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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結的政治隊伍,維持了穩定壓倒一切的政治局面……”
康伴智停頓了一下,看到楊文峰漠然的眼神,嘆了口氣,繼續講道:
“可是,我們也有低估美國情報機關和海內外反華勢力的時候。我們原以為,這次他們機關算盡,黔驢技窮了吧?……沒有想到,就在我們麻痺大意的時候,事情發生了。”
康伴智停下來,看了一眼楊文峰,楊文峰正抬眼和他撞了個正著。
“我說過,九十年代初他們利用中國人民對腐敗的深惡痛絕而號召人民上街反對腐敗,從而導致反對共產黨領導的”六四“動亂;上世紀九十年代後期,他們看到中國人民在經濟高速發展的情況下,也認識到腐敗是改革開放的副產品,而且腐敗的人數眾多,所以他們又轉而爭取腐敗分子為他們推翻主張公有制的社會主義制度。兩次利用中國改革開放所產生的腐敗分子和平演變中國政權的陰謀都可恥的失敗了,可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這第三次,這些反動派竟然還是拿腐敗做文章!”
“這次又搞出什麼花樣?”楊文峰問得急切,但口氣裡卻不無嘲諷。他心裡覺得好笑,忍住沒有笑出來,他想,既然海內外反動派都拿腐敗做文章,那為什麼不乾脆打擊腐敗制止貪汙呢!但他沒有打算說出來,他知道,坐在對面的那位情報局長的腦袋具有和自己腦袋完全不一樣的思維方式。楊文峰擔心這樣簡單的問題會讓康伴智一時理解不過來。
“我說了,這次的花樣還是圍繞我們內部的貪汙腐敗。”康伴智說,“這次中央情報局的手段更加惡劣和可恥,當然中情局至今不承認是他們在幕後操縱。反正,在美國有一大批反華反共人士無所事事,他們隨時隨地願意充當中央情報局的馬前卒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發起攻勢……”
“到底是什麼辦法?”楊文峰不耐煩地問。
“這次,他們想出的辦法是敲詐勒索貪汙腐敗的共產黨高階幹部,迫使他們從內部慢慢顛覆演變共產黨政權……”
“我不太明白,”楊文峰皺著眉頭打斷局長,“敲詐勒索?有沒有搞錯?這種下三濫的手法都用上了,再說,哪裡那麼容易敲詐勒索,又如何敲詐勒索共產黨高階幹部?”
“唉,這個嗎,”康伴智思索了一會,才吞吞吐吐地說,“告訴你也不妨,你現在也不是外人,按說美國想敲詐我們高階幹部並不容易,但這些年隨著經濟的高速發展,我們很多黨政軍領導幹部的子女和家屬都在經商,就是那些不直接經商的,收入也比普通中國人高几十倍,這些年大家都多少積累了一些財產……”
“所以,黨政幹部家庭財產登記至今無法實行?”楊文峰冷冷地插了一句。
“我說過,今天不談這個,共產黨又不是無產階級,有點財產也應該嘛。好,我們還是談國家安全這樣的大事吧。”康伴智不滿地盯了一眼楊文峰,“最糟糕的是,我們很多靠社會主義優越性積累了大量財產的共產黨高階幹部卻對社會主義失去了信心,對前途充滿恐懼,他們花樣百出、靠各種不正當的手段和方式把財產轉移到資金流出流入相對自由的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結果,你知道,這些人的經濟狀況、社會關係和政治背景就盡數落入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秘密檔案袋裡。”
“啊……”
“美國中央情報局在絞盡腦汁仍然無法和平演變我中國政府的時候,終於想起來這些檔案袋,據我們後來掌握的情況,到他們開始實施敲詐勒索計劃的時候,我們黨和國家一級的領導,有三分之二落入了他們的檔案袋,至於下面到部省一級的就更慘不忍睹,幾乎十之八九都有多多少少的貪汙腐敗的把柄落於了中央情報局之手。當時我們把這一情況稍微一合計,連許部長也當場流出了冷汗……”
“多虧了你們,”楊文峰嘲弄地說,“要不然,美國一旦成功,我們個個省份的領導們不得紛紛宣佈成為美國的一個州?”
“你這人,不能嚴肅點,別老諷刺嘛,聽我講。”康伴智皺了皺眉頭,“美國中央情報局的計劃很簡單,就是分別找機會拿手裡掌握的貪汙腐敗證據威脅中國高階幹部,脅迫他們暗中為中央情報局工作,聽美國調遣……中情局採取各個擊破,互不通氣的手法,按照他們手裡掌握的幹部數量和進行敲詐勒索的速度,不到三年,我們的高階幹部中,可能為中央情報局工作的人比為我黨工作的人還要多。你知道,我們當時反腐敗的力度也比較大,貪汙了五百萬的江西省副省長鬍長青都被槍斃了,那些高幹看到後確實有些怕,所以,一旦中央情報局威脅他們要公開他們貪汙轉移到海外的資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