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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突然低下頭在她唇上碾了碾,這才鬆開了出去了。
臻璇一時大窘,他跟個無事人一樣,她卻要面對邢穩婆和屋裡幾個丫鬟的笑容,臻璇氣惱之餘,乾脆別過頭去,當一屋子人都不存在。
邢穩婆看多了夫妻相處,一眼就知道臻璇羞惱了,她也不點破,一本正經做事,過來替臻璇看了看,道:“剛開了口,奶奶忍一忍,恐怕要痛到天亮了。”
這次和生曦姐兒的時候不同,那時是先破水慢慢等開口,這回口先開了,水還沒有破。
臻璇心裡惴惴,邢穩婆安撫了一番,等肚子一陣接著一陣痛起來的時候,也就顧不上那些了。
畢竟是在長生居里,臻璇想到睡在東廂裡的曦姐兒,和前頭睡覺的老祖宗,即便是痛了也不敢叫,讓挽琴拿了布條給她咬著。
生產不是小事,廚房燒水,丫鬟進出,便是再小心,也會吵到的。
曦姐兒嗚嗚哭了會兒,叫奶孃哄著又睡了,桂嬤嬤卻是徹底被吵醒了,過來看了一趟,與陳媽媽道:“缺什麼就跟我說,人手不夠也跟我提。”
陳媽媽應了。
四月中旬的天氣說不上熱乎,又怕臻璇著涼,屋裡攏著地火,臻璇痛出了一身汗,挽琴不住替她擦拭。
趁著肚子沒有那麼痛,臻璇與挽琴道:“糯米飯還熱著嗎?我再吃一些。”(文*冇*人-冇…書-屋-W-Γ-S-H-U)
挽琴去廚房取了,臻璇在發作的間歇吃上幾口,一碗飯用了三刻鐘,到碗底時都發涼了,才算是吃完了。
夏頤卿等在東稍間裡,與產室隔得近,有些什麼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丫鬟們進出的腳步聲,越發明顯。
曉得女人生產要費上不少時間,他一開始是耐著性子坐著,可眼看著外頭一點一點亮堂了,臻璇壓不住的叫聲時不時傳過來,他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煩亂起來。
生曦姐兒的時候,他站在書房裡研墨靜心,但這裡是長生居,沒有他的書房,哪裡去尋筆墨硯臺來,只從一旁隨手抽出一本書來,隨意翻開一頁看。
產室裡動靜大了,夏頤卿聽到了執棋的聲音,指揮著小丫鬟們端熱水進出。
夏頤卿把書往桌子上一放,挑了簾子出去,執棋站在中屋,聞聲轉過頭,急急行了禮。
“怎麼樣了?”夏頤卿揹著手,目光盯著產房入口。
執棋雖然忙碌。面上神色還算輕鬆:“剛剛破了水,二爺再等等,邢媽媽說,最晚到中午的時候就生下來了。”
夏頤卿聞言。略鬆了一口氣,開啟懷錶看了眼時辰,吩咐道:“辰初時去聽風苑裡報了信。”
執棋應了,見夏頤卿半宿未睡,神情疲倦,執棋端了水盆要進東稍間伺候夏頤卿梳洗。
夏頤卿自個兒接了水盆過去,道:“你做你的事。”
這個時候,人人都恨不得有四隻手,執棋分得清輕重緩急,也不堅持。出了屋子去安排其他事情了。
夏頤卿淨了面,又捧著書坐了會兒,思緒卻全然沒有落到那整齊的文字上,等到院子裡傳來鄭氏的聲音,他才回過了神。
信傳到聽風苑的時候。鄭氏正陪著鄭老太太用早飯,一聽臻璇昨兒半夜就發作了,不由沉了臉,道:“這麼大的事,也不早些來報。”
埋怨歸埋怨,亦是因為心裡著急,鄭老太太讓鄭氏先行。她和夏湖卿晚一步過去長生居。
鄭氏徑直到了二進,站在院子裡問了執棋幾句,聽得裡頭一切都還順利,這才有了些許笑顏。
東廂房裡,曦姐兒剛醒,似乎是聽到了臻璇的痛叫聲。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夏頤卿與鄭氏行了禮,見孩子哭了,親自抱過來哄了會兒,才又交到奶孃手裡:“抱曦姐兒去天一院。”
奶孃往正屋掃了一眼,她聽得出來。這還沒到使勁的時候,那時候聲音更大,曦姐兒肯定又會哭起來,便趕緊按著夏頤卿的意思,讓小丫鬟收拾了些東西,先帶著曦姐兒回去了。
鄭氏往老祖宗屋裡去,正巧遇見了雲氏,雲氏一臉惴惴不安站在硃紅圓門處,不進也不退。
見鄭氏過來,雲氏張了張嘴,顫著聲道:“大伯母,二嫂還好嗎?”
鄭氏拍了拍她的肩:“女人生孩子,都是如此的,沒什麼事。”鄭氏說完,抬眸見雲氏依舊白著一張小臉,突然就悟了過來。
雲氏對這些事經驗極少,頭一回遇見就是楊氏難產紅顏薄命,這回聽到臻璇叫聲,又勾起那股子驚恐來了。
她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