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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戀的幸福中。可是,她的做法是否偏激?我們難以定論。因為最後她說的幾句話很值得人們深思:“我已經快四十的人了,生命短暫,我不能沉溺在沒有愛情的婚姻裡。既然有真情出現,我就會留住,好好品味幸福的滋味。我們做人不能太虛偽了,真情誰都渴望得到。然而面對真情到來時,許多人又因失去了主張而丟掉了幸福姻緣。”
她說這話時,我也似乎感到她內心的一種隱憂。
4、愛有終極
林鳥:男,32歲,黑龍江人。
(自由廣告人)
和這樣歇斯底里的友人在一起生活是一種酷刑,她用最愚蠢的方式扭曲自己往日的形象,而致使我在心靈重創的情況下,產生了極強烈的叛逆和逃避。
我在逃避中見到了葉子,她的高雅與妻子的粗俗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使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葉子。
我為什麼不能放棄所有,去尋找新的生活?我想出走卻徘徊不定。有時,我為自己的懦弱感到悲哀。我們這些男人一一生都要與女人打交道,卻永遠不能真正明白女人是什麼。
我已經拒絕與妻子同床共枕快一年了。離異是我們應該履行的程式,然而,她卻蠻橫地要我賠還她的青春。她發誓要折磨我一輩子。
冷戰繼續著。初秋或是暑夏的時候,我們像拉鋸般地戰了三天三夜。原因是她偷閱了我的信函。她發現葉子寫給我的一封信中,言辭有些親熱,尤其落款是“你最親切和真誠的朋友”的字樣,便醋意大發,非刨根問底不可,大有興師動眾聲討之意。我卻指責她的不道德行為。三天三夜,她像個討債者不離我左右,一會兒哭泣,一會兒發呆,一會兒謾罵。我最後幾乎無精力繼續與她抗衡。她精力很旺盛。我乾脆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其實我實在睏倦得難以支援。後來,她見我不理不睬地睡覺,就燃著一支香菸,用紅燙的菸頭烙在我胳膊上,疼得我一下坐起來。我冷漠地盯著她:你簡直是魔鬼,變態,虐待狂!
至此我感到我們之間已徹底瓦解了。心中只有積怨,一切都將不存在。我一定要離開這個瘋狂的變態者。和這樣歇斯底里的女人在一起,聯想起的是某種高分貝的噪音給人的大腦帶來的刺激,是煩躁和極度的絕望。這樣的女人,看表面很強,其實質卻很脆弱無能。她用最愚蠢的方式扭曲自己往昔的形象,而致使男人在心靈重創的情況下,產生了極強烈的叛逆和逃避以及墮落的想法。
在這種狀況下,我認識了在市電視臺工作的葉子。我們是在一次文學作品研討會上相識的。那是一次極浪漫的相識,葉子剛滿二十四歲,還只是個剛能用詩歌表達心緒的女孩,青春的臉上洋溢著清純的光澤,就像一隻蠟人像。她被我大學時的同學吳越帶到聯歡晚會上。吳越在市師專中文系執教,她向我介紹葉子時,特意提到葉子在電視臺工作。吳越知道我婚姻的不幸。在學校時,她曾提醒我應該找位志同道合。素質相當的女性為伴侶。
聯歡會開得很活躍。吳越像是有意要葉子坐在我旁邊,葉子就坐在我和吳越中間。擊鼓傳花即興表演,傳到葉子時,她含笑著來到會場中央。她穿件雪白的連衣裙,整個人宛如一朵冰肌玉體的雪蓮,純淨高雅。她說自己表演一段舞蹈,沒有音樂,只好拜託一位能歌者唱一首歌了。倒是有自告奮勇的,只可惜唱出來的歌聲像從窗縫間擠出來的風一樣。葉子跳了兩下搖搖頭。這時吳越把我推到場上說:“林鳥在我們班被公認唱歌一絕,他給葉子配唱一定最合適。”
我被迫無奈只好唱起一支歌。我唱得很投入,我彷彿看到葉子在夜空中閃爍著飄然而舞。她身輕如燕素妝飄逸。我們在歌舞中很和諧地走到了一起。所有的陌生像解凍的寒冷,悄然消融。我看到碧綠清澈的河水流過春天的田野,月光照在恬靜的草地上。一種感覺是久違的情感的春意,彷彿我一直在等待這樣的一位女孩。看著葉子的溫柔的目光,我似乎聞到了殘冬綻放的暗香。沁人心脾的葉子,也就在這一瞬間,無以倫比的痴情在我荒蕪已久的心田上瘋長而出,等待著葉子踏春而來。然而,我又被突如其來的自漸形穢壓倒。像她這樣脫俗高雅清純亮麗的少女,怎能會和我一起生活,何況我已是有家室的人。儘管妻子深深傷害了我,但是在法律程式上,我們仍是一個肌體,病變的瀕臨死亡的肌體。
吳越有心讓葉子增加對我的印象,聯歡會結束後,就約我和葉子一起來到一家咖啡屋。彩色的樂曲在愜意地流動著,我們坐在臨窗的小桌旁。由於平時習慣了陰鬱的表情,很難舒展歡顏,我的眉字間凝結著的沉重,很快被葉子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