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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由的關注。在這個滿是浮躁的虛晃的空間,真誠和真實愈發珍貴,誰又能夠輕信別人的言語。那樣太傻,也太可怕。夏梓沫,但願你可以長大,而不受傷害。
藍璐懿的希望,張歡的期許,這些夏梓沫統統不知道,但又一點她清楚,在他們看來,自己還是乳臭未乾,幼稚得很。這麼多年,父親總是希望自己可以變得堅強,變得能夠獨當一面,甚至有時候會對自己說“孩子,很多事情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沒有性別的優勢,懂麼?”她以為擁有了至高的學歷,就相當於掌握了一門絕學,擁有了一把絕世寶劍,可以以此橫掃武林。但是她錯了,在這個資訊時代,除去擁有高等學歷,接受良好的教育,她還要學會在社會中生存。拋開那些書本文字,生活中還有太多的東西,等待著她去體會。更多的是一個字——情,親情、友情、愛情。
讀書的時候,父親總批評夏梓沫,嚴父的傳統教育,讓她有些不願意和父親見面,每次都是以被狠狠教育一番收場。這次她想要主動去請示,至少她在人生道路上,遇到一些新的問題,這些關乎她的工作前程,不是有首歌這樣唱麼,“工作的事情和爸爸談談。”夏梓沫這麼想著,就主動給父親打了電話,這是上學以後,第一次主動邀請父親出來赴約,地點自然是他喜歡的場所。
這日,天氣有些悶熱,夏梓沫一身休閒打扮,靜候著父親大人到場,知道遠處開來一輛賓士,在距離釣魚場很遠的地方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男子,朝著自己的方向慢慢走來。
原來父親一向低調,只是夏梓沫不曾注意,她見他和旁邊的人說了幾句,那幾個人就回到車裡去了,父親一個人拿著釣魚用的小箱子,笑著走來。多少年,她不曾如此觀察父親,卻發現青絲中纏上了不少銀白的發,他老了。
“爸,給我吧。”夏梓沫接過父親手裡的東西,放到一邊,挽著父親的手臂,一同走到魚塘邊,為他放好東西。
父親架起釣竿,把掛有魚餌的釣鉤,甩向水面,動作不減當年,甚至更加熟練。女兒的邀請,讓他很是欣慰,這麼多年了,梓沫該長大了。“梓沫,要經常約爸爸出來玩,你媽最近又愛嘮叨了,我的耳朵都要讓她念得失聰咯。”
“哪有,媽還不是擔心你,這麼大歲數了,還有那麼多飯局,酒喝多了傷身體,媽也是為了你好。”
“梓沫,你怪爸爸麼?”父親看著一米之隔的女兒,她長大了,出落的越發漂亮,那天的淡然的表現,他看在心裡,梓沫開始慢慢長大了。
“爸,您說哪的話。我是你的女兒,也知道你的用意。只是梓沫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我學了那麼多,卻沒有辦法在慕宸站穩腳跟。我的四周都是威脅,甚至我所向往的職位,我理想的領導都不看好我。人怎麼這麼冷漠,爸,我不懂。”
☆、29敵人來了
二十多年來,夏梓沫和父親的話並不許多,像今天這樣求教問題的次數算得上屈指可數了。小時候的梓沫和其他的孩子一樣,對這個花花世界,充滿了無限的好奇,為什麼天是藍色的,為什麼水是流動的,許許多多的為什麼,許許多多的問題,昂起小小的臉龐,看向父母的眼睛滿是求知的光芒。那些小小的問題,多半是母親回答的,梓沫的父親一直很忙,在她的心裡,父親只有嚴厲的一面,每當見到父親的時候,不是被迫去練習書法,就是要她背誦詩詞。孩子都是貪玩的,梓沫也是一樣,然而無論她如何撒嬌亦或是耍賴,都不能如願奏效,父親的表情仍是嚴肅。有一次父親不僅沒有理睬,甚至是橫眉立目,不明情況的夏梓沫竟是嚇哭,直到母親外出回來,才算收了場。梓沫仍然記得那天母親和自己說的話,“梓沫乖,不哭,不哭。你爸爸只是望女成鳳的心太重了,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梓沫和別家的小孩子不一樣,我們梓沫要棒棒的。梓沫不是說不要做小公主的嗎?你要當小騎士對不對,小騎士可是不會哭鼻子的喲,只有小公主才哭鼻子呢。好了好了,不哭了,到房裡去練字吧。媽媽和爸爸還有話要說,自己去,好麼?”
二十年前的場景,如今歷歷在目,當初英俊魁梧的父親,也已經早生華髮,他蹲坐在一米外的小凳子上面,認真地聽著女兒說的每一句話,和其他的父親不再有什麼區別存在,也像其他父親一樣,給女兒最真摯中肯的建議。
“梓沫,你能和我講這些,作為父親,我很開心。你有這樣的問題,爸爸並不覺得意外,可以說我一直再等待著這個時刻的到來,甚至覺得它來的有些晚了。”作為一個父親,夏父一直在期盼著女兒能夠多些心計,能夠自我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