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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上發出一陣不滿的嗡嗡聲。潘克拉托夫忍不住喊了起來:“怎麼,你們還想動搖我們的黨嗎?”杜巴瓦聽出了他的聲音,但是連頭也沒有回,只是用力咬住嘴唇,低下了頭。
塔莉亞繼續說:“就拿杜巴瓦來說吧,他正是托洛茨基分子破壞黨紀的一個突出的典型。他做了很長時間的共青團工作,許多人都認識他,兵工廠的人更瞭解他。杜巴瓦現在是哈爾科夫共產主義大學的學生,可是,我們大家知道,他跟米海拉·什科連科在這兒已經呆了三個星期。這時候大學裡功課正緊張,他們跑到這兒來幹什麼呢?全市沒有一個區他們沒有去講演過。
不錯,最近什科連科開始醒悟了。誰派他們到這兒來的?除了他們兩個以外,我們這兒還有許多外地來的托洛茨基分子。
他們以前都在這兒工作過,現在回來就是為了在黨內煽風點火。他們所在的黨組織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呢?當然不知道。“臺下傳來了舒姆斯基的喊聲:”我們沒辦法,都在灌木叢裡打小工,我們沒有地方辦公。“會場上響起了一陣鬨笑,舒姆斯基自己也笑了。
舒姆斯基的玩笑暫時緩和了會場上的緊張氣氛。大家都在等待托洛茨基分子出來發言,承認自己的錯誤。不管怎麼說,這些同志雖然兇惡地反對多數派,他們同出席市黨代會的這四百名代表過去畢竟共過患難,只不過由於不肯懸崖勒馬,反而猛烈攻擊黨和共青團的領導,這種共同性才日漸消失,到前來參加會議的時候,壓倒的多數派和分裂的少數派已經勢不兩立了。然而,只要杜巴瓦、舒姆斯基和他們那夥人真心誠意悔過自新,那麼,言歸於好仍然是可能的。可惜的是,這件事沒有發生。
塔莉亞還在動腦筋,要說服他們承認錯誤。她說:“同志們,大家該還記得,三年前,也是在這個劇場裡,杜巴瓦同志和一批'工人反對派'的成員回到了咱們的隊伍裡。當時,柯察金髮了言,這個發言同時也是受杜巴瓦同志委託做的,發言中說:'黨的旗幟永遠不會從我們手中掉下去。'大家還記得吧?但是,不到三年,杜巴瓦同志已經把黨的旗幟拋棄了。他剛才說:'我們還是要說話的。'這說明,他和他的同夥還要繼續頑抗下去。
“我回過頭來講一講杜巴瓦在佩喬拉區代表會議上的發言。他都說了些什麼,我念念速記記錄:”年輕人不得擔任黨的領導職務。黨委會到處都是由上面指派的,黨的機關已經僵化,變成了官僚。一切跡象表明,老幹部已經蛻化了。黨的領導工作只能由這些職業管理人員來擔任成了法規,這種合法的特權必須打破。我們要給黨機關的日益衰老的機體注入新鮮的血液,年輕的血液。但是,黨機關在瘋狂地捍衛自己掌權的權利。為什麼管理機關要拼命攻擊托洛茨基同志呢?因為正是他勇敢地說出了這樣的話:青年是黨的晴雨表。“會場上的喧鬧聲更大了。後排有人喊道:”讓圖夫塔談談晴雨表吧,他是他們的氣象學家。“會場上發出激烈的喊聲:”別開玩笑!“
“讓他們回答:他們還搞不搞反黨活動了?”“讓他們交代,那篇反黨宣言是誰寫的?”大家的情緒越來越激昂,執行主席不住地搖鈴。
會場上人聲嘈雜,淹沒了塔莉亞的聲音。不過,這場風暴很快就過去了,又可以聽到她的講話:“托洛茨基分子抱怨說,他們受到了無情的斥責。那他們要什麼禮遇呢?最近幾年,黨和共青團思想上已經成長起來,堅強起來。黨的絕大多數青年積極分子以刺刀來迎接托洛茨基分子的挑戰,我們只能為此而感到驕傲。當辯論深入到廣大黨團員群眾中去之後,托洛茨基分子輸得就更慘了。他們到處煽風點火,誇誇其談,可基層幹部並不上他們的當。杜巴瓦和舒姆斯基同志有很多朋友,可朋友們也不支援他們,這並不是我們的過錯。
“一九二一年舒姆斯基曾和我們一起同杜巴瓦鬥爭。如今他們同流合汙了。茨韋塔耶夫過去就參加過'工人反對派',現在他繼續同我們作對。斯塔羅韋羅夫搖擺不定,一會兒向東,一會兒向西。鬥爭使我們受到了鍛鍊。青年們思想上成長起來。
“我還想說一點。我們經常收到各地同志們的來信,表示支援我們,這使我們深受鼓舞。我們是一個家庭的成員,損失哪一個同志對我們來說都是痛心的。現在,請允許我讀一段來信給大家聽聽。信是奧莉加·尤列涅娃寫來的。在座的人很多都認識她。她現在是共青團專區委員會的組織部長。”塔莉亞從一沓信紙裡抽出一張來,很快看了一遍,就讀起來:日常工作停頓了,四天來所有的常委都下到各區去了。托洛茨基分子挑起了一場空前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