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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封欲說。“這是列入醫學教材裡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可能會做這個手術呢?” “這是禁止的。” “既然是禁止的,為什麼這個手術還會存在?” “有時候醫學要走在科學前面。” “可這不是走在前面,是倒退了。” “醫學有時向前,有時向後,但總體來說,是向深度發展。” “封醫生,你的話聽起來好有道理,你真的好像一個醫生……” “……說什麼話呢,我就是醫生。”封欲無奈。 楚嬌嬌想,恐怕你生前不是,死後才成為了醫生。難道這是封欲生前的執念? 你床下有人24 半個小時之後,楚嬌嬌和封欲帶著幾籠包子、三杯豆漿回到了病房裡。 嚴楚正靠著床頭,百無聊賴地刷著自己的平板,看到楚嬌嬌回來了,瞬間放下平板,有些酸溜溜地道:“嬌嬌,你們怎麼去那麼久啊?” 自然是因為路上她都在跟封欲你問我答,浪費了時間。楚嬌嬌有些心虛地把包子放進她手裡:“別急,包子還是熱的。” “不是說這個——哎!”嚴楚嘆了口氣,話鋒一轉,一隻手捧起自己那隻被包成粽子似的斷手,可憐巴巴地道,“嬌嬌,我手疼。” “哪裡疼?我去幫你叫醫生。”楚嬌嬌睜大了眼,今早醫生來時,說嚴楚的手有輕微的骨折,這雙手是為她受傷的,她自然又是愧疚又是緊張。 嚴楚垂著眼,眼尾和嘴角都可憐兮兮地往下耷拉著,是一個令人憐惜的柔弱表情,任誰看了都覺得她是個柔弱的女子,完全忘了昨天她是怎麼硬生生跟封欲院長過招的。楚嬌嬌自然也忘了,只覺得心疼。 “不用喊醫生。”嚴楚說,“我就是手疼。”她頓了頓,“嬌嬌,你能不能……餵我吃飯?” 楚嬌嬌略一猶豫,嚴楚便勉強用斷手舉著包子,“哎呦哎呦”地叫起來。動作之浮誇,臉色之蒼白,活脫脫像個作精綠茶女友。 楚嬌嬌只能無奈地舉起包子,遞到她嘴邊。 嚴楚立刻就開心了,美滋滋地咬住一口,嚼了兩下回味還不夠,一邊招呼楚嬌嬌也吃包子,一邊用得意洋洋的眼神,正大光明地偷看封欲的臉色。 她一個人,就把屋子裡冷清的氛圍鼓譟得熱熱鬧鬧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封欲始終很淡定。淡定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淡定地看著她鬧,全然不像嚴楚想象的那樣跟她爭寵。 嚴楚又咬了一口包子,在心裡冷冷地哼了一聲。 哼,自命清高的傢伙,心裡不知怎麼著急呢。 在心裡腹誹幾句,卻看見封欲匆匆地接起一個電話。 “您好?……對,是我。” 他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幾句,看了她們一眼,點頭示意,去外面接電話去了。 封欲離開之後,嚴楚動作明顯地鬆了口氣。她拍了拍胸口道:“可算是走了,他就這麼坐在椅子上,還真讓我想起昨天晚上的瘋子院長……還真有點恐怖了。” “嬌嬌。”她又看向楚嬌嬌,連送到嘴邊的包子都不吃了,“昨天晚上我昏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你還好嗎?那個瘋子院長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楚嬌嬌微愣,搖搖頭:“沒事,我好得很呢,昨天晚上把你送回病房之後,我就一直在床底下躲著。” “床底下?” “嗯。”楚嬌嬌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又道,“我昨天在院長室看到一份檔案,是一份《額葉切除手術知情同意書》……上面患者的名字是封醫生,封欲。而且就在兩年前。封醫生恐怕已經……” 她吞了口水,接著說:“昨天我在樓下看到很多做個額葉切除手術的病人變得躁動不安,他們都有躲在床底下的行為;晚上我又看到一個穿著病號服的醫生躲在床底下,所以我猜……躲在床底下應該是安全的。”唯一不安全的是她的房間。 她把之後發生的事情說了個大概,問嚴楚:“你當時在封醫生的辦公室,有看過他的檔案嗎?” “有。”嚴楚說,“那個檔案上寫著他的簡歷,就像是他告訴你的那樣,他從醫學院畢業之後就一直從醫,不久前才被醫院以高薪聘請來……等等,不久前?!對了,檔案上寫的是兩年前!” 兩人面面相覷。 那就是兩年前,患者封欲死後,醫生封欲才入職這家醫院的。 “那個檔案應該也是假的。”楚嬌嬌有些懊惱,“封醫生暗示過我的,但我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或者說,是恐怖片裡隱藏的提示暗示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