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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向晚臉色越發冰冷, 他走進病房,看著躺在床上輸液的女人, 將那沓紙攥得越來越緊。 “ker, 你確定取消後期所有行程嗎?” “ker,你確定違約嗎?” “ker, 如果你的國家有任何耽誤你繼續發展的原因, 請你即刻迴歸envision。” 靳向晚站在落地窗前, 昏暗的燈光映照男人頎長的身影, 高挺眉骨陰影遮掩過眼中神色,長睫低垂, 骨節分明的手指安靜略過螢幕上一連串的語音訊息。 “我不會再回envision,我們結束了。”最後他說。 他靠坐在背椅上,手裡捧著杯熱茶,風衣尾垂在地面上,屋內香薰是淡淡茉莉香。 靳向晚看向床上的女人懶懶地翻了個身,她嘴裡哼唧了聲什麼,接著又沒了聲響。 靳向晚起身慢條斯理地走過去,俯身將沈棠依從溫暖的被窩裡直接撈了出來。 “睡醒就別裝了。”他語氣不是很好,有種長輩訓斥晚輩的感覺。 沈棠依不明白他在氣什麼,她只覺得腦袋好疼,喉嚨好乾。 這時,靳向晚手中溫熱的茶杯就成了沈棠依的救命稻草。 靳向晚在她腰後的位置放了個枕頭,忽而想起醫生說的那句話,“患者後背還有利器割傷的疤痕……” 沈棠依被他調好了姿勢,便乖巧地捧著水杯咕嚕咕嚕灌水。 水溫剛好有些偏熱,喝完後身體就出汗了。 “你以前拍過武打戲嗎?”靳向晚自然接過她喝完的水杯放置一旁,“轉過身去。” “沒有……幹嘛?”沈棠依不明所以,但是靳向晚的手已經扼制出她的肩膀,被迫只好轉過了身。 “趴下。”靳向晚語氣淡淡。 沈棠依覺得這個姿勢好像自己要被打屁股一樣,羞恥,她不願意,但還是小幅度地壓下了腰。 靳向晚毫不留情地撩開了她單薄的襯衣,果然看見淡淡的傷痕,“這個是怎麼回事?” 沈棠依不說話。 “找刺激?好奇?”靳向晚又問。 他根本不考慮是不是沈棠依內心抑鬱的問題,因為抑鬱這個詞用在沈棠依身上,很違和。 “好奇……”沈棠依吞吞吐吐地說出這兩個字。 話音剛落,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落在那個傷疤上。 “之前家庭群保證照顧好自己,就是這麼保證的?”靳向晚將她的衣服穿好,恢復原樣。 巴掌帶來異樣的感覺從後背傳來,沈棠依倒不是覺得疼,倒是感覺有些癢癢的,甚至帶了些熾熱。 “節食又節了多久?”靳向晚又問。 “藝人保持身材……必須的。”沈棠依小聲說著。 “酗酒?”靳向晚繼續問。 “偶爾小酌。”沈棠依將自己整個人裹進被子裡。 見男人還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沈棠依乾脆頭也埋進了被子裡,“別問了,我是病人,我要睡覺,我不舒服。” 許久,靳向晚嘆了氣,語氣也軟了下來,“別把頭埋進去,對身體不好。”他耐心地把沈棠依從被窩裡又撈了出來,拿過紙巾擦拭了她額頭上沾溼頭發的汗水,最後量了體溫確定她退燒,才放心關燈。 黑暗裡,沈棠依半眯著眼睛看靳向晚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她覺得自己現在和靳向晚的關係很奇妙。 像是被遺忘在冰箱角落裡的冰汁源由扣摳群么汙兒二漆霧二吧椅,整理更多汁源可來諮詢棍卻在冬季的某天被發現,隔了兩個季節,除了包裝袋多了幾層冰霜,裡面的味道還是不會變。 雖然有可能會過期。 這種破冰後就毫無距離感的發展在他倆身上促發了沈棠依另一種情感。 她知道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暗戀靳向晚這件事可能早就藏不住了。 靳向晚離開後去找了沈棠依的經紀人高遙。 無法想象一個東北老爺們蹲在路邊還在等著自家藝人的訊息,卻被一個流量頂端的影帝找上了門。 高遙一度認為是沈棠依得罪人了 見面的地點約在一個素雅的茶館,高遙面前的茶盞一次沒碰過,光是看著靳向晚的臉,他就說不出話來了。 四周沒人,靳向晚應該是直接包場了。 “你是說以後你會負責她的衣食起居?”高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她什麼人?” “家人。”靳向晚面不改色。 “家人?你是她哥哥?”高遙又問,“我從未聽她提起過這些事。”說完這些,他又想到了沈棠依之前寫的那本書,暗暗拍了大腿,只覺得壞了,這小姑娘不會搞什麼禁忌…… “不是哥哥,只是家人。”靳向晚抿了口茶,說出了讓高遙安心的話,“我不會干預她工作上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