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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舌一經扎入人體,這“蝕血散”的劇烈毒性,便迅速侵入。
若不在一柱香的時間之內,將龍舌拔出,則毒性蔓延,侵入血管,不出三日,此人必然周身毛孔之內,滲出已經腐蝕的黑血,全身糜爛而死。
便是實時抽出,也要休養三月以上,始能下地行走,端的狠毒無比。
濮陽維恨極了這“紅魑會”之人,使用那下五門的迷藥,施以暗算,這才將這“赤龍梭”含毒龍舌,扎入老人體內。
此時銀髮老人已忍受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他身體之內,除了這陣陣不可忍受,彷若利刀刮體般的巨痛外,手臂處之陰脈要逐漸麻癢無比,行血互動流竄,其痛苦直比歷盡十八層阿鼻地獄,還要來得難以忍受。
濮陽維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毫無表情的道:“閣下適才尚在裝英雄,扮好漢,怎的連這點小小手法也忍受不住,這樣不覺太以丟你們‘紅魑會’的人麼?”
銀髮老人額際大汗如柱,他齜牙咧嘴的罵道:“媽巴子的,你……你用這種手……手段……太也……太也狠辣……”
濮陽維仰首望著屋頂,不發一言。
“粉面羅剎”徐妍容嬌聲笑道:“喲!老人家,聽說你們‘紅魑會’有什麼‘八馬分屍’‘凌遲細剁’的酷刑厲法,那不是較這小小的手法更強過十倍麼?”
銀髮老人此時已痛得縮做一團,他渾身抽,顫聲道:“濮……濮陽維,你要怎樣,便……便乾脆一點,如……如此折……折磨大爺,算……算不得英雄。”
“粉面羅剎”徐妍容又是“格格”一陣吃笑,暱聲道:“咦!怎麼追麼稱呼也改了?你不是個老頭兒麼?”
說著,她一伸手,又將面前這銀髮老人的滿頭銀絲,摘了下來。
她又一拉這人的鬍鬚,不由嬌笑道:“喲!你的頭髮是假的,大鬍子可是真的呢!”
面前那人,自滿頭假髮被拉下後,已顯出他本來面目,赫然竟是一個年約四旬的中年漢子。
濮陽維冷然笑道:“閣下以為這戲唱得很好?其實,區區一進來,便已看出你馬腳來了!”
他面色一沉,厲聲道:“解藥在那裡?又是誰主使你來暗算我們?”
那中年漢子一陣抖索,咬牙道:“你……先將那東……東西拔出,我再告……告訴你。”
濮陽維略一考慮,他知道再不將“赤龍梭”龍舌拔出,這人必定是沒有命了。
想到此處,他低喝道:“也罷!你若不肯從實招來,區區這件小玩意,尚可隨時再進入閣下的臂膀內玩玩。”
他隨手將“赤龍梭”拔出,那中年漢子面色頓時一鬆,粗聲的喘息著。
濮陽維目光似冰,冷冷說道:“你不要妄想拖延時間……”
那人面上突然現出一陣獰笑,大叫道:“‘冷雲幫’的餘孽,你們已踏入死亡之谷,還想能活著出去麼?”
濮陽維面罩寒霜,還未及說道,那中年漢子已“克察”一聲,自將舌根咬斷而死。
濮陽維望著眼前這人,低垂胸膛的頭顱,不由一陣怒火上升,飛起一腳,將他連人帶椅,自視窗踢飛出去。
正當此時,室中人影一晃,“七煞劍”吳南雲已來至二人身旁,他低聲道:“幫主,事情不太妙,這幢芧屋四周,已埋伏了不少武林高手,看樣子,都是‘紅魑會’的人。”
濮陽維面上神色不變,微微一笑道:“吳堂主,對方約有多少人?”
吳南雲搖頭道:“本座適才出去察看,只見林內草叢,人影閃晃,隱約間,好似皆是身著紫色衣衫,咱們目前,必已在對方包圍監視之中。”
濮陽維微一沉思,低聲道:“昨日才與‘紅魑會’的人發生衝突,今天他們就大舉出動,而且在我等與“黑砂島”人大戰力疲之後。哼!他們訊息卻也靈通。”
這時,“獨臂金輪”石魯已自椅中立起,舉步向前道:“幫主,怎的邱香主等六個個人沉睡如死?難道說,他們都已將那迷藥喝了下去?”
濮陽維點頭道:“本來我想逼這‘紅魑會’黨徒,拿出解藥來,不想他卻嚼舌自盡。”
“七煞劍”吳南雲正待答話,茅屋四周已傳出一片喝問之聲。
聲息甫畢,等離前面現出一個身材高大魁梧,滿面青紫,卻又只剩下一條手臂的老者來。
這老者身後,尚跟著八名面容冷酷猙獰的紫衣大漢。
獨臂老人“��”一陣怪笑,洪聲道:“‘冷雲幫’的餘孽孤魂,莫以為本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