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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是溫暖的,她只是半夜起來去廁所才發現了靳向晚。 “你為什麼不去睡覺?”那個時候的沈棠依揉著眼睛,走進夜色,來到了靳向晚的身邊。 她記得這是他父母的忌日,但其實又記不太清,這種悲傷是沒有辦法感同身受的。 “你在難過嗎?”沈棠依問他,然後開始想起自己難過的時候,身邊的人是怎麼安慰自己的。 於是她拉過靳向晚的手,“那我陪你一會。” 可是靳向晚搖搖頭,鬆開了她的手,“我不難過。”然後起身,沉默地回到了房間。 沈棠依當時覺得他不但冷漠不失好心,還有些無情。 他應該難過的,如果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這件事,沈棠依一定會哭得讓全世界都覺得悲哀。 原來他真實的情緒,從來不展露給沈棠依,外面那一層面具,沈棠依費很大勁也沒有辦法摘掉。 第二天清晨。 天矇矇亮。 大廳的窗戶邊,沙發上纏綿的兩人停了下來,沈棠依完全沒了力氣,她聲音沙啞用力也發不出很大,白皙無力的手死死攥著枕頭套。 靳向晚總算是放過了她,溫柔擦拭了她眼尾未乾的淚痕。 沈棠依怎麼也想不到第一次就被折騰這麼恨,她怨恨瞪了靳向晚一眼。 中途她睡過去一次,模糊記憶裡聽見靳向晚下床的聲音,他出門倒了杯水,接著回到床邊溫柔扶起沈棠依,將水喂在她的嘴邊。 口乾舌燥的沈棠依嘴唇上有些不明顯的裂痕,冰涼的液體順著她嘴唇緩緩滑入喉間,才讓她緩過勁。 再次醒來是凌晨三點半。 她調皮地玩弄著靳向晚的耳朵,滿足後的沈棠依故意挑釁他說了些胡話,她真的以為所有都結束的時候,卻沒想到靳向晚沒有放過她。 折騰到了凌晨五點,天終於要亮了。 昨晚找藉口沒有在落地窗前,也被後來的靳向晚補了回來。 冰涼的玻璃貼著肌膚,沈棠依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融化了。 窗外海景很美,人煙稀少,是偏僻安靜欣賞風景最佳地,但是屋內的人除了靳向晚,已經沒有力氣往外看了。 “睡吧,睡醒了再出去玩也不遲。”靳向晚哄著她。 沈棠依耳邊早就聽不下別的聲音,很快熟睡了過去。 她太疲憊了。 靳向晚勾唇笑笑,開始收拾房間內的一派狼藉。白色紙巾揉成團丟得哪都是,未乾的睡衣還帶著水是從洗浴間直接淋出來的,包裝盒撕碎了一角也隨意扔在地上,甚至臥室外的地板上還有殘碎的玻璃。 那是第二次給她喂水的時候被罵混蛋,然後被女人一手打翻的。 所有一切的痕跡都足以讓靳向晚難忘。 這次的假期不算太長,靳向晚帶著她轉了轉當地比較有名或者自己喜歡去的地方。 幾乎是每天都會見全新的朋友,他們來自世界各個地方,沈棠依雖然內心做好了準備,可是每一次還是會被靳向晚的人脈震驚。 準備收收心回國工作的時候,沈棠依就接收到高遙給她排得滿滿的日程安排。 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 “綜藝,廣告拍攝,代言,劇本”沈棠依嘆了口氣,躺在床上擺爛。 靳向晚再給她收拾回去準備的行李。 “我們回去就要錄綜藝了,臺本你看了嗎?”沈棠依翻弄著檔案,“你和徐雪的互動還不少呢,真的不借熱度炒一波嗎?我不會介意的。”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著,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不自覺地陰陽怪氣撇嘴了。 “好。”靳向晚將她前些天逛商場買的一些小物件整理好裝進箱子裡。 “好什麼”沈棠依眉頭一皺,小聲嘀咕著。 她無力迴天,憑她的本事是改變不了臺本的,而沈棠依在這群人裡面是最不起眼的那一個。 “fiona為你設計了款女士戒,她說恭喜你殺青。”靳向晚從箱子裡摸到了一個絲絨小盒子。 “嗯?我不是殺青很久了嗎?”沈棠依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冒出了這個東西,“而且她聯絡我的時候已經和我祝賀過了,我還想著到時候去找carl玩呢。” “嗯,有段時間了,我才想起來,帶著吧,很適合你。”靳向晚開啟了盒子。 一枚簡約並不浮誇的素戒安靜地呆在裡面,可是從不同的角度看,戒指卻散發著冷色藍黑閃光,很難捕捉到,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 這樣看上去就不是普通的銀質,顏色像極了孔雀藍黑泛了點綠,設計的心思放在了內圈的地方,確實是羽毛。 很漂亮,讓人聯想到展翅高飛,動作優美的鳥類。 但是並不具體,很泛泛。 “她準備過段時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