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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上,便多了幾分讓人憐惜之感;在那男子身上,就有了幾分娘娘腔的嫌疑。那男子顯然也知道這事兒,刻意蓄了幾縷長鬚,將那股陰柔硬生生地化作書生風流。
這兩人走在火雲洞中,那股閒適,只將此地當了自家後院一般。紅孩兒瞧了自家小弟跟在那兩人身後,不禁奇道:“怎生還讓外人帶了路?”四個小妖,連上剛才進來通報的急如火,面上都是苦得要滴水了。
那男子瞧了紅孩兒,朝那女子說道:“姐姐,該是這裡了。”
那女子定定地看了紅孩兒半晌,道:“這位便是號山的山主,大王家的公子,聖嬰紅孩兒麼?”這女子生的嬌弱,聲音也自溫婉,紅孩兒聽了,也覺好聽。
“這位姐姐,你怎認得我?”紅孩兒繼續意外中。
那女子聽了紅孩兒的稱呼,掩唇一笑,道:“卻是叫錯了。”寧採臣一門心思在那樂曲之上,本沒注意這女子,只是聽他們說了幾句話,略略想起些牛魔王后院的事情,也不多話,就看這紅孩兒怎生應付。
果然,看著紅孩兒又要問話,那女子說道:“你是大王的獨子,算起來,要叫我一聲‘二孃’才是。”寧採臣心道,果然是這玉面狐狸,只是這小三找到大婦的兒子,讓人喊自己“二孃”,也是夠彪悍的。
紅孩兒先是一愣,他也知道牛魔王生了二心,在外尋了個女子,卻也沒有打過照面,更不曾想過這女子竟會找到自己門上來。瞧了那畏畏縮縮的幾大妖將,紅孩兒氣不打一處來,特別是前來報信的急如火,你要是說了這倆的來頭,我還會喊這婦人“姐姐”麼。
自己母親日日垂淚,紅孩兒恨不了自己的父親,自然將一腔怒火放到那玉面狐狸頭上,好容易哄了父親來此與母親相聚,卻親親熱熱地喊那玉面狐狸“姐姐”,紅孩兒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貴客至,還不下去準備大宴?”紅孩兒面色一沉,也不理那玉面狐狸前來套近乎,只朝自家小妖吩咐。
“寧採臣,我那二叔有個名頭,喚作如意真仙。你過了通天河,尋個人問問,自能找得到他。”紅孩兒還算厚道,記得寧採臣問他二叔的事,說完,又叮囑道,“你雖知了地頭,卻要小心,通天河不易過,如意真仙不好尋。”
寧採臣拱手稱謝。紅孩兒面上不顯怒氣,只說道:“寧採臣,今日家中客多,不周到之處,且請海涵。”這便是下了逐客令,寧採臣知道這熊孩子自顧自的壓著怒火呢,也不怕這紅孩兒會在玉面狐狸手上吃虧,更不願趟進老牛的家務事裡面去,再次謝過,轉身離了那火雲洞。
“好大膽,還敢找上門來,當我母子好欺負麼?”寧採臣才出火雲洞,那紅孩兒一聲怒吼,接著往嘴中一摸,誰知摸了個空。摟了夫人裝睡的牛魔王用了芭蕉扇剔了剔牙,暗道:好險好險……
寧採臣自不管這些,一踏雷雲,往東而去,那袈裟總得先還了人家唐三藏不是……
一時間也想不起那如意真仙是誰,只是得了確切的訊息,寧採臣心中也是一爽,算算離了五莊觀已是半月之數,終於將那陳師姐的一點模糊訊息,理了清楚,和那小女鬼又近了三分。
寧採臣往東行了半個時辰,就見那唐三藏四人並了一匹白馬,往西疾行。
一按雲頭,就落在四人之前,那唐三藏見了寧採臣,躍下馬來,道:“寧施主滿面春分,看來心中所求,將有所得了?”這唐朝和尚,仍是一派溫文,年餘跋涉也未在他臉上留下什麼痕跡,真要說也只是眉宇間的堅毅更濃了幾分。
寧採臣雙手託了錦斕袈裟,笑道:“卻是諸位助我一臂之力,不然也難得這訊息啊。”沒有錦斕袈裟,估摸著那紅孩兒的脾氣,肯定是見一次扇一次,上哪兒問他訊息去。
那袈裟能避水火,不沾五行,寧採臣就在空中,將那一身酒氣焚散,此時已不得半絲氣息。唐三藏亦是雙手接過,恭恭敬敬地放入行李箱中,才道:“心誠處,自可感天動地,貧僧靜候佳音。”
寧採臣道:“謝過法師吉言,就藉此話,祝你師徒一行,早抵西天,為我大唐求得三藏真經。”說著,學了唐三藏,合什一禮。
師徒四人中,寧採臣自是和唐三藏相熟,豬八戒和寧採臣從相遇時就有些不搭架;小白龍那冷淡性子,剛才見了寧採臣難得地提了銀槍,施了個抱拳禮,寧採臣還以為他又想找自己單挑呢;倒是和猴哥際遇多些,出五行山,滅黑山老妖,擒豬八戒,花果山,入地府,寧採臣突地想起那隻從號山飛起的六耳獼猴。
寧採臣想到日後猴哥和那青獅精相爭,和那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