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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要有任何牴觸情緒,那樣對你沒有好處,對你一直堅決維護的穩定的政治局面也沒有好處。”
後面的話已經是威脅了。許長征萬念俱休。他想走到門外,透透氣,卻被康伴智擋住了。
“你軟禁我,還是逮捕我?康伴智!”許長征怒目而視。
康伴智只是笑笑,“隨你怎麼說,不過,我提醒你,你應該叫我康部長,你知道我以前一直很尊重你,雖然我知道你從來不尊重我,至少你從來不尊重我向你提供的情報,你認為那些情報是假的,對不對?可是,你們又捨不得,因為不正是我的假情報讓你們可以隨心所欲,鎮壓異己嗎?不過,那天,你讓我把那份情報呈送給楊文峰看,可真是大大傷害了我的自尊心,你知不知道?”
“原來你也知道廉恥,也有自尊心。”許長征強迫自己不要發作,讓自己顯得無所謂,臉上掛上嘲笑。“你想怎麼樣?康伴智部長!”
“這裡已經被包圍,呆在裡面對你更安全。回答我幾個問題,楊文峰在哪裡?”
許長征看了看陽臺,嘲諷地說:“他走了,從陽臺走了。”
“這裡是三樓——”康伴智想起楊文峰的武功,沒有說下去。“你們剛才談什麼了?”
許長征想了想,沒有開口。
“不說也沒有關係,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楊文峰是否恢復了記憶?”康伴智臉色突然陰沉沉地問。
許長征心口一陣緊縮,但反應敏捷的他迅速做出了判斷。他平靜地說:“他沒有恢復記憶,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再說,你想想,他如果恢復了記憶,你還能夠站在這裡說話嗎?”
康伴智倒吸一口涼氣,臉上變色,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我可以走了嗎?”許長征冷冷地說。
康伴智渾身再次哆嗦了一下,搖搖頭,讓自己回過神來,臉上隨即又換上那玩世不恭皮笑肉不笑的面具。“走?到哪裡去?”
許長征剛想發火,房門被推開,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裝警察走進來。康伴智虛情假意地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
“許長征先生,你對共和國有功,對我有義,我不會那麼絕情的。但為了共和國的安全,為了我們黨和人民的最高利益,當然也為了你自身的安全,我想,你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去!”
尾聲
一
西柏坡紅色根據地,原毛澤東主席辦公室。
林將軍那一頭灰白的頭髮兩天內變得白髮蒼蒼,他跪在地上,雙手抱住“毛主席”那流著口水的大頭,一邊哀求一邊辱罵,泣不成聲:“站起來,我求求您,老人家,您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可都靠您了,美國人已經採取行動了!站起來,您是人,不是一頭豬,您——你他媽的站起來呀,你——”
他聲音全啞了,喊不出來,渾身顫抖,乾枯的眼睛裡不停湧出混濁的眼淚。他勉強自己站起來,當他低頭看到趴在地上的“毛主席”,又頓時怒火中燒,惡狠狠地踢出一腳,這一腳正好踢在“毛主席”的屁股上,然後,他又踢出一腳,這一腳踢在胸口上,他沒有停下來,又朝“毛主席”臉上踢過去——
踢打的聲音掩蓋了敲門聲,三個原“八三四一”部隊的解放軍軍官推門而入,前面的一個聲音比人先進來:“林將軍,主席挺進北京城的吉普車已經停在門外,軍隊整裝待發,城市裡夾道歡迎的群眾也已經組織起來,時辰已到,挺進北京城吧——”
說話的軍官聲音漸漸小下來,最後嘴巴張得大大的,發不出聲。尾隨他進來的兩個軍官隨即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林將軍正發瘋似地踢著趴在地上的“毛澤東”。
“林將軍,林將軍,住手!”三位軍官不約而同地把手放在了腰間的手槍上,“怎麼回事,將軍,你竟敢——”
披頭散髮滿臉眼淚鼻涕和汗水的林將軍踢出的一腳停在空中,收回時差一點跌倒。他怔怔地站在那裡,然後,倒退兩步坐在椅子上,雙手捂住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地上的“毛主席”抬起頭,口水夾雜血水流得滿臉都是,看到林將軍嗚嗚地哭,那克隆人像頭豬一樣爬過去,用臉在林將軍的腳上磨擦。林將軍放下兩手,厭惡地移開自己雙腳。那“毛主席”像追逐臭水溝的豬一樣再鍥而不捨地爬過去的時候,林將軍提起一隻腳踩在它的肩膀上,然後一使勁,“毛主席”仰面朝天地躺在那裡,嘴巴發出豬吃食的“吧唧吧唧”聲。
三位“八三四一”出身的軍官滿臉通紅,怒目而視。林將軍悲哀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