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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對不對。”楊衡臣喃喃道:“是我們殺了伏總管。”此言一出,不僅眾人大驚,李瀚也是心神猛的一震,他無論如何也未料到楊衡臣會說出這一句話,他莫非昏了頭,他不知道他這一句話就要陷文武幫於水深火熱之中,使文武幫的把柄受之於人,一時之間他也不知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機。
旁邊的梅思歸突大叫道:“公子小心,他使的移魂*。”李瀚知道移魂*是當今九大高手中唯一的一位女性點蒼掌門老婆子的成名絕技,是透過眼睛盯住對方眼睛來控制對方心神,使對方聽從自己。原來剛才這戴著面具的錦服人就用移魂*來控制自己,可惜沒有成功,怪不得他剛才被人一看,腦中一片空白。但不知這人和老婆子是什麼關係?當下他中指一彈,一股勁風掃了一下楊衡臣的神庭穴,楊衡臣猛的一震,猛然清醒。
李瀚救醒楊衡臣後轉眼看了一眼楊旗,只見楊旗精明的痞子臉上分明是一股幸災樂禍的神情。此時他才明白楊旗剛才確實被這戴著面具的錦服人的移魂*所控制,所以剛到時表現的渾渾噩噩,直到凌天與秦萬里兩人和他對敵,凌天的竹杖掃了他神庭穴一下,他才回過心神。以楊旗的痞子心性,吃了戴著面具的錦服人的如此大虧,自然要引文武幫與這人對抗。既然楊旗都不敢正面招惹此人,看來此人應有不少門道。
楊衡臣吃了一虧,雖不敢再與這戴著面具的錦服人目光相對,卻還是毫無懼色,朗聲道:“閣下即然會老婆子獨門絕技移魂*,就應是點蒼門下,絕非長孫容,你是出於何目的,用移魂*來誘我胡說?”那戴著面具的錦服人沉聲道:“長孫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才不希罕冒充他,不錯,老子點蒼與段門門下,但誰能證明剛才伏總管是你們殺的是我誘你胡說,我還說是你不小心說走了嘴。”眾人皆是奇怪,天南點蒼派的老婆子與南詔王段門門主段宗龍是老對頭,鬥了幾十年,在天南若非點蒼派與段門相鬥,豈能使黑道毒宗苗疆一趟為害天南,這人竟稱是水火不融的點蒼和段門兩幫的門下,這話卻不知從何說起。
旁邊的楊旗忽介面道:“我可以證明,我剛才就中了你的移魂*,你讓我怎麼辦我就怎麼辦,沒有了自主意思。”李瀚不由用感激的眼光看了楊旗一眼,楊旗此話雖有為剛才自己的行為辯解之意,但在這關鍵時刻幫了文武幫一把,實屬不易,不由對楊旗的好感又增加不少。
那戴著面具的錦服人嘿嘿冷笑兩聲道:“老子沒有閒功夫來和你們辯嘴,我今日來到姑蘇,只想問春風公子一句話。”
李瀚見他問起了自己,當下道:“你有什麼話要問?”那戴著面具的錦服人沉聲道:“長孫盟主乃一代大俠,率眾豪傑推翻禍害武林二十餘年的梟王公孫移,又為了對付魔教遠赴西戎,寒風露宿一走就是十幾年。你文武幫竟然敢公然對抗流水神令,憑良心講是何居心?”
楊衡臣在旁答道:“我相信你所問的也是天下武林人士所要問的,那好我就借你之問替我家公子回答。你即來至天南,即知天南苗疆毒宗為害天南,秦夫人為了對付苗疆毒宗,強行將數十家武學世家遷移天南,逼出了黃家族長自盡的悲劇;到如今,遠赴天南的第一大俠鍾儀鍾大俠竟連自己的妻兒也保不住,被那苗疆毒宗宗主毒手仙子張雪楓害死;秦夫人為了天南武林,卻不顧人家死活,更別說徵求一下人家願不願意,我看這種做法太過偏激。這且不提,天南大理薜夏兩家一案你不該不知吧,薜夏兩家世代每年比武爭奪縣衙總教頭一職,秦夫人下令令兩家世代修好,又強令薜家之女嫁與夏家之子,誰知送親當天兩家鬧翻,大打出手,死傷遍地。許多老百姓也死於無辜,秦夫人斷章取義,竟說薜夏兩家不對,為了給老百姓一個交待,竟讓兩家族長自盡。這些天南的事你應該比誰都瞭解,想想天下之大,秦夫人又要逼出多少人命,你說我們還能不能聽從流水神令,難道也等流水神令讓我幫幫主自盡時才說我不聽從流水神令?”
戴著面具的錦服人冷冷道:“我問你盟主有什麼錯?你別告訴我秦夫人怎麼錯怎麼錯,你們不聽就是了,就像剛才楊旗幫主所說的,你們為何要代表江南?”楊衡臣也冷冷道:“這些話不用我回答你,換誰都可以回答你,讓我剛入門十一師弟東方瀟湘來回答你。”
東方瀟湘一愣,沒想到楊衡臣會推他出來,但隨即明白楊衡臣意思,楊衡臣是借他之口來告訴大家連我東方瀟湘都為了這個原因才加入春風王府的。當下想了想昨日楊衡臣對自己所說的,朗聲道:“江湖有一盟主領導下可以,但是盟主的職責在於化解恩怨仇殺,使武林各派融融相處,雖可以調動人手,但是隻能限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