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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封書信,叫下人快馬送走,心裡卻是沒底,畢竟和他只是生意上的來往而已,也不知道會不會幫自己。悶悶不樂地走向後院,路上遇到的家丁奴婢大概都得到了訊息,再見盧老爺面沉似水,各個大氣都不敢出,匆匆行禮走過,走出老遠才敢議論起來。
賈押司正和盧夫人竊竊私語,似乎在商量什麼。見盧員外一臉怒容地進了屋,急忙站起身,陪笑招呼道:“妹婿來了……”
盧員外點點頭,走到桌旁坐下,“三哥,你說說,是誰在給隔壁撐腰?真是好大地面子!害得十幾年的老朋友說翻臉就翻臉!”說著冷笑起來。
賈押司嘆氣道:“這個我實在是猜不出。要說能令陳主事和妹婿翻臉地,大名府也就那麼幾位……”
盧夫人插嘴道:“管他是誰,咱們盧家還怕了不成?我就不信大名府……”
“閉嘴!”盧員外一聲怒喝打斷了盧夫人的話,本來壓了一肚子火氣。不想在舅哥面前發作的盧員外再也忍耐不住,如同被點著的火藥桶,對盧夫人就罵了起來:“都是你這婆娘,整日就知道惹是生非!闖了大禍還不知悔改!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盧家盧家!盧家就要給你敗了!”
盧夫人雖然喜歡炫耀,平日和盧員外感情卻好,夫妻倆相敬如賓,盧員外重話也不曾說她一句,如今劈頭蓋臉一頓臭罵。更是當著賈押司地面,盧夫人臉上哪掛得住?眼淚唰一下流出。轉過頭抹淚。
賈押司一臉尷尬的勸道:“妹婿息怒。此事實在也不能全怪麼妹,隔壁那狐狸精不是什麼好路數。看起來就是害人胚子。”
盧員外吼了幾句,怒氣稍平,聽了賈押司的話問道:“隔壁女子以前是哪裡人?”
賈押司道:“只知道是山東人,具體籍貫卻是不詳。”
盧員外微微點頭,閉目思索起來。
賈押司不敢打攪她,對盧夫人使個眼色,努努嘴,盧夫人不解的看向他,賈押司用極低的聲音道:“我和妹婿談些機密要事,麼妹先回避一下。”
盧夫人雖然不情願,但剛被盧員外訓斥,氣焰全無,不敢再惹盧員外生氣,只好站起身走了出去。
半晌後盧員外張開眼睛道:“不管這場官司是打還是不打,錢賠還是不賠,對頭的來歷總要打探明白,那女子的身份來歷就有勞三哥了。”
賈押司拍胸脯保證:“妹婿放心,大名府地面還沒我打聽不到地事情。”
盧員外對他這寶貝舅哥可不大放心,叮囑道:“一定要打聽清楚詳細,到時也好從中順藤摸瓜,找出咱們真正的對頭。”
賈押司聽了盧員外的話,眼神閃爍不定,慢慢道:“要說能把陳主事治的服服帖帖地,不外乎韓通判,李推官幾人,其中李推官最為可疑,妹婿莫忘了以前的那個案子。”
盧員外皺起眉頭,看了賈押司幾眼,李推官曾經在一個案子裡狠狠折辱過賈押司,雖然最後盧員外出面講情,總算無事,但李推官不怎麼賣盧家面子是肯定的,此時賈押司舊事重提,也不知是他懷恨在心,還是真有所懷疑。
賈押司見盧員外面色不對,豈不知他心思,正色道:“妹婿莫以為我在胡言,茲事體大,賈某又豈會給妹婿添亂,表面看那婆娘排場,河北除去滄州柴大官人似乎無人擺得出,但妹婿莫忘了李推官的身世背景……”
盧員外聽了點點頭,李推官乃是汴京一家大族子弟,賈押司分析的也不無道理,不過賈押司畢竟官府中人,卻不知道河北的另一個世界,隔壁女子的排場是夠大了,但是在河北能擺出這個排場的絕不止柴進和李推官,最起碼另一個世界地翹楚,河北道大名鼎鼎的田虎是擺得出地,更何況,近日滄州形形色色地人物可是多了不少,聽說很有幾個不凡角色,尤其是聽說山東最大的鹽幫也遣人來見柴進,隔壁女子也是山東人,不能不令盧員外浮想聯翩,正因為盧員外知道地事情多,頭緒才亂,實不知如何下手,甚至擔心此事乃是柴進聯合山東強人設計自己,思來想去,簡單的貴婦人鬥氣事件早已不知被他想到什麼陰謀詭計上去了。
盧員外沉吟了一會兒道:“走!去隔壁見見這位女子,恩。夫家姓武,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卻未聽說山東有什麼姓武地厲害角色。”邊說邊向外走。
賈押司跟在盧員外身後笑道:“姓武,嘖嘖,咱大名府第一號人物也是姓武,若是他老人家的夫人,咱哥倆也別蹦達了。趕緊去找棵歪脖樹上吊才是正理,免得活遭罪。”
賈押司雖是說笑,盧員外聽在耳裡卻是心神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