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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希望在這樣的眼睛裡找到一些大喜大悲,試圖看透這樣木然的靈魂。 靳向晚舉著冰袋,滑落的水流過他手指間的縫隙,透明的液體流淌過滴在地面上,“啪嗒啪嗒——” “像這樣。”靳向晚瞥見了沈棠依的包放在沙發上,其中有一個口紅露了出來,他勾了勾唇,也不知道是否清醒。 沈棠依盯著他淡然地拿過那隻口紅,磁吸高階蓋子被靳向晚輕鬆拆開,他垂眸認真玩弄著口紅,將口紅的膏體旋了出來。 然後,畫在了沈棠依的腳腕上,像是幼兒園的小孩子作畫那樣,毫無手法。 酥癢的觸感讓沈棠依再也遭受不住了,她真想一腳把他踹開,但是有貪戀他這個時候特有的溫柔,於是她低下了腦袋,腿不安分地動了動,手遮掩著裙襬,雖然她不知道這樣遮擋會不會早已走光。 許是滿意他的作品,靳向晚目光中帶著欣賞,在沈棠依快要發火的時候,他半眯著眼,修長的食指比在唇間,“別緊張,我會賠給你。” “你想要多少我都賠給你。” 靳向晚說完就將沈棠依的腳腕從自己的膝蓋上放了下去,他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包黑漆煙盒,斜睨了眼沈棠依,“走了。” 算是道別。 隨著門被重重關上,沈棠依這個人無力地攤在沙發上,這個男人太過可怕了,她要收拾東西即刻搬走。 但是,她真的這麼想嗎? 沈棠依看著茶几上被人隨意擺弄過的口紅,腳腕上被畫上紅豔的痕跡,她彎下腰,手指擦拭著那痕跡,卻將其暈染得更嚴重。 臉頰發燙,沈棠依躺在沙發上,盯著明亮的吊燈,直到視線逐漸模糊,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起自己從未談過戀愛,也沒有接觸過異性。 這是正常的嗎? 和靳向晚接觸後有的反應,和別的男人,也可以做到嗎? 她看了看自己白皙纖細的手,似乎確實和從前不一樣,從前她希望靳向晚永遠屬於自己,只要看著他陪在自己身邊就開心。 但是現在,她甚至渴望更多。 靳向晚說得確實是事實,他再也沒有回來過,但是沈棠依偶爾會在夜裡凌晨三四點聽見門外傳來動靜,基本停留半小時左右又會離開。 最終,沈棠依告訴他,如果要一起住這裡,就也搬進來,他們本就可以相互照顧。 雖然她明白,照顧靳向晚的人再排多長的隊伍都不應該輪到她頭上。 靳向晚沒有戳穿她拙劣的謊言,反而選擇了妥協。 沈棠依不知道這算不算間接同居,但她知道的是,一旦出了這座的房子,兩個人依舊是天差地別。 在《人間》接近殺青時候,高遙又替沈棠依跑了幾個劇組,後期行程也被安排得滿滿。 “你看,這個是大劇組,但是它有條件。”高遙將劇組的要求遞給了沈棠依的手裡,“要求演員剃頭,並且要真實戰損妝容,女扮男裝。” “嗯?”沈棠依從三個劇本里挑出了高遙所說的那個,《雪槍》兩個大字霸氣列印在封面上,演員表的主演就是靳向晚。“這個劇組我可以去試試嗎?”她問道。 “我給導演看過你的資料,他給了其中一個配角,前期十集左右可以領盒飯了,死得有點早的小角色,不過和ker有三場對手戲。我特意為你爭取的,不錯吧。”高遙邀功地揚了揚下巴看向沈棠依。 “嗯,讓我看看怎麼個領盒飯法。”沈棠依勾起唇,看了看本子。 “被大炮炸死的。”高遙摸了摸鼻子低聲說道。 “戰爭片嘛,這種死法也很正常。”沈棠依自我安慰道。 “是被主角炸死的。”高遙又補充道。 沈棠依笑容僵住,合著還是個反派。 “再看這本,和幾位老戲骨搭戲,你演叛逆的女兒,關鍵詞,電子吉他,你肯定感興趣。”高遙給沈棠依換了本。 沈棠依眸色黯然,她不忍心告訴高遙自己現在很排斥電子吉他。 “喏,還有這個,網劇女主,搭檔是咖位和你差不多的男演員,無腦小甜劇,爭取這個角色回頭還要去見導演。”高遙將沈棠依接下來的行程安排得很滿。 《人間》殺青後,沈棠依有了三天假期緩口氣,接下來又要跟進《雪戰》的大劇組,至於另外兩個劇本的檔期還要往後。 這個時間點,靳向晚佔領了所有的流量,光是影院上線他主演的同一月份就有兩部,大熱電視劇也正在各平臺播出。 沈棠依低估了靳向晚的資源,她以為剛回國,關於內娛的一些潛規則資源爭奪,靳向晚一定不會佔上風,剛開始肯定要接一些現偶古偶早日和圈內一線繫結共享流量,資料在圈內立住腳。 但是靳向晚的戲路似乎沒有改變,相較於感情戲,他似乎更擅長演劇情流的大長篇群像,而且總喜歡演反派。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