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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曼開始鼓勵其他的嗜酒者都養成跑步的習慣。現在,弗里曼在加利福尼亞州每年舉行一次嗜酒者奧林匹克運動會。一九七六年,約有一千五百名男女運動員參加了這個運動會。弗里曼的第一批嗜酒的跑步者之一最近談到他跑步的體會時說:“跑步比其他任何事物都更能幫助我節制飲酒,瞭解自己,並找出自己的種種‘優點’。”*注:* 佛羅里達州那不勒斯的西爾·勒丁頓用開玩笑的口吻寫給《跑步者世界》的 一封信中表示贊成一位醫生的見解,這位醫生曾譴責跑步運動,認為跑步會損傷關節(英語中這個詞是joints--譯者注)。勒丁頓寫道:“我發現跑步使賭窟、酒館、煙館之類的下流場所(英語中這個詞也是joint--譯者注)受到打擊,我不再常去這種地方了。因為工作之餘跑步六英里更有樂趣。
另外一些人還報告了跑步的別的好處。作家兼研究員羅伯特·巴爾批駁了認為象跑步這樣的競賽性的運動會鼓勵侵略性的論點。他說,相反地,跑步教會我們的是如何控制侵略性。巴爾說:“你下次跑步的時候,當你的肺部火燒火燎,你的腳起泡,你感到寸步難移的時候,你應當這樣看:你每跑一英里,你同破壞性的傾向之間的距離就越大。”
大多數在心理上感到同外界不合拍的人總是單槍匹馬地瞎折騰,儘自己的力量幹。然而他們對自己的問題可能並不比那些定有正式計劃的人缺少分析能力。例如:
加利福尼亞州聖克魯斯的一位教育家本傑明·索耶在他所著的《長跑指南》一書中寫道:“我發現我自己不能適應我們的文化,根本不能很好地適應。我無法適應佔支配地位的價值標準和思想方法。因此,在觀察我自己的現實情況和估價它的真實價值方面,一直存在著一個無可避免的問題。跑步在這方面給了我很大的幫助。當我滑進悲哀的黑暗的時候,跑步有時是我能夠看到的唯一的光明。跑步的藝術表現中包含的美和興奮劑幫助我克服一種大眾化的技術文化的缺點,這種文化我是一直無法按照它自己的條件參加進去的。”
另一個跑步者愛德華·埃潑斯但告訴我,當他在十年前開始跑步的時候,他是一個怕羞和內向的人。他說:“跑步給我帶來的好處是:它首先樹立了我的信心,接著幫助我對付我遇到的種種不必要的限制。我的自信心已經增加到使我能夠為我自己定下過去無法想象的一些目標。
跑步的確能促進心理健康,這似乎是毫無疑問的了。可是,有人知道其所以然嗎?未必,儘管有一些理論。一種理論認為,腦子由於跑步而得到異常豐富的氧氣供應,於是就以使它的自我糾正的機能發揮作用的方式作出反應。另一種理論認為,身體頭腦之間的關係很密切,當你幫助你的身體的時候,你也就必然幫助你的頭腦。
聽你的身體的意見,你就會聽到你的頭腦的意見了。*注:* 聽你的身體的意見,是在你是一個跑步者的時候聽得很多的一種說法。且說 你的腳受傷了。這一天你該不該跑?如果你聽你的身體的意見,它就會給你一個幾乎是絕對可靠的回答。你只要輕輕地跑,能夠使你的身體暖和就行了。如果你的腳繼續疼痛或者感到更加不舒服,你的身體是在告訴你別再跑了。但是,如果疼痛越來越小,繼續跑大概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聽你的身體的意見,不僅僅是一種觀測你的日常情況的技術,也是跑步者的樂趣之一。久坐不動的腦力勞動者,多半感到同自己的身體的關係很淡薄。他們不太知道他們的身體機器的運轉情況或者能做到的事,因此,擔心和不相信他們的身體。
相反地,跑步者喜愛他們的身體。畢竟是身體使他們能夠跑那麼多英里,給他們帶來了本書談到的許多愉快的體會。由於跑步者的確喜愛他們的身體,並且常常想他們的身體機器是如何運轉的,因此他們比大多數人更加了解身體的情況。有一天,當我正在同尼娜·庫西克一起跑步的時候,她問我:“你知道跑步者是多麼幸運啊?”
她接著說:“我們所發現的關於我們的身體的一些情況是大多數人、甚至連醫生們都從來不知道的。我們同我們自己的接觸要多得多。”
也要考慮一下跑步者對談得很多的,和通常不議論的身體的功能的態度。比方說,我們大多數人都不大想我們喝多少水和什麼時候喝。但是,跑步者特別是在長跑或者天氣熱的時候,必須考慮這個問題。他們知道,如果他們的飲水量大大小於他們所消耗的水分,體力就會大大下降。他們不是純粹由於口渴而喝水(也不是由於不口渴而不喝水),他們是為了身體的好處而自覺地、有意識地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