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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是大雷音宗的明空?”老和尚說話的時候眉毛鬍鬚一跳一跳和祖師簡直有得一拼。
大雷音宗的和尚,衛易塵連忙將他讓了進來,看他年齡只怕輩分不低,這種高人平日想見只怕都難得見到,找上門當然得好好對待。
只是看這位僧衣實在是太寒磣了些,千瘡百孔,也沒換上一件。
老和尚進了房間,鼻子一動:“嗯,還有半壇綠玉瓊漿,這酒老衲已經許多年沒喝過。”也不管衛易塵他們,就那麼張嘴一吸,半壇酒水凌空飛起,整整半壇酒飛出來卻被壓縮成了一滴,指頭大的一滴。
衛易塵和月舞同時看得眼睛一亮,要將酒水從罈子裡面吸出來並不驚奇,甚至凡人達到先天層次就可以辦到,當然不可能從這麼遠的距離,象衛易塵他們這等修為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但是要將半壇酒壓縮成一滴,壓縮數百上千倍的體積,衛易塵估量以自己的力量能壓縮一到兩倍還勉強做到,而且得用盡全力,水是液體,一用力就容易飈射而出,要象這老和尚一般一張嘴就壓縮千百倍,他是拍馬難追。
高僧,只是大雷音宗的和尚好像個個都不戒酒一般,了凡,了風都是如此,原來是有傳承的。
“不知大師蒞臨有何指教!”衛易塵也不管你是不是高僧,你這一進來就喝掉半壇,這酒可是用仙石計算的,以前不明白仙石到底有多重要,剛才見識了仙石蘊含的能量,才讓衛易塵徹底重視起來,他這麼一問言下之意就是你吃了我們的東西難道就白吃了。
老和尚不以為意,又將駝峰一口吞下,那麼大一碟,就象被倒進了洞裡一般,連點渣都沒剩下,嚼嚼一陣道:“沒味,沒味。”
衛易塵和月舞看得面面相覷,這老和尚還真是自來熟,沒味你還吃了個精光。
等將桌子上的食物都享用之後,老和尚再抹了抹嘴道:“兩位小施主初到聖城人生地不熟,老衲可說對聖城瞭若指掌交遊廣闊,有什麼要幫忙儘管找老衲。”
衛易塵聽到這裡心裡莫名一跳,怎麼這話聽著耳熟,天底下還真有免費的午餐,從他破爛到這種程度的僧袍都沒錢更換,剛見面就主動上門服務,再聯想到剛才吃喝種種簡直是豬八戒一掃光。
騙子,衛易塵腦海裡跳出這兩個字來,雖然不知道他剛才將酒怎麼壓縮的,多半是障眼法。
只怕真要叫這老和尚幫忙,後面是天價索費,他是不是大雷音宗的人根本難說。
騙到我頭上來了,衛易塵冷笑一聲,手掌中悄悄匯聚出一顆乒乓球大小的冰珠,五指俱長出半尺長的冰爪,寒氣撲面四周溫度直線下降下來:“老和尚,這頓酒菜就當你化緣了,敢再來騷擾,這就是下場。”
“咔嚓”一聲,衛易塵手掌切落,堅硬的木桌被切成兩半,但是還沒裂開,薄薄的凍氣從衛易塵的手掌中飛出將兩半桌子包裹起來,一條冰晶將它連線起來,連裂縫都難以看出。
老和尚自認為天底下還沒有哪個小輩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好意,這還真是反了,堂堂大雷音宗輩分最高,資格最老,連天乙宗主都要恭稱老衲師兄。
老和尚的眉毛終於揚起,露出下面一雙昏花老眼,他都不記得自己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睜大過眼睛了,瞪著衛易塵:“小孩,你可知道老衲是誰?”
衛易塵不屑的冷笑:“你別說你是大雷音宗的人,明空大師是你晚輩,天乙大師見了你都要恭恭敬敬。”
老和尚馬上笑了:“你知道就好,天乙正是老衲師弟…”
“哇哈哈哈…哈哈…”,老和尚還沒說完,就見衛易塵突然發出一陣狂笑,笑得那個前仰後合,捧腹彎腰,眼淚鼻涕都要出來了一般,衛易塵實在受不了,雙手扶著桌子,搖著頭喘息:“不行了,肚子笑痛了…”
老和尚奇怪的問道:“這有什麼好笑?”
衛易塵好一陣才收住笑聲道:“不說了,大師還是請便,這頓飯算我請。”然後急忙急的將老和尚推出門外,饒是天龍大師修行多年,早已過了不著色相羅漢關,還是被羞得漲紅了老臉,不停喧誦佛號。
將門一關,衛易塵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月舞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師兄,為什麼將那位大師趕走啊,他可是大雷音宗的前輩啊。”
衛易塵笑道:“師妹啊,你的閱歷還太少,那老和尚要是天乙大師的師兄,我就是乾安宗的宗主了,沒想到聖城的騙子也不少,只是這點騙術,我見多了,這個世界的騙子還是不夠專業啊!”
月舞吃驚的捂住嘴:“師兄你是說那位大師是騙子,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