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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完恩師全身武功,但是你大師伯遭遇大變,棄儒攻易,堅決不學中庸劍法,而你師父全部智力全用在建立文武幫上,對於武功的修習又不太執著,反倒成了我師兄弟三人當中武功最低的,而我的悟性智力又太低,現在年過花甲對此中庸劍法也未全成,更別說修習什麼別的武功,可嘆恩師他老人家全身絕技竟無一人能繼承。”說著不僅淚光閃閃。
李瀚勸道:“二師伯休要傷心,瀚兒雖悟力低微,但立誓不讓師公他老人絕學失傳。”孔二擦了擦眼問道:“天可憐見,上蒼終於給了一個你來彌補我三師兄弟的罪過,你放心,我發誓一定要治好你的病。”
李瀚遲凝了一下道:“弟子還有事要稟告師伯,恐怕弟子要有負二師伯的希望,難以學全師公的全部武功。”孔二一驚詫異道:“此話怎講?”李瀚道:“弟子自從修習此中庸劍法,第一層明哲保身,進退自如開始,原先存在丹田施用不出的全部內力,竟然在慢慢的消失,從第二層穩居第二,心靜如水開始,尚能覺察一道道內力卻又絲毫不見,五臟六腑卻是說不出的難受,似有什麼東西在揪著一般,這幾日修飛華麗第四,弗見弗聞,更是連一點內力的邊也感覺不出。”
孔二也不禁呆愣當場,臉色凝重,過了一會兒,緩緩道:“我對內力所習有限,也說不,這當中厲害關係。”忽然他臉色一喜大聲喝道:“老猴,老猴你出來。”隨著話音,老猴緩緩踱出石洞,大聲道:“大清早的嚎叫什麼。”
孔二道:“老猴,不問不知道,剛才我一問才知道,這個年青有為的後生竟是我的師侄,是人人敬仰的李鬥老王爺的兒子李瀚。”說著拉過李瀚道:“瀚兒這是你世叔,江湖赫赫有名,九大高手中位居第二,僅次於你大師伯的毒手魔醫廖放,快上去見禮。”
李瀚連忙上去見禮,廖放鼻孔哼了一聲,長袖一拂,李瀚直覺一股大力託了過來,自己便拜不下去,廖放冷聲道:“少來這一套,老鶴你知道我的脾氣,不管他是誰我說過不救他就不救他,任他是誰都無用。”
孔二詫異道:“老猴,你這句話沒道理,我什麼時候說要你救他,我只是想像你請教一件事。”廖放面無表情的道:“無論你下什麼套,我只一句話,這人我不救。”孔二笑道:“我只想問你,你是當今三大神醫這一,神醫之間的醫理應該是相通的,若妙手回春梅伯祥來醫我師侄當如何來醫?”
廖放冷哼一聲道:“這小子毒深入五臟六腑,若梅件祥來醫,無非又是施展他什麼輪針*,從全身各大穴著手,沿經脈緩緩抽出五臟六腑之毒,此法雖妙,見效也快,但總是太過費事,施者和被救者一召不甚就會走火入魔。”
孔二又問道:“這病若讓神醫安正剛來醫,又是如何醫法?”廖放又“哼”一聲道:“安神醫會先以小藥入手,從全身經脈來抽其毒性,後以寶藥猛攻,一舉抽光毒性,此辦法雖也可行,但太過費時,也不為可取。”李瀚心道廖放稱梅伯祥直呼其名,卻稱安正剛為安神醫,可見他精於用毒,對待以藥救人的安正剛倒比以針炙救人的梅伯祥尊敬的多。
孔二裝做恍然大悟,一敲道:“原來是這樣,若你老猴來醫卻又如何醫得?”廖放一反白眼道:“你問這話有什麼用意?”孔二笑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聽聽。”廖放道:“若我來醫,可用一兩種與蝙蝠毒相生相剋的毒藥從他的七經八脈喂入,引其五臟六腑之毒,一舉解之,比之老梅,安神醫之法省時省事。”
孔二伸出大拇指道:“高!這麼說來老猴你可稱三大神醫之首。”廖放又是“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孔二接著又問道:“如此說來,你三人的醫法都是從七經八脈著手,抽其五臟六腑之毒,既然針炙、草藥和相剋的毒都可治他,那麼可不可以用內功從七經八脈著後,抽其劇毒?”
廖放一直陰沉著臉此時忽然露出笑容:“你原來是先用內功救他,我正式告訴你,沒用!他五臟六腑已被毒侵,天下無一人,無一種內功會人七經八脈入手,抽其劇毒”。
廖放哈哈笑道:“老鶴你也是習武這人,怎麼說此大白話,若他真修習什麼高明內功,抽其劇毒,就要先散內功與七經八脈,你想內功不存丹田,卻散至七經八脈,那還不經脈俱斷,就算他能做到這一步,散到七經八脈之內力,他自己已經無法控制,感覺不到,又如何抽其五臟六腑之毒。”
孔二黑著臉道:“如此說來,非你老猴施手,我師侄才能救得?”廖放沉聲道:“我說過我不救他,你還速將他扔入山谷中,不必做不可為之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騎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