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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按下老石的手,道:“如此便好,三年後,你重生世間,不可負我。”
老石只覺身形一渺,在那古井中暈了過去。詩詩身形一轉,便是烏雞國主,自移了一座假山覆於井上,滿臉遺憾的出了御花園,道:“國師奉祖師召見,已歸終南。”正是:
妾有意來郎有情,只恨生做男兒身。
寧採臣自也不知那國師是獅,詩詩也是獅,午間動身,不過半個時辰,已是一座大山。
很久之前,寧採臣想過要是仙道中人滿天亂飛的話,到底會不會撞到。今天他知道,會的,假如兩個人都只顧著飛,還都飛得很快,飛得很忘我的話,真有可能。呃,如果撞上的話,估計還會死的很慘……
寧採臣腳下雷雲也是瞬息千里的,和那猴哥的筋斗雲不可同日而語,但是平日裡和青獅精神馬的比起來,也不曾吃虧。寧採臣望了那山直奔,不意那山中突地騰起一人,竟比寧採臣來勢還要快了三分。好在兩人雖然快,但還都算得機敏,就在空中一個錯身,避了開來。都不知對方的來意,就在空中站定,
這青天白日的,寧採臣一瞧那人形容,差點喊了出來。你妹喲,上身一件黃布褡褳,下身一條虎皮群,站在空中還用手搭個涼棚,擺了“大聖望遠”造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孫悟空啊?
“你……是寧採臣?”這猴子搭了個涼棚,左瞄右瞄,突然放聲問道。
呃,寧採臣一聽這問話,先是一怒,毛毛的,和你在那黃風嶺下分別不到一天,居然就不認人了?轉念一想,不對啊,這哥們不認識自己,與其懷疑猴哥假裝不認自己,還不如相信這傢伙就是那隻假冒猴哥的六耳獼猴呢。
問題是,這猴子雖是個假冒的,手頭上的功夫可不是假的,從花果山打到天上,南海,地府,直到大雷音寺才被如來大大看破身形,這中間可是和猴哥實打實的單挑啊。
呃,這青獅精不地道啊,怎麼就提醒要注意他大哥,還有這隻犀利的猴子,怎麼不是被忽視的物件吧?
寧採臣碎碎念地想道:還以為借了錦斕袈裟就完事皆備,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大群牛叉人物在這裡聚會呢,自己一頭撞了進來。
思慮頗多,也不過一瞬,寧採臣看了那猴子,問道:“你怎麼認識我?”
那猴子頗感意外,瞧了瞧寧採臣,見他面色不似作偽,便道:“你不認識我?”
寧採臣自然是“認識”他的,但是總不能說,我知道你會假冒猴哥的,還準備搶了猴哥取西經的業務,想要單幹,然後被猴哥一棒子幹掉了吧。寧採臣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道:“確實不認識。”
“我乃是齊天大聖孫悟空,你敢不認識我?”那猴子一下暴走了,但是顯然底氣有點不足。
寧採臣只是笑笑,很囧地看著這隻猴子,雖然這傢伙腦子好像有點不好使,但有了剛才那快到變態的速度,就算他真的腦子不好使,也是個速度變態而腦子不好使的猴子。
“沒道理啊……”瞧了寧採臣那一臉“我看穿你了,你就是假的”,這猴子就在空中坐下,開始就自己頭上毛髮,半晌,朝寧採臣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快說快說!”
寧採臣有點無語了,指了指他空著的雙手,道:“齊天大聖打架的時候,喜歡拿兵器。呃,金箍棒……你懂的。”
這猴子倒也直接,就往腦後一抓,拔了一根毫毛,也不知唸了個什麼咒,那毫毛便在手中一長,初一望上去,和猴哥那根金箍棒還真挺像的。提著那根金箍棒,挽了幾個棒花,那猴子笑得很憨厚,道:“來得急了,忘了忘了。這下還能認出來不?”
“像倒是像了,只是這棒子乃是幻化,哪打得過齊天大聖呢?”寧採臣手中諸天星宿劍一動,那毫毛所化的金箍棒便被斬作兩截,飄落地上,復化作兩段毫毛。
那猴子聽了寧採臣話,用一種發自肺腑的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寧採臣,突然叫了一句:“哎喲,差點誤了正事。”來得匆忙,去的突然,以那媲美猴哥筋斗雲的速度從寧採臣眼前就這麼消失了。
寧採臣看那猴子飛走,還愣了半天,才仔細打量起腳下這山。這山若比那萬壽山自是有所不及,但也算得巍峨二字,只是漫山間狼奔兔走,也不知是個什麼緣故。寧採臣降下雲頭,就見一老人衣不遮體,只三兩獸皮胡亂裹著,不至洩了春光。這人身上氣息,寧採臣卻熟得很,明顯就是天庭最底層公務員,土地嘛。
這土地見了天上落下一人,忙拜道:“上仙有禮,可是去那火雲洞的?”要說,寧採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