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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了看時然，又看了看曲雲汐。
他們感覺大腦有些發懵，他就這樣承認他是那個時然了？傳言中，雖是機甲製造天才，但是性格殘暴，殺掉納蘭女神的時然？
在納蘭若死後，聯邦對時然的正義有很多，有人說如果有時然在，聯邦的機甲製造技術肯定能夠更上一層，也有人說，時然的人品太低劣，看他是怎麼對納蘭若的就知道，如果聯邦需要靠著這麼一個人，那還不如直接被外域人吞併了。而且啊，這樣差勁的一個可以對女人動手的人，他們真的可以信任嗎？
不過，現在這些並不是他們所需要考慮的，現在他們好奇的是，時然是怎麼做到的？現在整容技術這麼好了？連這樣的臉都能雕琢出來？
當然不，如果當真如此，當時的納蘭若也不可能是聯邦第一美女了。
人群中，忽然有一位戰鬥師說道：“你的臉是整的嗎？”竟然不是天生的美人，而是人工造美人，有點遺憾。
人群中另一位機甲戰鬥師說道：“感覺他這張臉有些眼熟，彷彿很久很久以前見過。”
“嗯，見過啊，二十多年前，飛羽。”
飛羽，二十多年前，那個機甲戰鬥天才。這樣一張漂亮的臉是令人難忘的，然而，時間隔開了那麼多年，他們對當初的飛羽到底長怎樣，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只依稀記得，他美的驚心動魄。
直到看到時然，直到有人說他這張臉有些眼熟，眾人這才忽然意識到了些什麼。
這個人，真的跟當初驚才絕豔的飛羽長得太像了。不過，與機甲製造師躲在人後的低調不同，飛羽是機甲戰鬥師，每次出場都是吸引人關注的焦點。
眾人腦中忽然閃過一抹疑惑，為什麼啊？為什麼時然的臉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們將目光放到時然的臉上，他們發現他面上的笑容依舊，卻顯得很是冰冷：“我知道，因為納蘭若的關係，聯邦很多人對我很是看不慣。”
眾人：“………”確實是這樣的。無論再優秀的一個人，在他殺害了聯邦女神後，能夠原諒他的人真的不多。
時然的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頰，他其實可以不解釋的，但是不解釋他又感覺不甘心，他沉默了一下，說道：“曾經我說過，納蘭若毀了我，”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又說：“不僅僅是我，還有我的父親，你們應該知道，我的父親是飛羽。”
眾人：“……”是有這種傳言，但是是真是假，他們便無從認知了。
時然道：“我父親當時是一位天才機甲戰鬥師，納蘭若以詭計騙了父親，收走了他的機甲，之後將我和父親囚禁起來，她在父親的面前，用腳踩碎了我的臉，給我注入藥劑，讓我的體質弱化到極致，哦，她不僅僅這樣對我，也這樣對我的父親，呵呵，”他發出了嘲諷的低笑，此刻他整體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冰冷，可是又仿若罌粟一般令人著迷，想看他的臉想聽他的聲音，他說：“那個時候，父親還是聯邦的英雄，雖然是學生，卻參與過大大小小的戰役，積累了許多的粉絲，然後，父親遭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消失了。”
眾人：“……”
時然：“我不知道父親是怎麼帶著我逃出來的，但是我知道代價很大，父親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擁有強大實力的機甲戰鬥師，我也沒了機甲戰鬥的天賦，嗯，還有你們很關心的我們的臉，按照當時的科技，我和父親的臉保不住了，完全沒有辦法進行修復，之後靠著整容，父親變成了現在的模樣，我變成了曾經的模樣，其實那樣也挺好，畢竟父親是要帶著我避開納蘭若，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的。不過，很多時候並不是我們說避開就能避開，你們應該或多或少聽說過，納蘭若有病，這是真的，她厭惡所有銀髮藍瞳的人，所以，在她不知道我是我的情況下，她對我下了殺手。”
眾人：“……”完全不知道，曾經竟然還有這麼一回事。
時然說道：“在我看來，聯邦均布是幫著納蘭若的從犯，所以，與我，與我的父親不共戴天。”
眾人：“……”
時然：“雖然現在聯邦一片混亂，與外域人的戰鬥很是艱難，我這樣說有些不適合，或者說引發內戰的行為是很愚蠢的，不過，我還是要說，我可以製造機甲，製造很多很多的新型七級機甲，相信過不了多久我便能夠製造新型八級機甲，甚至是九級機甲，但是，我與聯邦軍隊不死不休，”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又說：“所以，我絕不會給任何與聯邦關係好的勢力製造機甲的。”
眾人：“……”他們彷彿聽到時然在說，只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