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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步秉也趕了回來,兩人極有默契地封住了神父的退路,但神父卻不為所動,他不出手,只一味地躲閃,不過幾息之間,眼看著就被兩人逼到了牆角,楚嬌嬌眼尖地看到了身後圍上來的人,叫道:“等等——” 那些人原本都是站在顯示屏下面的路人,但不知何時圍了上來,楚嬌嬌幾乎是瞬間就想通了什麼:神父在被通緝,他不可能一個人過來!這些人分明都是他帶來的人! 但那些人的動作遠比她的反應要快,幾乎是瞬間就從身後襲擊了步秉和林恆,但步秉和林恆兩人對於危險的直覺都是從生死之間歷練出來的,根本不需要提醒,在身後人襲擊的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反手與那些“路人”交上了手! “哐!噹啷!”“咚咚!”身後牆壁上大片的顯示器在幾人交手時被打碎,從牆角剝落下來,露出下方大片的金屬牆壁。 警報器直到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地尖叫了起來:“警報!非法入侵!警報!非法入侵!已報警,已報警!” “出什麼事了!”“發生了什麼?!” 巨大的報警音終於引起了注意,謝雙安像是飛一樣從檢查室裡跑出來,還沒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就往楚嬌嬌身邊跑:“嬌嬌!你沒事吧?!” 楚嬌嬌愣了一下。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神父的身影忽然從人群中消失了,而她手心一涼,就在剛剛,神父從她身邊而過,只留下了…… 她看向了手心裡的黃紙。 那是一張她非常熟悉的日記紙。 【十二月三日,晴】 【嬌嬌又長大了好多。現在即使說她是七八歲的孩子都有人信。傅先生把她的身份瞞得很好,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才好……】 【今天是……晴天。我看到了,今天是晴天。】 【前幾天,陳博士的丈夫找到了我。我原本以為陳博士是因為談論戰爭被處決的,但他告訴我,那只是虛假的罪名,陳博士其實是因為私自上到地表才被處決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以為他瘋了!】 【即使繞開那些守衛,該怎麼去地表?那裡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只有輻射!在戰爭剛開始的時候,我親眼見到一個瘋了的男人跑到地表,幾分鐘後就昏迷被衛兵拖回來了……在隔壁實驗室裡,他的肌肉和內臟都化成了血,一週後就只剩下骨頭架子了!】 【但他說,他有離開的辦法,也有防護服。】 【他真是瘋了!……相信他的我,也一定是瘋了。】 【防護服不能完全隔絕輻射,我們只能在地表呆一個小時就必須回到地底。即使只有一個小時,也會受到汙染。但我還是去了……】 【然後我看到了。今天,是晴天。】 …… “還在看那個人給你的東西嗎?”一道聲音從旁邊響起,打斷了楚嬌嬌的思緒。轉頭一看,是封欲。 他們在醫院要遇襲之後,封欲和楚封幾人也趕了回來,剛剛才在桌上看完神父塞給她的日記紙,楚嬌嬌藉口接水來到廚房想理清思緒,封欲也握著水杯,似乎也是來接水的。 ——但肯定是來找她的。這房子裡的人,只有楚嬌嬌還不習慣用那些小機器人來幫忙做事,總是自己端著水杯啪嗒啪嗒地跑過來接水。 聞言,楚嬌嬌點了點頭。 “那你想到了什麼嗎?”封欲溫和地笑了笑,像是隨口一問,但不等她回答,又接著說,“其實,我倒是覺得,這些日記就好像是被人為篩選過似的。” “誒?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真正的日記一般很瑣碎。日記主人‘楚夫人’也似乎有記錄瑣事的習慣。”封欲道,“但這些日記,包括林恆偷回來的那些,裡面記錄的事情不僅連貫,還都是非常重要的資訊,說明它肯定是被人為篩選過了。” “所以……” “所以?” “所以我猜,他還會再給你日記。”封欲微微一笑,端起接滿了水的水杯,“今天的這一張紙只是一個故事的開頭,這個故事還有下半部分。他想用這一半的日記和這個故事把你吊走。” 不愧是深諳人心的心理醫生,即使沒有見過對方,也能根據他的行為推測出他的想法。 “如果是你的話,你希望這個故事是什麼結局呢?” 此刻太陽垂死的餘暉恰好地穿過窗欞,落在她的臉上。那張粉撲撲的臉蛋鼓起來,想了想說:“我希望它是個好結局!因為,我好像認識楚夫人。她是我媽媽,對吧?” ……這個小笨蛋,似乎忘了故事的走向早已經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