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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魑會”聯手合汙。
“冷麵樵隱”受傷不重,當日即能起身。他匆匆別了“銀鷹孤叟”武京,以百里快騎傳信,向坐落雲霧山的“紅魑會”總壇報訊告急。
就在傳訊快馬行至途中時,恰好遇到“紅魑會”正副首領,“烈火赤目”單獨行,“獨臂毒夫”薛天濤二人,下山巡視。
單、薛二人聞言之下,不由大為震怒,雖知“冷雲幫”近日又重起江湖,極為難惹,但是為了自己在武林中的聲譽,亦只有調集會中全部高手,來至沙河縣地面彙集,以備與“冷雲幫”一拚。
濮陽維等人,自惡鷲崖下來後,所投的那座茅屋,便是“紅魑會”的一箇中途聯絡站。
“冷雲幫”群豪竟鬼差神使的尋上門去。
這時,“紅魑會”打前鋒的三個人,已到達這中途站內。
他們一見“冷雲幫”眾人來到,乃急急自室後隱去,只留下那總遊巡“翻天掌”包大正一人於室內,欲以“紅魑會”中秘製的“迷魂蒙神散”將“冷雲幫”眾人迷昏,以便一網打盡。
哪知天不從人願,“翻天掌”包大正,非但未建奇功,反將一條性命,送在濮陽維等人手中,但“冷雲幫”亦有六人被迷倒,時間拖延,“紅魑會”大援卻已源源開到。
這時,“獨臂毒夫”薛天濤一見當今江北綠林盟下副瓢把子,已親自來到,料知江北綠林高手,亦必然隨後而至。他故意做出一股不在意的神情道:“馬兄!貴瓢把子想已來了吧?這些‘冷雲幫’的孤魂餘孽,此番必不能放過一人。”
“天雷叟”馬亮也不傻,他一聽薛天濤的語氣,便知道他乃是說,憑自己一人,尚不能擔當此次大任。他表面上卻笑呵呵的道:“薛兄,且莫過慮,敝瓢把子已經來到,正與貴會當家在計議,如何將這些殺胚一網成擒。”二人低聲談說,卻不時轉目注意茅屋內的動靜。
這茅屋的四周,已佈滿了“紅魑會”的爪牙,尚有一些穿著黑色衣衫的彪形大漢,不時往來奔走。顯然,江北綠林道上的人物也到來不少。茅屋外的竹籬已被“獨臂毒夫”薛天濤震倒了一片,可自外面清晰的看到茅屋外間的視窗,但是,房屋裡面卻是一片寂靜,毫無聲息。茅屋中,濮陽維正在與“七煞劍”吳南雲,低聲商量應付之策。
“獨臂金輪”石魯緊緊的倚在那側室廚房門後,監視著廚房後面唯一的視窗。
“粉面羅剎”徐妍容手抱鐵琵琶,隱於內室,美目流轉,全神戒備。
濮陽維悄然自視窗向外探視,哂然說道:“吳堂主,現下敵眾我寡,況且又在吾等久戰力疲之際!你瞧,本幫人手原已不足,卻又吃這些狗賊迷倒六人,待會一動上手,只怕有得好戲看了!”
“七煞劍”吳南雲冷哼一聲,道:“樹梢及草叢中,時見人影閃縮,這些傢伙倒真會挑揀地方!”他正說到這裡,驀聞裡間一聲嬌叱,跟著又是一陣機簧響聲。
濮陽維身形驟起,急急向內室掠去。
只見“粉面羅剎”徐妍容玉面含霜,怒瞪著屋頂。
濮陽維抬頭望去,原來那屋頂已被人掀去了青瓦數片,橫樑之上,尚插著一蓬銀光閃閃的寸許鋼針。
濮陽維不用細問,已知必是“粉面羅剎”那鐵琵琶中射出之物。
他微微一笑,說道:“徐姑娘,且請稍安勿燥,這瓦面雖被掀起,絕不會是有人潛登屋頂,可能是對方暗器所為。”
他安慰了徐妍容幾句,負著手在室中輕輕踱了起來。
目光流轉,向這間屋內四周查視著。
忽而,濮陽維豎掌如刀,向一張白木桌砍下,輕響一起,一大塊桌角已被他似切豆腐般的劈了下來。
濮陽維繼續揮掌如風,削向那方白木之上,不一刻,已被他削成一條條細長尖利的木箭,為數約有三五十隻之多。濮陽維並不說話,默默向室外走去。
“七煞劍”吳南雲側身窗後,探視著室外敵人動靜。
“獨臂毒夫”薛天濤師徒,“天雷叟”馬亮等人,此刻已退出五丈以外,分散肅立,好似有所期待。
果然,就在濮陽維來至吳南雲身旁之時,四周樹林草叢中,已傳來數聲淒厲長嘯,七、八條紫色人影,如飛般撲向茅屋而來。
就在那七、八條人影,在接近茅屋三丈之內時,視窗之中,突然射出白光數道,慘號之聲過處,立有五人當場屍橫地下。
餘下三人尚未及回身,茅屋後面又起了幾聲暴叱,十餘條黑色人影,向屋後撲來。
人人手中皆持有一隻烈焰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