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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胸前戴著一個胸牌,上面寫著“大堂經理”四個字。
蕭天記性非常好一看一下就認出了這個人就是五年前金貿大廈門前的那個門童,沒有想到五年後竟然當上了君悅的大堂經理。看他油光粉面,神采奕奕就知道大堂經理這份差使他做的不錯。
“先生,您好!歡迎您入住金貿君悅大酒店!”那個大堂經理禮貌問候道,顯然他已經認不出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當年被他擋在金貿門外的人了。
蕭天一臉頗有意味的笑容,突然問道“你還認識我麼?”
“恩?!”大堂經理一陣語塞,見蕭天這麼問一定是認識自己啊,難道是以前酒店的客人。他抬起頭一臉疑惑的望著蕭天,腦海裡似乎有這個印象,又似乎什麼都沒有。
望著他一臉疑惑不明所以的表情,蕭天說道“不認識我了吧!就因為你這種疑惑的眼神,所以你只能做到大堂經理這個位置。”說完,蕭天頭也不回留下依舊一臉迷惑的那個大堂經理,曾經的金貿小門童。
“先生,請問要幾間房?”服務總檯的小姐禮貌的問道。
“我要一層!”蕭天淡淡說道。
“哦!好的,您要一…”此時服務小姐才發覺蕭天說的不是一間房,而是一層房間,但是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又問了一遍“不好意思,先生。請問您要訂幾間房?”
“我要訂一層!”蕭天重複道。
“啊!?一層?”服務檯小姐頭一回聽有人這麼訂房間的。
“對!一層,要最好的房間!”蕭天笑著說道。
“阿天,是不是有點…。”瞳雪的意思是有點太奢侈了,就君悅這個規格要訂一層的房間,這樣一天沒有個幾十萬是住不下來的。
“沒關係,聽我的!”蕭天低聲安慰道。
“先生,八十六層,押金一百萬,會有服務人員帶您上去的。”服務檯小姐儘管詫異但是依然保持冷靜說道。
劉子龍痛快的支付出一百萬交給服務檯,“我們走吧!”這個時候蕭天帶著所有人浩浩蕩蕩坐上電梯朝八十六層而去。君悅大酒店八十六層都是超豪華的房間,其中兩個是總統套房,剩下的都是花費以美元計算的觀景套房,在這個上海乃至中國第一高樓之上你可以看到上海各個角落,那種臨山望景的感覺可以使無數人沉迷其中。
而蕭天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身白色的休閒服,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足已讓此時站在上海最頂端的蕭天滿足的了。品味著愛爾蘭頂級咖啡,站在落地玻璃窗俯瞰上海灘,那滾滾而過的黃浦江水彷彿一條清蘭色的腰帶與上海這座美麗的大都市糾纏著。
黃浦江水每一朵逝去的浪花是不是都有一個英雄氣短的故事呢?美麗的上海灘又有多少兒女情長讓人為之感傷呢?蕭天感覺自己已經似乎很多年沒有這般寫意的品嚐著咖啡,品位著生活,一切都是那麼的愜意,那麼的臃懶。
如果一切可以定格在這一幕,那麼世界也許就不會再有遺憾了。
第一次站在這裡是五年前,那是一種逃亡,一種朝不保夕,一種為命運而做的抗爭。而五年後的今天當蕭天又一次站在這裡的時候,面對的仍然是滾滾而過的黃浦江,品嚐的仍然是這中國超五星大酒店的咖啡熱飲,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但是對於蕭天來說又的的確確改變了。
人沒有變,只是身份變了。
五年前他只是一名逃犯,五年後只要他不想承認誰也不可以把他當成一名逃犯。
一切的一切對於蕭天來說只是換了一副面孔來面對罷了,而這一切都正是向他五年前設想的那樣演繹著。
我是名導演麼?不是,導演主宰的永遠都是演員的命運,而不是自己。
而蕭天卻用五年的時間徹徹底底導演了一幕大戲,而他自己就是其中的主角。
人生的感慨,莫過於此了。
就在蕭天沉思的時候,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個世界不用敲蕭天房間門就可以直接進入的,一個是蕭天本人,一個就是瞳雪。
“小小睡了?”蕭天問道。
“小傢伙累壞了,洗完澡就睡了。”瞳雪笑著說道。
瞳雪走了過來順勢倒在蕭天寬闊結實的懷裡,蕭天摟著瞳雪柔軟的香肩,貪婪的嗅著瞳雪浴後的餘香突然問道。
“累麼?”
瞳雪搖了搖頭。
“後悔麼?”
瞳雪依然是搖了搖頭,也許正是瞳雪這種無言的信任卻讓蕭天更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責任。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