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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最羨慕人家有實業的有錢人,那才叫一個牛!可是這時代的商人是什麼?士農工商,第四等人啊!雖然宋朝比較開放,不再抑商,商人地位有所提高,可千百年的傳統思想在那兒擺著呢,再有錢的商人也比不上官老爺啊,更何況咱可是官老爺中的極品爵位。
宗知府哪知道他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慷慨激昂的說完,又嘆口氣,道:“可惜啊!可惜近十幾年來奸佞……”說到這兒卻住了嘴,自己發發牢騷無所謂,談談弊政也無妨,畢竟大宋言論還算自由。但要是影射當朝重臣,傳出去只怕不妥,雖然自己已有退意,就怕權臣見罪,連累了家人。這武莊主的底細自己也不清楚,從他年紀輕輕就能買下武家莊看,多半是什麼名門大族之後,有些話卻不能入他耳。
“奸佞?”武植卻聽到了,饒有趣味的看看宗知府,不知道我算不算奸佞呢?唉,這也要幾十年後的人們評說吧,我現在就想做個奸佞,還沒那個資格呢。
宗知府搖頭苦笑,避開話題道:“近年來四處吵著變法變法,卻是曲解王公之法,官吏中多有不法之徒,以此斂財,苦的卻是百姓。軍備也漸趨荒疏,人數雖重,戰力低下,唉!可嘆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收回幽雲十六州!”
武植聽他說話語焉不詳,想是避忌自己。自己自從來到這個時代,就兩眼摸黑,雖無意中成為皇親國戚,卻總是感覺沒什麼安全感,不知道金國和蒙古什麼時候會從北方冒出來,不說為我華夏蒼生,就是為了自己也應該做些什麼事情,可惜一直搞不清朝廷的狀況。如今面前好不容易有一明白人,正好仔細打探下,不過人家看樣子不相信自己,說話間諸多模糊。看來想叫他開啟話匣子,只有自己先罵罵那些“奸佞”了。
武植笑道:“宗知府有話不妨直說,早告訴您了武大是個粗人,最受不了這半截子話,今日之奸佞可是蔡京,童貫,高俅?這又有什麼不能說的,今日你我言不入六耳,暢快說話才是正理!”
宗知府愕然,半響才笑道:“好好好,倒又是宗某小人了。”說著站起對武植一輯到地,道:“武莊主莫怪,宗澤往日也自命豪傑,卻無奈身在官場,步步為營,早已失去以前之銳氣。今日才識真豪傑。”
武植腦袋“嗡”的一聲,宗澤,他就是宗澤,抗金英雄韓世忠和岳飛的上司?被金人稱為“宗爺爺”的名將?前面見到了梁紅玉,今日又遇到宗澤,看來這不是名字上的巧合,難道金國崛起的日子真的就在眼前?
這時候武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等宗澤坐好後直接問道:“大人可知遼國北方還有哪些國家?”
宗澤搖搖頭道:“遼國北方乃是苦寒之地,卻不曾聽聞有什麼國家。”
武植皺皺眉,忽地想起以前看過的《鹿鼎記》裡,說過清朝和金國卻是同屬女真,忙問道:“那大人可知道女真部落?”
宗澤道:“女真部落倒有耳聞,在遼國境內,聽說大都驍勇,其它卻是不知。”
武植鬆口氣,看來還有時間,這才慢慢和宗澤問起宋朝的情況,才知道自神宗變法後,新黨和舊黨就開始了黨爭,到徽宗立,傾向變法新黨,卻不知道自己提拔的蔡京實在是個反覆於新舊二黨的小人,任相後排除異己,提拔親信。雖還說不上權傾朝野,也相去不遠。至於高俅,卻不過一受寵的弄臣,倒還談不上奸佞,童貫現在不過是內廷供奉官,雖然受寵,也遠談不上奸佞。武植心說那是你不知道童貫的本事,這傢伙可是歷史上唯一一個被封王的太監。
蔡京到任後號稱推行新法,卻全是走了樣的法令,給各地官吏中飽私囊提供了極大便利,有的州府搞的民怨沸騰。
宋朝雖然經濟發達,軍力卻很低下,有“冗兵”一說,就是說軍隊數目不少,戰鬥力卻和數目不成正比。宋朝文人治國,各級部隊的一把手也都是文人,武將只能擔任副手。例如朝廷的樞密院,就如同後世的國防部,軍隊最高指揮機關。樞密院樞密使就是文人,各州府的知州知府也兼任廂軍(地方駐軍)的一把手。這也給各地官員貪汙軍費創造了便利。弄的軍費屢屢不足,便允許軍隊經商。此風一長,軍隊訓練廢弛,平日多從事“綱運”(即官府長途販運)雜役,士兵織毛緞還成了官員的財源。
第二十八章 河北無雙(一)
武植聽著宗澤的分析,心裡也在默默思索,看來蔡京當權不久,尚沒有弄得天下大亂,想來這大名府梁中書還沒到每年送蔡京十萬“生辰綱”的地步,更沒出現什麼花石綱之類的東東,害得江南方臘起事,動搖大宋根基。現在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不過自己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