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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男票來誘惑我的,操,老子哪裡去搶了。”我聽後氣得差點把手裡的書扔出去,“搶什麼,蘇木你搶什麼。”王小二湊過來問。
“搶你妹,滾過去,老子還沒有寫完。”我把王小二的腦袋撥開,一新看著我笑得更開心了,這傻逼從昨晚就開始樂,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開心,老子只答應試試而已,操蛋了。
劉亦婷沒有來找我,也沒有在教室門口等一新,只有週末去逛街的時候必叫一新去,一新看看我,我說:“去吧,裝也得裝得像一點。”一新哭喪著臉說:“回來補償我。”說完飛快的吻了下我的嘴角,我推開他:“補你大爺,滾。”“我大爺就是你,我可以給你補補。”一新笑著抱了我一下就出門做苦力去了。
看著一新出去後,我陷入了沉思,原本只是試著答應,但是現在好像越來越適應這種相處方式,習慣了一新帶著寵溺的在我身邊,甚至好像已經喜歡上這種戀愛的感覺。蘇木,你這是要打算萬劫不復嗎?我頭疼了,很頭疼。
(可能很快就完了,寫得有些蛋疼了,第一次寫出這麼多字的小說,我覺得我牛逼了一次,再次很感謝來看的朋友和給我投推薦票的朋友)
十七 想不出小標題了將就著一下啊
我始終理不清自己對一新是怎麼一個程度,我覺得我挺隨遇而安的,就像一新說試著在一起,好吧,現在在一起了,我特麼的還真習慣了在一起。我有點鄙視自己了,太沒有男人的自尊了。一新好像一點也不在意,貌似只要老子在他身邊了,他就覺得一切都好了,真是容易滿足的騷年啊。
我問一新我是不是挺混蛋,他說我是不是喜歡了一個混蛋,操,這甜言蜜語真是張口就來了,而且他還特麼的說得越來越順,膽子也越來越肥,有時候上課我就只是純粹的趴在桌子上想睡覺,這傻逼竟然在朗朗乾坤的上課時間一下子湊過來吻了一下,操了,還真以為咱坐最後一排老師看不到啊,我特想揍他,但是這人還挺有預見性的先握住老子的手,真操蛋。
一新也趴在桌子笑:“有時候就是忍不住,想到你和我在一起,就很高興的剋制不住自己。”我用筆敲著他的書說:“你和劉亦婷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荷爾蒙旺盛了找條鐵鏈都拴不住。”他一下子俯下身趴在老子腿上笑了一會兒,直起身子看著我說:“你是在吃醋嗎?”我瞪著他:“吃你妹。”
一新捏了捏我的手說:“沒有,我和她在一起都保持著一米的距離。”我轉過頭小聲罵:“操,就你們那種走著走著都快成一個人的樣子還距離,距離個毛線。”一新又趴在桌子上笑了,估計是他笑得有點大聲影響到年輕的英語老師,她停了下來說:“李一新同學,請你朗讀下我現在講的片段。”
一新眼裡帶著笑看我,我趕緊低頭,我感覺全部人的眼光都射向這裡了。一新站起來用英語回了一句:“I‘msorry;Ijustdon‘thavetolistentoyourlectures;butifyoutellmewhenitestowhere;nowImustansweryourquestioncarefully。”顯然老師沒有想到一新回這樣回答,她推了推眼鏡說:“你坐下吧,下次不要影響課堂紀律。”一新朝我眨眨眼,坐了下來。操,真牛逼的一新同志啊,竟用這麼溜的英語來回答問題。
大家一定有疑問,王小二去哪裡了?王小二同學最近不知道幹啥了,經常外出還特麼的不用我們陪著。王小二同學估計是已經看出一新對我的特別,一新在宿舍的時候總是粘著我,看書都要搬到我旁邊,我讓他過去,他就委屈的說:“你不在旁邊我看不進去。”我操了,以前老子不在你旁邊的時候,你不也看的津津有味嗎?吃飯更不用提了,總是搶我盤子裡的菜,又把自己的菜夾到我盤子裡,搞得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王小二如果看不出來,他的智商肯定為負,一個能考上理工的人,怎麼可能智商為負?
至於劉濤,我和一新在一起的當天晚上就被這大神堵在教室門口了,為了不引起群眾的觀看,我跟劉濤說咱去操場邊玩玩,為毛要去操場邊呢,第一打起來比較寬敞,第二方便逃跑,第三女生少,要知道女生就是一個無形的廣播,一件事就能在幾秒鐘內傳出很多版本。王小二問一新要不要跟去,一新沒有說話,王小二鬱悶的說:“蘇木被一個男的纏著,咱倆還要去參觀,老子不去了,我去打飯等你們。”
劉濤看看一新再看看我說:“蘇木,你過來一下,我想跟你單獨說會兒。”一新拉住我,好像我過去就是被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