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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他天賜的爐鼎啊。
雖然現在這個爐鼎還沒發揮任何作用,但他相信總會有這麼一天的。
霍正權理解不了殷旭的思維,殷旭也說服不了霍正權的固執,兩人相互看了幾眼,頗有兩相厭的味道。
霍正權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你去睡吧,不過不許出這個院子!”
“那我睡哪?”
“去問霍欽!”霍正權哪會管這種小事。
這個行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肯定是塞不下整個朝廷的文武百官加各家家眷的,所以很多是幾個人一間房住著。
殷旭沒再說什麼,轉身出了霍正權的房門,問過霍欽後才知道自己原本是和霍一龍分在一個房間的。
他撇撇嘴,“去告訴霍元帥,我就不和他擠了,我睡相不好。”說完徑直出了這個院子,完全無視霍欽無奈的神色。
他回去的時候滕譽還沒睡下,正捧著書靠在床頭,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抬頭說:“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確實是差點回不來了。”殷旭脫掉外套走過去,心想,指不定霍正權知道自己離開後會氣成什麼樣。
滕譽放下書,朝他伸出手,等握上他的手後用力一扯,將人抱了個滿懷。
親了親他的額頭,滕譽低聲說:“恐怕明日咱們又得風光一回了。”
殷旭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湊到他裸露在外的鎖骨處重重一咬,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嗯,這樣的風光本少爺喜歡,記得明日不要把這個遮住了。”
滕譽伸手摸了摸那處牙印,嘴角勾起一道愉悅的弧度:“好。”
不過是一個痕跡而已,難道會有人因此才懷疑他才是被壓的那個嗎?太太天真了。
殷旭推了他一把,兩人一起滾在被子上,屋子裡燒著地龍並不冷,殷旭把衣服脫的只剩一層才彎下腰去壓在滕譽身上。
他的手指隔著一層布料在滕譽的胸口上滑動,低沉地說:“要不要試試雙修?很美妙的,保證你終生難忘。”
滕譽的眼神晦澀難辨,手掌貼著少年的背脊上下游動,“你知道我的答案的,我只記住了一種運功路線。”
“我可以教你。”
“不必,本殿下覺得這樣才是最好的,否則以你這青澀的身體,恐怕支撐不到運功結束。”滕譽意味深長地捏了捏他肉最多的地方。
殷旭不為所動,既沒生氣也沒羞惱,挑眉問:“不試試怎麼知道?”
“上回不是試過了?”
“……”殷旭臉色青紅交加,一巴掌拍在滕譽的胸口上,“前事莫提!”
他必須承認,滕譽的話是正確的,可讓他妥協是絕對不可能的,難道兩個就非得圍繞著這個問題掙一輩子?然後雙雙駕鶴西歸?
“好好,那咱們繼續比劃比劃。”滕譽扯了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很快被窩裡就傳來了激烈的喘息聲。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一大早皇帝便出現在校場上,一身戎裝,身材健碩,英武非凡!
“都準備好了嗎?”
“是!”
“出發!”一聲令下,校場上塵土飛揚,馬蹄落地發出整齊的聲響。
比起昨天的少年郎,今日出發的都是青年才俊或是軍中將領,那情景自然不同。
皇上跨上馬,四周環衛著武功高強的侍衛,整個人如一柄即將出鞘的劍,銳利威嚴。
每年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還年輕的很,還騎得動馬,拉的起弓。
德昌帝大笑一聲,朝後方喊道:“譽兒,上馬!”
滕譽並不想去,每年的狩獵他都要壓制實力裝模作樣的去逛一圈,然後用難看的資料顯示自己的無能。
可是今年有殷旭陪伴,他何必去自討苦吃,“父皇見諒,兒子昨日累了,今日就不上場了。”
皇帝眉頭皺了皺,視線落在他遮掩了一半的衣襟上,再聯絡之前聽到的訊息,臉色有些不好看。
“男子漢大丈夫,騎射打獵乃是最基本的,你自小耽於勤練,荒廢學業,朕將來如何能將大事交給你?”
他對兒子寵愛女人還是男人不感興趣,可如果他的兒子才是被寵愛的那個,就萬萬不行。
尤其是那個人還是霍家的子孫,難道自己在軍事上被霍家壓制,自己的兒子還要在床上被壓倒嗎?
堂堂皇家子弟,若是在床上都無法主導,那這丟的就不是他一個人的臉了。
“上馬!”皇帝再次厲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