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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生了。楊文峰雖然好像漫不經心、又好像臨時想起來似地伸出一掌或者踢出一腳,也沒有看到兩人身體有接觸,但只要楊文峰像跳舞一樣舞出一個動作,那暴怒的少年就會被拋起甩得老遠。
少年畢竟是少年,雙手或者雙腳微微點地,就一躍而起,再次不顧一切發動攻擊。他的攻勢好像一次比一次猛烈,街道旁邊商店的窗戶玻璃在他每次攻擊之後都“哐當”裂開幾塊。許長征越來越擔心,這時,楊文峰在迎接襲擊者一個狂躁的飛腿時,臉轉向了許長征的這一邊……
許長征赫然看到一張……
六
許長征看到了一張奇怪的臉,或者說那張臉上流露出的和這種場合格格不入的表情。
這時楊文峰臉上竟然混雜著迷茫、溫情脈脈、若有所思和若有所失的表情。結合他好像臨時出其不意的動作,許長征覺得楊文峰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又好像在努力記憶起什麼東西。再看襲擊者那充滿憤怒和仇恨、專注於進攻的樣子,許長征為楊文峰也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然而,襲擊者——也就是李昌威——雖然一次比一次狂暴地發起進攻,但楊文峰明顯感到他心裡越來越亂。他暗暗心驚於當今世上竟然有如此年輕、武功又如此高強的高手,平心而論,這年輕人功夫絕對不比自己差,只是他狂暴的性格或者說他胸中充塞的仇恨讓他亂了章法。特別是當他那一次次彷彿從天而降的隕石般的強大攻擊每一次都好像石沉大海,被楊文峰消弭於無形之中時,少年終於失去了耐心,也從而露出了些微的破綻。
楊文峰看到這破綻,心中暗叫一聲謝天謝地,猛然之間,把一個舞動的動作變成了快速的出擊,接著他的手掌貼在了李昌威的肩膀上。李昌威突然感覺到一陣巨大的壓力,他的肩膀以下頓時失去了感覺,他想使出最後一擊,使用雙腿和眼前的中年人同歸於盡,這時他突然看見了楊文峰的臉,他放棄了這一擊……“好武功!好功夫!真是高人!”軍委主席拍了兩下巴掌,讚賞地喊叫道。“可是,”許長征迷惑地看著軍委主席,“可是,主席,難道真有武功這種東西?”
“你什麼意思?”軍委主席不解地看著許長征。
“我的意思是,現在想起來,他們兩人當時的過招看起來像電影裡的武林高手跳了出來,那麼不真實,您知道,所謂武林高手不過是武俠小說和電影裡的人物……”
“你說什麼?”軍委主席打斷他的話,“沒有想到,你真這樣認為?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學習中國文化的!你們的問題是從來不認真學習領會中國博大精深的文化,以為中國五千年曆史都是浪得虛名,你們從來沒有像我一樣,真正相信過中國的偉大,我像毛主席一樣,我堅信並依賴中國文化的偉大力量……其實,不但真有武功,五千年曆史上的記載的東西幾乎都是真的……”
許長征不再說話,在他心裡,他是一直不相信什麼飛牆走壁的武林高手的,就像他不相信鬼神,也不相信什麼特異功能一樣。他的前任曾經在國家安全部豢養了包括張寶勝在內的十幾名據說耳朵會聽字、隔著牆壁能取檔案的特異功能人士。他上臺後發現,這些人不但一份情報沒有取來、還花費了大量情報經費,而且拿著國家安全部的牌子到處造謠撞騙。他把他們解散了。可是昨天發生在他眼前的事,打破了他的信心。他甚至一度感覺到自己的渺小。那個一直被自己追殺的年輕人舉手投足就可以結束自己的生命,而一直被他審問來盤問去的楊文峰卻是功夫絕頂的深藏不露的高手,舉手投足之間救了他的命。他腦門子都滲出了汗,他一直以為楊文峰的死活都操在自己手裡,卻不知道,那人只要動一根小指頭,自己早就沒有命了。
“審問得怎麼樣?”
軍委主席的聲音傳來,許長征馬上回過神來。
“楊文峰盤問他的,他都招了,是他們指使的,但由於無憑無據,我們沒有任何辦法,但挫敗他們的暗殺計劃,多少對他們是個打擊……”
“不見得!”軍委主席冷冷地打斷許長征,“他們部署了好多年了,我原來以為他們只是自說自話,以為他們只是想發洩、想表達對我執政的不滿……你知道,這些左派指責我執政期間貪汙腐敗盛行,容忍資產階級自由化,容許資本家入黨、偏離社會主義計劃經濟——唉,我也沒有把他們當回事,可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十年磨一劍,現在要揚眉劍出鞘了……”
“沒有那麼容易,主席,中國不可能走回頭路!閉關自守、夜郎自大、階級鬥爭,大革文化命的年代不可能再回來,中國受不了再一次的折騰,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