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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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拍著胸脯吹牛說自己不會在那個被魚非魚主宰的奇怪透頂的世界裡充當可悲的魚餌麼?你能麼?!
《橫過馬路》則有別於《魚餌》的形而上魅力,帶著形而下的粗俗,表現為一幕幕亂哄哄的社會醜形的蒙太奇組接,彷彿一出玩世不恭的惡作劇,使人聯想起陀斯妥耶夫斯基的《地下室手記》,在對浸淫於人的罪惡和人的內在生活的黑暗面的剖露中,不難發現兩者的契合,而文學更年期所特具的褻瀆情緒又使張潔比陀翁走得更遠,似乎有意透過荒唐的文學遊戲在整個人生的自我嘲諷中叫人難堪。
張潔當屬於“極致型”的作家,當她走到審美的極致或審醜的極致時,便有一種非她莫屬的魅力。她註定不能“中庸”,只有置身於感性形態的極致狀態下,才能真正釋放出自己的藝術天性。不管《他有什麼病》如何荒誕,不管《魚餌》如何抽象,不管《橫過馬路》如何咒罵,你均不會感到她是在現實之上強加給人一種秩序,你可以認為此時的張潔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