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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的日記上……有沒有記錄這件事呢? 林恆經歷過這麼多次的時空迴圈,也應該經歷過今天的事情吧?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跟著他嗎?但他還是讓她跟著了。為什麼? 難道……她咬著唇,把今天的事情翻來覆去地想了好幾遍。 總不能是因為他想自己強吻他吧? 祂在看著你37 楚嬌嬌翻來覆去,想不到原因。 這一晚上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她完全睡不著了,就這樣輾轉反側,一直到天矇矇亮。 林恆起身的時候,楚嬌嬌睏倦地打了個哈欠。 昨天晚上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林恆跟他們又是去神庭、又是被追殺、又是去跟神父接頭殺人的,大概就睡了三四個小時,起床時楚嬌嬌看他竟然按時起床,還精神奕奕,絲毫沒有受影響,任誰來了都看不出來他是個昨晚夜襲殺人的殺人狂。 楚嬌嬌一夜沒睡,有些焉巴巴的,見林恆起身,也跟著一骨碌鑽出了被子。 林恆瞧見她那張焉巴巴的,像是缺了水的花骨朵般的小臉,失笑:“再躺會兒吧,我去做飯。” 楚嬌嬌也不推辭,揉了揉眼睛又躺了回去,把自己半張臉都埋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盯著他。 兩人說話這會兒功夫,謝雙安也起床了。他看楚嬌嬌不太精神,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才放下心來,問道:“怎麼了?” “沒有,只是缺覺。”楚嬌嬌打了個哈欠。眼皮耷拉著,眼睫上沾著一點兒溼漉漉的淚水,眼神有點可憐的睏倦。 謝雙安也跟林恆似的,讓她多躺一會兒,如果實在困,睡一覺也行。 楚嬌嬌雞啄米一般點頭,等林恆洗漱完走了,謝雙安也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悄悄地喊住了他。 她一骨碌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盤著腿坐在床邊上,對他招手:“過來過來。”聲音也壓得很低。 像是招小狗似的。謝雙安順從地走了過去,就聽楚嬌嬌小聲地說:“你、你坐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話?謝雙安沒問。他又柔順地坐在了地鋪上。 他長得高,就算坐在地鋪上,挺直了腰,也就比坐在床沿的楚嬌嬌矮半個腦袋。 楚嬌嬌點點頭,彎腰低頭,雙手捧住他的臉。 抿著紅潤的唇,小聲地說:“謝雙安……”她頓了頓,理理思緒,思考從哪裡說起比較好。 最後,她決定從林恆給自己的日記紙開始。從枕頭底下拿出林恆撕給她的那兩張日記紙和她自己的日記本,一起遞給謝雙安,低聲說:“這是林恆前天晚上給我的——那個時候我們都還沒有拿到日記本,但他卻有我的日記。”她強調,“是他悄悄塞給我的,我也是偶然才發現這件事。” 謝雙安低頭對了對日記紙和日記本上的字跡,一模一樣的字跡,一模一樣的內容。他表情有些凝重。 楚嬌嬌接著說:“神父說林恆身上的時間因果很重,我想他可能已經經歷過很多次咱們現在的時空了……你覺得呢?” 謝雙安點點頭,認可她的猜測:“這個日記紙就是證據。如果這是你的日記……他可能有很多本這樣的日記。” 楚嬌嬌稍微想了想,想到可能在這房子的某一處,堆著數不清的、一模一樣的日記本,就覺得毛骨悚然。她把聲音壓得更低,看了看門外,林恆進了廚房,一時半會出不來。才接著說: “昨天我睡不著,突然發現林恆半夜出去了一趟……” 她把自己昨晚見到的事情、林恆跟神父的交談和林恆殺人的事情都跟謝雙安複述了一遍。 謝雙安表情更是難看。但他開口,卻沒有問楚嬌嬌發現了什麼,而是著急地問:“你被他發現了嗎?” 這也是楚嬌嬌疑惑的。她焉焉地說:“我也不知道……” 謝雙安拍了拍她的手,他的表情難看,卻不像是很意外:“我之前就覺得有問題了……他的證件上,照片和名字都被血糊了,只留下一個戳印和名字,哪有那麼巧的事。” “我猜,他可能不是證件上的那個人。” “什麼!?”楚嬌嬌小聲驚呼,然後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趕緊看向廚房。好在林恆並沒有聽到。 謝雙安接著說:“證件上的那個人可能出意外或者死了,林恆多半是冒名頂替的。我之前還疑惑,如果林恆不是屋子的主人,那他為什麼那麼熟悉廚房和供水系統——如果他來過很多遍,那就說得通了。” “你還記得嗎,他來的時候,跟我們說他是來這裡查案的,按照這麼說,他應該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但是……他很熟悉這裡的集市,也很熟悉怎麼在漁船上買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