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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一挑:“你不要騙我,安正剛雖稱不上神醫,但他的安神散也是世間良藥,老夫怎會診斷不出。”
李瀚不由納悶;安正剛雖然給自己開了藥方,但是藥方被秦大娘給扯碎了,這安神散更是第一次聽說,老猴見他臉上一臉迷惘,冷笑道:“你這毒苗疆的毒蝙蝠所傷,如此厲害的毒勢,只有毒宗宗主張雪梅養的盅蟲才有如此厲害,你當日沒有立即毒發身亡,一定是有高人用內力暫時封住了你的毒性。”
李瀚見老猴有如當時在場一般說的絲毫不差,不禁大為佩服,當下道:“前輩所言不差,晚輩當日中毒之後,曾有晚輩的大師伯以內力封住了毒性。”老猴如恍然大悟一般,“是了!你大師伯的內力與你同出一流,所以你吸收了你大師伯的內力,欲逼出蝠毒,但在最關鍵之時,有人與你拼內力,使毒流深入五臟六腑,”李瀚一細想,介面道:“不錯,當日晚輩與流水古墓二護法西門奇對了一掌,使毒深入五臟六腑,”其實剛才老猴診脈之時,也不敢確實是否真有人以內力幫李瀚控制住毒情,更搞不懂為什麼那一股內力控制著毒情,卻為何又使毒深入肺腑,只是他天生自負不可說出罷了。
老猴突問道:“毒性那深入肺腑,而梅伯祥的輪針也發生在一月之後,之期間如無安神散,你如何活命。”李瀚一陣迷糊,猛然想起長孫敏那日說起,他的六寶中有一件是大理蝴蝶泉的至寶玉蝴蝶釵,經過安正剛特殊的藥泡過可解百毒,那特殊藥一定是安神散,那期間一直是長孫敏陪著自己,一定是她將蝴蝶釵上的安神散延續自己的性命,而自己一直昏迷不醒,竟絲毫不知,事後她也未對自己談起恐怕自己增加對她的愧疚,想到她的好處,心中不禁一陣溫暖,想到此不禁又想到現在秦大娘不知用什麼家法治她,頓時血脈噴張,恨不得立時病好,去她身邊保護她。
老猴在旁道:“記起來了,是不是安神散,”李瀚給他一問回過神來,笑道:“那期間晚輩是有一個至友贈服一些藥,但晚輩不知那即是安神散。”老猴“哼”了一聲道:“梅伯祥未替你療好毒,這期間又是誰保住你的性命,還有你體內那股可逼蠱毒的真力怎麼沒有了?”
李瀚搖了搖頭道:“這期間沒有人替晚輩醫治,那股內力一直在晚輩丹田之間,可惜是施用不出,這期間曾經施過兩次,每次施後,晚輩覺得輕鬆不少,但這幾日內力哪裡去了,晚輩也不得而知,”老猴嘆了一口氣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那股內力驚世駭俗,你每施一次,逼出少許毒互,延緩一段生命,失去真是可惜,”說著一指牆角的一道門道:“那是你的居室,這五天你好好練功不得徇私舞弊,五天後好打敗那隻野鶴”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本書冊道:“你先照著書冊練,具體看不懂,我在指點你。”
李瀚走進老猴所指石室,一腳踏出石室,一股怪怪氣味迎面撲來,比剛才外面的怪香更加怪異,聞著這股香氣,不禁精神一震,只覺得全身有使不出來的勁來,這屋裡邊也有一株爬山虎,但它卻發出白色的光來,屋正中石桌上有一盆白色小花,李瀚湊近一聞,那怪香都是由它而發。
老猴交給他的是一本杖譜,墨跡猶溼,顯然是這幾日所畫,看來老猴不願親自指點李瀚武功,才畫了這一本杖譜,讓李瀚自己攻習,這套杖法完全是一套防守杖法,杖法繁複,卻滴水不漏,不理會敵方怎樣攻擊,使出這套杖法就將全身護住,完全是一付自顧自守的杖法,跟鶴二所傳的明哲保身,進退自如的守禦了劍法有本質不同,鶴二所授的守禦劍法是見招拆招之勢,而這套杖法卻是自舞之杖法,說來也奇怪,在鶴二洞中之時,有鶴二相伴所傳劍法,又是一次一個新招,雖不厭倦,卻也要每天休息片刻,而此時對著這套枯燥的杖譜,卻睡意全無,他一連四日沒有合上一次眼了。
一直到了第五日,老猴終於現身,給李瀚講解了一些李瀚領悟不了的地方,並且臨走端走了那盆花,這一夜,李瀚才覺得困的要命,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日起來,老猴還一反常態的親自給他端來了一盆洗臉水,但清瘦的臉上還是無一絲顏色,話語依然冷冰冰,“今天不許搗鬼,若然被我看出有貓膩,我立即取消賭約。”
等兩人來至洞外,鶴二卻早也等候在外,鶴二見老猴笑道:“老猴我今天若然三招勝不了他,就是已經敗了,你說是不是”,老猴冷冷道:“少說廢話,你比不比。”
鶴二折下一根松枝道:“我不跟你一樣,以沉杖欺人,你先動手,今天,我偏後手,這才有大宗師風範”,老猴天生自負,心中動怒,但鶴二說的也是事實,所以臉上不動聲色將一根杖交給李瀚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