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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猶豫,刺,只要刺下去你就勝利了,也可以邁出成為強者的第一步了!”老殺王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邁著輕快地腳步,跟隨在隨風身邊。不斷地鼓舞著看起來像是另一個的自己。
“對不起!”隨風哭喊著宣洩著極度的壓抑,大吼著將手中匕首刺了下去,入肉的感覺傳來,有熱熱的東西噴在了臉上,隨風不自禁的用手摸了摸,看著那刺眼的鮮紅,腥臭的味道傳來,隨風感覺腹中一頓翻滾,俯下身子吐了起來。
“殺戮吧!無需壓抑你自己,盡情的釋放你自己的孤獨吧!”老殺王滿意的看著被隨風刺中的人,因為沒有被刺中要害而痛苦的呻吟著,但是‘老殺王’眼中卻是極度的冷漠,殺戮在他眼裡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揮了下手,冷淡命令道,頓時一聲聲慘叫響徹整個地牢,十數個生命就此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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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白月
其實你很渴望鮮血,你並不討厭死亡。你如同我一樣是個骨子裡都帶著兇性,不過一直以來你掩飾得很好。”老殺王輕輕的撫摸著隨風小臉上未乾的血跡,慈愛的看著他,就好像老鵰塑家打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一樣“嗤嗤!我第一次見你時,你就被這個世界詛咒唾棄。而那時的你只是躲在牆角,你從來不懂得如何去宣洩著你對世界的不滿,冷漠的看待這個世界。其實你並不懂得珍惜生命,你所在乎的一切都已經不在了。你的那孤獨令人絕望的眼神,告訴了我你和所有的孩子不同。所以我才會注意到你,你確實是一顆完美的種子。現在的你只是討厭死亡而已,人命在你眼裡並不值錢。”
“嘔”隨風沒有答話一口吐在老殺王的胸前,把他那身華美的衣服徹底報廢。
可是老殺王沒有在意,依舊大笑著。
地牢裡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再沒有了一絲哭聲。
望著昏倒在他懷裡的隨風,老殺王再次唱起了那首歌:“死亡是甘甜的美酒,當你飲下第一口,就再也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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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風突然覺得眼前有人影晃動,眼前只是一片紅,鮮血的顏色,也是他所製造出的顏色。漸漸地恢復了意識,卻發現,身上躺著一個很美麗的女孩。
那個女孩正枕著他的胸膛海棠春睡十分可愛。
“你醒了?”眼前少女冷淡的道,似乎對於隨風吵醒她很不滿。
“是你?為什麼不殺了我。”隨風疑惑的道。他看到少女的第一眼就已經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意,那個少女的年紀看來她可能是另一個老殺王說的‘被選中者’。如果真是那樣他們之間早晚要自相產殺,現在無疑是少女解決自己最好的時機。
他現在極度的虛弱,被噩夢整整折磨了一夜,看見的僅僅是那一張張蒼白的臉,和那無助的眼神和那血紅色的一片。
他已經躺在了自己的房間,已經浸透了血液的衣服也已經被換過了。全身上下除了還散發這淡淡的血腥味,幾乎就猜不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或許,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吧!
這間孤兒院的地下室裡發生的一切難道都是夢嗎?十個或者幾十個孤兒的生命斷送在那裡,真的只是一場夢嗎?
“‘老殺王’其實說的沒錯,你是狼,不該為一群羊而傷心。弱者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你難道沒有這樣的覺悟嗎?我和你之間並沒有仇怨,至少現在沒有。又為何要殺你?即使要殺那也是以後的事情。這樣的你連死在我手裡的資格都沒有,我又為什麼要因為一個已經確定的未來而殺死你,觸怒‘老殺王’呢!”少女替隨風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收起了自己的殺意冷漠的道。
“你其實應該動手殺了我的,你也是這家孤兒院的孤兒吧!我殺掉那些人裡可能有你的朋友,你不恨我嗎?”隨風聲音低沉的道。
“或許,我該恨你吧!可是有什麼用呢?這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女孩明智的沒有說什麼‘狼和羊’,她確實也是這家孤兒院的孩子,隨風殺死的人裡也確實有她的朋友在,所以她是淡淡的道:“沒有你,他們也會萬劫不復吧!你覺得他們能活著出去嗎?或許讓你殺死,是他們最好的結局。”
“為什麼?為什麼一切都變成了這樣?為了活下去,真的可以拋卻仇恨,一切嗎?”隨風吼叫著,他從沒有想過自己來到的居然是這樣一個世界。父母被卡車撞死,他又被送進了孤兒院,又被迫殺戮那些嘲笑他的人。他只是想要做個平凡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