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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真地道:“小蕾,對不起,我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以前或許只是個錯誤,但今晚我留下來。那就不是錯誤了。你是個好女人,我真的真的很感激你的寬宏大量,也很感激你幫我解脫了負罪心理。所以我不能再犯錯了,不然我真的無法再去面對我的親人和愛人。你能理解嗎?”
錢小蕾臉上有些失望,但很快又微笑起來,道:“沒關係,我理解。我並不想怎麼樣,只是太久沒男人了,有點……需要而已。既然如此,這些煩惱就此揭過去罷。對了,你好不容易來了,我特意為你燒了滿桌子的菜你一口不吃那怎麼行?來,吃飯去,不吃光你別想走!”
我看到錢小蕾那麼善解人意,心裡很是欣慰。剛才那種巨大的恐懼和負疚感也一掃而空了。我心裡很感激她,便笑道:“好!我吃光!下次我請你!”
錢小蕾格格笑著,拉著我在位子上坐下,忽然看了一眼我的臉,捂著嘴道:“等一下罷。我找點藥酒給你擦擦,瞧你的臉腫得那樣。”
我摸著臉頰,那裡已是麻麻的沒有感覺了,苦笑道:“你這記可夠重的,其實心裡還是很恨我的罷?”
錢小蕾轉身走入裡屋,笑聲從裡面傳來:“哈!一記耳光換你的十年牢,這麼便宜的事你上哪兒找啊?怎麼?不服氣了?”
我只有閉嘴,心想:“不是一個美麗的錯誤嘛,有沒有十年那麼嚴重?”不過經過這一巴掌和她的開導,我真的已經不把那個錯誤看得很嚴重了。錢小蕾說的對,那是在我爛醉之後,沒有意識之下發生的錯誤,而且是在她自己願意的情況下發生,我那算不上是犯罪,只是一個意外而已。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時候不必為了一個意外的發生而耿耿於懷。只要沒有人為此受到傷害,那麼,就讓它過去罷!
錢小蕾拿著一團棉花和一瓶紅花油出來,笑嘻嘻地道:“把臉仰起來,我來幫你擦擦。嘖嘖,腫得這麼厲害,晚上回去怎麼向你老婆交待啊?要不乾脆在我這裡躲兩天罷?”
我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也就沒往心裡去。不過我這張臉腫成這樣,一時半會兒肯定是消不了了。回去怎麼交待的問題倒真的有點傷腦筋,我該……怎麼說呢?
錢小蕾用棉花醮了紅花油,輕柔地在我臉上抹來抹去,並且輕輕地用嘴在我紅腫之處吹著。我聞到了她口氣之中的芳香味,忍不住臉上一紅,稍稍向後一避,道:“小蕾,不用吹了。”
錢小蕾白了我一眼,嗔道:“怎麼?我這個人你親也親過了,玩也玩過了,吹你一下,你也介意?”
我紅著臉道:“這……這事你不是說不提了,過去了嗎?怎麼又……”
錢小蕾笑道:“我是說過了今晚以後才算過去,現在我不但要提,還要懲罰你。先自我罰酒三杯,算是向我賠罪!”
我苦笑道:“又喝酒?小蕾,酒這玩意兒真不是個好東西,我怕喝多了又犯錯誤,還是免了罷?”
錢小蕾抹完了,小嘴離我的臉很近很近的吹了最後一口氣,然後眼光很媚很媚地瞄著我,輕輕地道:“想犯錯誤嗎?我不介意的!”
我的臉又是一紅,忙抓起筷子道:“你什麼菜最拿手?我來嚐嚐。”
錢小蕾一聲輕笑,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指著一盤紅燒鯉魚道:“我燒這個最拿手了,你嚐嚐罷!”
很快,一桌菜被我們吃得七七八八了。我摸著鼓起的肚子笑道:“小蕾,我們同學同事了那麼多年,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燒得那麼一手好菜。今天,我的口福不小哇!”
錢小蕾倚在桌邊含笑地看著我,道:“自從我離婚後,你是第一個吃我動手做菜的男人,家裡……好久都沒有這麼溫馨過了。謝謝你,唐遷!”
我道:“應該說謝謝的是我,小蕾,我也很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家常菜了,謝謝你!”
錢小蕾笑了一下,道:“不會罷?你妻子不會做菜我可以理解,人家從小就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小姐嘛。但是……難道解琴還沒我燒得好吃?”
我聽她提起了邱解琴,不由得黯然了下來,嘆道:“今天不提她好嗎?你是她那麼好的朋友,卻被我……唉!”
此刻,我忽然想起了昨晚她醉後哭著說對不起解琴,我才明白了,我們……的確對不起她!
錢小蕾明白我的心情,她在桌上抽出兩張餐巾紙,溫柔地為我抹著嘴,輕輕地道:“我們的事,不關解琴什麼,以後你也沒必要覺得破壞了我和她的感情。她是她,我是我,我們是不同的兩個人。況且,我們除了一次意外,其他根本沒有什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