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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白痴地更徹底一點?……羞恥這種情緒,你不是應該也完全不知道了嗎?”
粗陋的棉布囚服在他的大力撕扯下,“嘶啦”幾聲,悽慘地分成幾片,小鐵床上的澈蘇驚叫一聲,害怕地用力開始對抗弗恩,終於開始手腳並用,試圖保護著自己可憐的囚服。
冷笑起來,弗恩惡狠狠撲上按住了他,凝視著澈蘇那忽然的驚悸,雙目開始赤紅:“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有真正害怕的東西。是的,你有。”
腦海中浮現出皇宮深夜一幕,真正的邪惡和殘忍從弗恩的眼中流瀉而出,他俯下身,用幾乎貼著唇的距離,在澈蘇面前輕語:“我在向你保證過,絕不會用那些邪惡的東西來侵染你——可我現在決定反悔了,澈蘇。在公開地酷刑處死你之前,我會讓你真正的生不如死。”
輕輕撫摸著身下已經半裸的聯邦犯人,他冰藍色的眸子裡彷彿結了最深的冰:“澈蘇,我讓你過得太逍遙、太愜意了。聽監獄長彙報說,他們甚至給你單獨洗澡,讓你保留著不該有的尊嚴。”
冷酷地攥緊澈蘇已經半裸的囚服,他繼續大力地、緩慢而堅決撕扯著,直到身下的人悲慘地裸露了上身。
“你不會被允許再穿衣服了……從明天開始,把你送到這個監獄裡最暴力最瘋狂的那些死囚牢房裡吧,像你這樣冷心絕情又視死如歸的人,該在臨死前嚐遍一切痛苦到極致的滋味。”忽然笑了起來,弗恩的眼睛裡沒有溫度,只有瘋魔,死死盯住身下的澈蘇那失去遮擋的上身,他眼睛裡有種奇異的鋒芒閃動。
白皙而線條柔韌的肩膀和腰肢毫無遮擋,不知是寒冷還是本能的抗拒,那袒露出來的肌膚上,忽然起了一層密密的小粒……青澀的兩點紅櫻四周,更是浮起了一層粉紅色的小點點,可憐兮兮地,在弗恩的注視下發著抖。
一眼望去,弗恩的呼吸似乎都完全停頓!那是他曾經見過的身體,在皇宮養病時,他也曾親自小心看顧,幫著侍女為這個人擦拭發燒帶來的滿身汗水——可是記憶中的身體比眼前美得多,除了肩膀上的烙印,只有屬於少年人特有光潔肌膚和淡淡象牙色的光暈,哪裡像現在這樣,遍佈傷痕,蒼白羸弱呢?……
忽然地,弗恩猛然低下頭,像是被什麼邪惡的東西蠱惑住了全部心神,重重地將唇覆蓋在身下澈蘇的雙唇上,瘋狂掠奪,狠狠撕咬。
這種讓人無法呼吸的狂吻很快讓澈蘇臉色漲紅,難耐地“嗚嗚”呻吟起來。想要逃開,想要得到一點點可憐的空氣,可是完全不被允許。
接近窒息的感覺逼得他的肺快要炸開似的,忽然間,他猛然激烈地咳嗽起來,臉上浮起明顯病態的潮紅……
一股血腥的味道從身體裡漫上來,湧到了唇齒之間。可這鐵鏽的血腥氣不僅沒有換來一點點憐惜,反而激起了年輕皇帝更大的殘虐之心。
沉默的撕扯,用力的啃咬,他終於放開了澈蘇沾染了血跡的雙唇,攻擊和折磨的目標移到了胸前,雪白森利的牙齒重重咬上了一邊的紅櫻!
“啊……啊!”叫聲忽然大起來,他身下的人眼裡含淚,不知所措地扭動著接近全裸的身體。比單純的疼痛更加難忍,身上這個人的舉動讓他害怕,也讓他本能地覺察到危險和戰慄。
舉起手腕上的手銬,他哆嗦著,本能地向弗恩頭上打去。絲毫沒有防備,弗恩腦袋一懵,被徹蘇手上的鐐銬砸在了後腦。
可是那動作太猶豫太彷徨,就算是懵懵懂懂間,澈蘇的力道也是完全沒有盡全力。
後腦一陣悶痛,弗恩單手摸向腦後,果然觸處溫熱,有了些許的血跡。惡狠狠地抬起頭,他瞪向了澈蘇。
怯怯地看著他,身下的人看著弗恩手上的血跡,微微地怔住了。慢慢伸出瘦骨伶仃的手腕,拖著鐐銬,不安地摸向了弗恩的頭……輕輕地揉弄著那頭金黃色的頭髮,澈蘇看向弗恩的眼神,帶著孩童般的單純和內疚。
仿如被什麼魘住了,弗恩就那麼呆呆地一動不動。
……那是他們之間少有的接近,往昔那些屈指可數的溫柔相對中,也未曾有過如此親暱。
所有的敵對和瘋狂悄然消失不見,在這密閉的、悽慘的死囚牢獄中,兩個人彼此注視的視線中,似乎瀰漫起一種似曾相識的,依稀的溫柔情緒。
久久地注視著身下那張在記憶中摹想了無數次的俊秀臉龐,看著那消瘦的頰骨,漆黑的眼眸,弗恩的眼中,暴戾漸去。
輕輕伸出手去,他撥弄著澈蘇前額的頭髮,黑色的長絲攏在耳後時,露出了澈蘇那光潔的額頭和白皙耳廓,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