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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縣裡的警察來了,什麼都沒查出來就走了,楚嬌嬌還以為這是恐怖片標準配置之一:無能的警察背景板。結果下午市局就來電話,說案子由市局接手了,請她配合調查,晚上市局的警察就會來。 而且,這些警察,起來很專業誒…… 楚嬌嬌打量著他們:走在前面的簡昊身材高大,雖然沒有穿警服,但是有種非常利落的壓迫感,胸肌鼓鼓的把衣服撐很好看。還有一個看起來非常幹練的便衣女警,後面一個男警一個輔警拿著執法記錄儀和取證的相機等裝置。警車裡的兩人反而不是警察,是市局的法醫主任顧覺和他帶的一個檢驗助手。 通往二樓的樓梯已經被拉上了警戒線,簡昊熟練地拉開警戒線,一邊讓其他人帶上手套腳套一邊往裡走,問楚嬌嬌:“縣局的人呢?” “天黑之前他們就走了。”楚嬌嬌說。 簡昊動作一頓:“走了?” “嗯嗯。”楚嬌嬌小雞啄米般點頭,“他們走之前說市局的人回來,讓我去接你們,就這樣。” “……個龜兒子的,就讓你來接人?辦案流程都不懂嗎這群人。”簡昊低聲罵了一句。又問,“另一個報案人呢?” “從雲他去村長家裡了。他說待會兒會回來。” 他揮手讓輔警去找從雲過來,讓其他人去取證,對楚嬌嬌說:“楚小姐是吧?進屋坐吧,那邊血味兒大。有些事情要問下你,先簡單錄個口供。” 明明是第一次來,他卻表現得熟門熟路,非常強勢,甚至主動讓楚嬌嬌進屋,比她更像這房子的主人,幾乎是自然而然地就掌握了所有人的主動權。 他坐在楚嬌嬌對面,掏出一個本子,問:“姓名?” “楚嬌嬌。” “年齡?” “十八。” “十八歲。”簡昊點點頭,問,“在讀高三?” “……沒有讀書了。”楚嬌嬌說。 “你和受害人是什麼關係?” 楚嬌嬌低下頭。簡昊注意到,她習慣性的抓住了膝蓋上的紅裙子,手指緊緊地攪著,似乎非常緊張。好半晌,她抬起褪盡血色的小臉,彷彿難以啟齒般,說:“……是夫妻。” 十八歲的女孩子,不讀書,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莊稼漢。站在旁邊拿執法記錄儀的女警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反而是簡昊,就像只是個平常問題一樣,沒有反應,也不知道是見慣了還是在照顧她。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屋內裝飾的喜字,問:“今天是你們的婚禮?” “嗯。”楚嬌嬌低聲說。 新婚當日,丈夫暴斃,死狀極慘。又是這麼敏感的老少配,看楚嬌嬌的模樣,也不像是自願的。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只是簡昊沒有多問。他問了幾個常規的問題,就收起記錄本,對楚嬌嬌說:“感謝配合,楚小姐。只是你還得跟我們往市局走一趟。” 楚嬌嬌搖頭,蒼白的小臉看起來柔軟極了,還泛著瑩潤的水光:“應該的。” 簡昊站起身來,讓女警陪著她,獨自出去了。沒一會兒,他又拎著幾袋證物回來,對女警道:“顧覺那邊也收工了,走吧。” 楚嬌嬌跟著他們往外走,樓梯那邊,屍體已經被裝進了裹屍袋裡,兩個警察抬著下樓。顧覺站在樓梯上,正脫下沾血的手套,筆挺的白大褂襯得他身形纖長,風度翩翩,他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是端正而溫柔的好樣貌。 顧覺看到她盯著裹屍袋,對她溫和地笑了一下,道:“別怕,屍體上警車,你就坐簡隊的車就行了。” 一個霸道強勢的刑偵支隊長,一個溫柔貼心的法醫主任,看起來完全是不同的兩個型別,也不知道是怎麼成為同事的。 忽然,顧覺抽了抽鼻子,問:“你塗了外傷藥膏?受了傷?” 楚嬌嬌一下站住了。她有點驚訝顧覺的嗅覺竟然如此靈敏——雖然他們距離很近,但樓梯就像是被血糊過一樣,全是血腥味,味道大得嗆鼻。 “嗯。”她說。 顧覺禮貌地問:“介意給我看下嗎?我雖然是法醫,但在警局也會幫忙處理一些外傷。” 楚嬌嬌掀開袖子,顧覺看到她的傷痕,皺眉道:“……你丈夫打你?”想來是聽到了剛剛他們的問話。 楚嬌嬌搖頭,正想說什麼,已經走到樓梯底下的簡昊回頭,看到他們肩並肩站在一起低聲說話,莫名不爽道:“黏黏糊糊的做什麼呢?!天都黑了,你們倆要在這裡過夜?” 楚嬌嬌被嚇了一跳,猛地收回了手藏在身後:“沒有的事。”說罷,匆匆往下走。 顧覺看著她,彷彿看到了一隻被嚇得耳朵懨懨往下垂的兔子,他失笑,跟了上去,溫聲道:“如果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跟簡隊說。” 小兔子頭也不敢抬,低聲說謝謝。 外頭的雨一刻未停,輔警把叢雲帶回來了,他看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