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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有了對付這傷感和不滿意於人間的方法,我現在不願意多說傷感,並不是我根本不傷感,只因我的傷感,已到不可說的地步……”
只讀過她的作品而沒見過她的人,多半以為她是一位愁眉苦臉的女性,但實則不然。她自己也說,她有兩種絕對相反的人格:“在文章裡,我是一個易感多愁脆弱的人,——因為一切的傷痕、和上當的事實,我只有在寫文章的時候,才想得起來,而也是我寫文章唯一的物件,但在實際生活上,我卻是一個爽朗曠達的人。”“在寫文章的時——也不是故意的無病呻吟,說也奇怪,只要我什麼時候寫文章,什麼時候我的心便被陰翳漸漸遮滿,深深的沉到悲傷的境地去,只要文章一寫完,我放下筆,我的靈魂便立刻轉了色彩……”(《廬隱自傳》)這是她的自白。李唯建和接觸過廬隱的作家,也都說她的性格慷慨、豪爽、有魄力,對“一生英風颯爽”(蘇雪林語),自己做過的事從不後悔。這是她創作和性格矛盾的一例。
作為社會的人,都會關心社會的。“五四”運動初的“學生會時代”,廬隱是一個活躍分子,她是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