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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到此處,微微吁了口氣道:“哦!我還忘了,大師兄和二師姊是夫婦哩。”白依萍一說到夫婦二字,自己也不知為何,竟面上一熱。
濮陽維裝作未見,他岔問道:“令師兄師姊不知此刻是否在家?在下也好拜謁一番!”
白依萍道:“大師兄病體已愈,他們出外辦一件要事,大概今日傍晚可歸。”
濮陽維哦了一聲,雙目凝視著壁上掛的山水畫,忽然低聲道:“姑娘,在下的隨身兵器?”
白依萍溫柔的一笑,指著榻後的小几道:“都在那邊!”
濮陽維回頭一看,自己的劍、簫,以及包裡,都一件不少的放置在小几上。
他向對面這美豔的少女深深的瞥了一眼,但這磊落的少年卻微微悚然了,因為,白依萍那澄如秋水的雙眸,也正默默的望著他,那明媚的眼神中,彷佛有著一縷扣人心絃的柔絲。
濮陽維不自覺的將目光移開,身子稍稍轉動了一下,又輕聲道:“姑娘,令師兄師姊未知如何稱呼?”
白依萍答道:“大師兄人稱‘青衫秀士’名叫嶽傑,與師姊‘翠衣女’陳冰心,合稱‘華山雙英’”她正說道此處,驀聞得門外起了一陣銀鈴也似的笑聲,一個身著翠綠衣衫,眉目如畫的少婦,已如輕風般飄了進來。
她一進門,便向白依萍笑道:“師妹,你又向誰在編排姊姊呀?”
一句話尚未說完,已然瞧見那躺在床上的濮陽維。
這少婦不由愕然一驚,她做夢也想不到,她那冷傲如冰的師妹,閨房中竟有著一個陌生少年,而且面目竟是如此挺秀俊逸。
白依萍見狀,不由玉面微紅的站立起來,向那少婦道:“師姊,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師兄呢?”
那少婦並未回答白依萍的問話,仍訝異不解的瞧著濮陽維。
白依萍臉龐紅紅的向她師姊說道:“這位是濮陽公子,因與仇人相遇,激鬥之下,負傷倒在林內,我昨日往林中採花時,無意遇見,因而將他救了回來。”
原來這位少婦即是白依萍的師姊,人稱“翠衣女”的陳冰心,這時,只見她輕露皓齒,微微一福道:“原來是濮陽公子,請恕賤妾適才無禮。”
濮陽維身在床上,兩手微拱,哂然道:“夫人且莫多禮,在下濮陽維,幸蒙令師妹救援療傷,實乃感激之至。”
他一說出名字,那“翠衣女”不由面上陡然露出一股驚異的神色來。
她急問道:“尊駕莫非即是近日江湖中,流傳的歌訣:‘寧自閻羅十殿轉,莫見玉面修羅顏。’的那位‘玉面修羅’濮陽維嗎?”濮陽維淡淡一笑道:“不敢,此乃江湖中人過份渲染,在下豈有如此聲威?”
一旁的白依萍,帶著三分稚氣的向“翠衣女”問道:“師姊,你怎會知道人家呀?”
“翠衣女”愛憐的望了師妹一眼,柔聲道:“妹妹,你可曉得你救的這位公子是誰嘛?他即是在谷口集外,不出三十招,便震傷‘天雷叟’馬亮的‘玉面修羅’!”
白依萍聞言,驚得那張小口張得老大,她不依道:“好啊!濮陽公子,你真是真人不露相,瞞的人家好緊。”
濮陽維窘迫的一笑,尚未及回話,外面已響起一個清朗的口音道:“冰妹,聽小玉說,萍兒昨日救了一位公子回來……”
語音未停,門口已出現了一個白麵青衣的中年秀士,他一進門,就已注意到濮陽維,心中不由暗暗一震,忖道:“這年輕人雙目神光十足,卻完而不溢,的是自己生平僅見。”
他心中想著,遂雙手抱拳道:“在下嶽傑,請教閣下大名?”
濮陽維急忙還禮道:“不敢,在下濮陽維。”
嶽傑聞名,亦是一驚,他清笑一聲道:“原來尊駕即是‘玉面修羅’小弟久仰之至,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一旁輕摟白依萍的“翠衣女”不由噗嗤一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少斯文一些吧,真酸死人了。”
濮陽維對眼前這“青衫秀士”亦有著十分好感,他朗聲笑道:“嶽兄伉儷,情誼如雲,亦令在下欽佩得緊!”
言至此處嶽傑又忽開口道:“前夜,江湖上又發生了一件大事,乃是此地百里外之毒龍潭畔,展開過一場震驚武林的淒厲血戰,聞說是為了對付江湖上極厲害的高手,竟使‘江北丐幫’及黑龍幫之菁華盡出,但訊息傳來,卻是兩敗俱傷!”
嶽傑言及此處,見濮陽維正全神傾聽。
他又接著道:“聞說‘江北丐幫’三老中,竟是一死兩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