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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幫了他們大忙,得點報酬也是應該的。”
李麗直直地盯著楊建明,口氣嚴肅地問:“楊記者,你跟我說實話,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很*,很不正經的一個女人?是不是不屑與我交往?”楊建*想,你何止*?你跟不同的男人,還不是為了從他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東西?與這樣的物質女人交往,是要花費金錢和使用權杖的,不但累,損失也大,如果沒有一定實力,最好遠離。不過話又說回來,就像劉繼業說的,天下哪有白日的靚妞?女人付出瞭如花似玉的身體,男人就得付出金錢和權杖,女人和金錢及權杖,自古以來就是慾望兩端的砝碼,保持著慾望天平的平衡。
雖然這樣想,楊建明卻笑著含糊其辭地說:“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只要自己感覺快樂就行。”李麗有些氣憤地直白地說:“不要跟我這裝了!你心裡一定是看不起我的,認為我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為了金錢或權利,我可以跟任何一個男人上床。”楊建明剛要插話,李麗激動地擺擺手說:“你讓我說完。比如劉繼業,一定和你說過我如何如何,其實那次他去採訪,在酒桌上就對我動手動腳的,多次表明對我有好感,我沒有辦法,為了單位,晚上就主動去找他,本以為這件事一完結,我們也就形同陌路,沒想到他卻糾纏起來沒完,說實話,我是挺煩他的,不論是平時還是在床上,於是我就要他辦這事那事,希望能讓他儘快遠離我,沒想到他卻陰魂不散,彷彿要纏我一輩子。”
楊建明很不屑李麗這種表白,心想,這個女人,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上午對她的那點好感也就蕩然無存,就直白地說:“當時你完全沒有必要為單位的事跟老劉繼業上床啊?”李麗苦笑了一聲說:“我們院長把我從一個臨時工轉為正式工,又提撥我做辦公室主任,我沒有理由不報答他。你心裡一定認為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其實在口字縣,不管別人怎麼說,和我上過床的男人也就三四個,都是我從心裡願意的,現在我們相處得也很好。不過,我李麗和男人上床,並不全都是為了他們的錢財或權利,也有什麼都不為的時候,比如說我和你。我就是喜歡你,想和你上床,沒有任何利益關係,也不會破壞雙方家庭,只是像好朋友一樣相處,所以這塊表,你一定要收下,為你辦事,我心甘情願,如果你不收,我現在就走,咱們以後也不要來往,就當從沒認識過。”說完眼圈紅紅地看著楊建明。
楊建明接過手錶,心中五味雜陳,女人,真是讓人看不透啊!比如這個李麗,說她無情吧,可對於口字縣公安局的那個王副局長,她還表現得有情有意,如果李麗只圖他的權利和金錢,她現在就完全沒有必要再去看他,因為現在他已經完全滿足不了她這兩方面的要求,再比如對自己,更是把物質上的事分得一清二楚。
兩人本來是面對面坐在桌子兩側,聽完李麗這番表白,楊建明禁不住站起身,繞過桌子坐到李麗身邊,李麗依偎在他懷裡,流下了激動的淚水,那天晚上,兩人破例沒有*,相擁著聊到天明。
小睡了一會後,送走李麗,楊建明頭昏腦脹地來到單位。帶張殊貝還是程姍姍下去?楊建明猶豫了一會後,選擇了張殊貝。以前和她們兩個聊天時,楊建明發現張殊貝比較聰明機靈,還有天生的世故與老道,程姍姍就不行了,樸實厚道有餘,機靈世故不足。張殊貝從小就在省城生活,而程姍姍是從農村出來的,當時楊建明就想,看來先天環境對人的影響還是蠻大的,農村孩子的厚道樸實,城市孩子的世故圓滑,彷彿都是與生倶來的。
跑了兩個鄭長征圈定的縣,效果還不錯,一個地方拿三千一個地方拿兩千,兩個地方兩天就搞定,到第三個縣時,卻發生點意外,原來這個局的一把局長換了,不再是鄭長征說的朱局長,而是慕容局長。
那天上午,楊建明和張殊貝草草下去撈了一點情況後,上午八點半點就到農電局了,根據前兩個縣的經驗,楊建明本以為不用吃中午飯,局長就會把事辦了,沒想到,局長換了,情況就變了。楊建明在局長室照例拿出證件和報紙,按慣例說你們縣哪個地方的農民把你們舉報到我們報社了,說在電網改造時該返還給農民的義務工錢還沒有返還,慕容局長聽後就找來一個姓林的副書記,讓他接待楊建明他們。
林書記聽後並不認同,立刻給那個鎮的農電所打去電話,所長信誓旦旦地說早就把這筆錢給村裡了,可能是村裡拖著沒給,楊建明表示不信,林書記並沒有服軟的意思,楊建明就要求到所裡看看當時發放這筆錢的財務表,本以為這是一著殺手鐧,沒想到到那個農電所一看,所裡不僅有那個村的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