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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帝國皇太子弗恩的專屬機修師。”原碧海回憶著拷問時澈蘇的反應,心裡古怪的感覺越來越濃。
逼視著他,澈安終於長身而起,環視著面前的叄個男人,他冷冷道:“叄位長官,你們慢慢聊。我去病房。”
淺灰色的軍情四處辦公大廈裡,透過那間隱秘的臨時病房,澈安安靜地坐在病床邊。
已經過去了十多天,澈蘇的身體慢慢度過了最初那段最難熬的日子。身體上因為拷打帶來的傷害在緩慢的恢復中,痛覺促敏劑的效用也終於開始消退,正常的治療和觸碰不再像初時那樣,會給他帶來難以忍受的痛苦。
而他的神智,也開始漸漸清醒。
目不轉睛地看著床邊的輸液瓶,床邊男人的眼睛中有明顯的紅絲。藥液一點點勻速滴落,有點催眠的效果。
雖然頭一點點低了下去,可當床上的人微微一動時,多天來不眠少休的男人還是第一時間警醒過來。
看著澈蘇那緩緩睜開的眼睛,他溫和地注視著臉頰明顯消瘦的兒子,無言地伸手過去,輕輕試了試兒子額頭上的溫度。
“好點沒?有沒有什麼地方有異常?”他輕聲問。
床上的澈蘇,靜靜地看著他,目光比前幾次甦醒時顯得清明。看著床邊的老爹,他困難地咧開了嘴巴,笑了笑:“爹……真的是你。”
看著他微微的笑容,澈安忽然垂下頭。半晌才強忍住落淚的衝動,他抬起頭,眼中的血絲更加密佈:“是啊,是爹呢。”
怔怔地看著他,病床上的澈蘇並沒有詢問自己的爹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可不知為什麼,澈安卻依稀知道,兒子其實應該記得自己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時,身上所穿的聯邦軍服。
慢慢地抬起眼光,澈蘇有點困惑似的,打量著身邊的環境。
這些天一直在浮浮沉沉中輾轉,偶有清醒的時候,也被那些醫護人員很快注射了鎮靜和治療的針劑,又很快昏睡過去。今天,竟是意外地清醒。
“爹……”他輕輕微睜著眼睛,一向清亮漆黑的眼睛有點暗沉,“我們在哪裡……你救我回帝國了嗎?”
澈安沒有立刻回答,他靜靜地望著兒子。
等了半天,澈蘇的眼神有點怔忪:“爹?……”
吸了口氣,澈安看看他那消瘦而憔悴的臉,溫言道:“小蘇,等你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