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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不妙,這簡直……簡直是…… 步秉抿住唇,渾身僵硬,眼睫顫了顫,才定神往下看去。毛絨絨的腦袋抵著他的腹部,那作亂的髮絲又軟又滑,從皮肉上擦過,將單薄的戰術背心頂起一個詭異又曖昧的,不斷移動的鼓包。 輕巧的鼻息沒有阻隔,直直地拍打在他的腹部,帶來真切的溫熱觸感,那是與冰冷的機械肢體截然相反的氣息,足以令人渾身顫慄。 步秉抵著唇,背靠著牆壁,整個身體都僵硬得像是一塊鐵板,極其強大自制力才能讓他在此刻一動不動,彷彿完全沒有感受的機器人似的。 他不敢動。怕自己一動,會驚起坐在身上的小貓;又怕自己一動,會讓她看到自己滾燙的臉頰和耳朵。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渾身都已經麻了,大腦一片空白,聽覺和視覺都彷彿在一瞬間消失了,只能感受到她摸索時靠近的溫度。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曖昧到有些冒犯的程度。 他薄唇顫了顫,一片空白的大腦還想掙扎一下:“嬌嬌、小姐……這、這,別……” “嗯?”悶悶的聲響從衣服底下傳來,即使是他也沒忍住一瞬間的顫慄——楚嬌嬌說話的時候,唇似乎貼上了他的腹部,那兩瓣柔軟而溼潤的觸感讓他腦袋“轟”地一聲,手下意識地用力! “你在說什麼?”她有些奇怪的聲音再次響起,但又驟然“唔”了一聲,剩下的話全部吞進了肚子裡——步秉貼在她背上的手忽然按住了她,把她往他胸膛上貼。 楚嬌嬌猝不及防,臉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但她的手本來都已經把電線插進了介面,就這麼往前踉蹌了一下,重力帶著手上往前一懟! 只聽得頭頂一聲悶悶的“唔”聲,像是一把軟刀子插進了腹部似的,步秉身體猛地一躬,支起的腿下意識地一彈—— 楚嬌嬌猝不及防地坐進了他懷裡。 只聽“刺啦”一聲清脆的撕裂聲,滿臉通紅的步秉和一臉茫然的楚嬌嬌對上了視線。 ——她這樣滑坐下來,背心撐不住重量,從脖頸處撕裂開來,倒讓她鑽了出來。 兩人面面相覷,幾秒鐘後,步秉驟然扭頭,把那張俊美而滿面緋紅的側臉藏在身後,只留下一隻紅彤彤的耳根。 楚嬌嬌愣了愣,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忽然伸出手去,碰了碰他的耳垂。 但手指還沒有挨上去,眼前一花,沒有看清楚步秉是怎麼動作的,但他又驟然轉過頭,握住了她的手。 聲音低啞:“……別碰。” 他說著別碰,卻又用手握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側臉上。楚嬌嬌感覺自己的掌心忽然變得滾燙起來,那是他臉頰上的溫度傳了過來,抵著她的手掌。 他眼睫低垂,在本就深陷的眼窩上打下一片陰影,似乎很不好意思看她。 但過了片刻,那陰影微微一動,他又抬起頭來,直直地看著她——他的目光非常專注,黑白分明的眼睛明亮而澄澈,視線彷彿又某種熱度或是重量,細細地描摹過她的五官和臉頰。 “步秉……你怎麼了?”楚嬌嬌問。她愣了愣,下意識伸手往下,搭著他腹部的那塊金屬,但她只是一碰,步秉就悶哼一聲,抱著她坐直了一些,伸手繞過她,輕輕蓋上了腹部的金屬板。 楚嬌嬌頓了頓,有些不解:“你身上的這個是什麼?”為什麼會在腹部?難道步秉其實是個機器人?可是,在喪屍恐怖片裡的時候他不是這樣的……這是這部恐怖片的設定嗎? 步秉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半晌,不知道是該挫敗還是該鬆了口氣地發現,她的臉上只有很茫然的疑惑,而不摻雜任何別的……慾望。 他靠著牆,就著這個抱住她的姿勢,不著痕跡地換了個坐姿,讓她坐得穩當了一點兒,才開口:“這是替換的器官。” “什麼?”楚嬌嬌睜大了眼睛,從沒有聽說過這個說法。 “我曾經在戰場上受了點傷。”步秉輕飄飄地帶過細節,“醫生問我要替換血肉器官還是機械的,考慮到機械的可能會方便保養一些,就用了機械器官——你可能不知道,現在的時代人們生物技術和機械技術已經非常精通了,大部分人都願意隨意塑造自己的身體來美容或者治病。” 他頓了頓,含蓄地找了一個楚嬌嬌比較能接受的方面打比方:“比如說曾經首都星很流行的一種手術是給自己裝上六隻手,可以兼顧實用和美觀,有點像是你們那個年代神話裡的神。” 說著,他不由得有些懊惱。 ……本來是不想讓楚嬌嬌發現他的身體不對勁的。考慮到她接受新世界可能還需要一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