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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把稿子給董事長看,這個稿子,如果董事長看到了,一定不會沒有迴音的。”楊建明想了想說:“回頭我問問我們領導,看看他知道不。”
楊建明當即和鄭長征通了電話,鄭長征說:“肯定是批評報道方面的稿件,這件事你不用管了,呆會我直接和錢萬成說。”楊建明放下電話,滿腹狐疑,不知道錢萬成和鄭長征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下午下了課,楊建明三人按計劃往西走,最終在一家客流旺盛的川味火鍋店停住了腳。那天,三個人都有點喝高了,紛紛談起怎麼弄錢的訣竅,汪洋說:“我們四川的小鋼廠多,他們生產的鋼材,幾乎都達不到國家標準,央級媒體駐四川記者站的許多記者,連同省內媒體的一些記者,都把小鋼廠當作財窩,一去一個準,小鋼廠的頭頭們知道記者是怎麼回事,去一個,給兩千,當打發要飯的了。”候天明說:“我們的小煤窯和你們的小鋼廠類似,開採手續、安全措施等大多也都沒有,記者們也是一去一個準。”楊建明說了政府部門的一些事。
半夜十二點左右,楊建明睡醒一覺上廁所,剛從床上坐起來,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楊建明披衣下床,剛開啟房門,那聲音一下子清晰起來,原來是*聲!那聲音就從對面屋中傳來,很是響亮,響徹整個走廊。
回到床上,楊建明被這聲音弄得再也睡不著,索性開了手機,給蘇嫣發了一條簡訊:睡了嗎?想你。蘇嫣的簡訊馬上回來:剛要睡,怎麼了?我也想你。楊建明繼續發:想聽*聲不?和你的有一拼!蘇嫣回: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神經啊,不理你了。楊建明不再發簡訊,而是撥通了蘇嫣的電話,蘇嫣接起來,楊建明並不說話,而是一臉壞笑地下床到走廊,把手機對準對面屋的門。
過了兩分鐘,蘇嫣的簡訊來了:你壞,不理你了!又接著來了一條:你在哪呢?幹什麼呢?楊建明回:我在北京旅店的床上,正一邊*一邊想你呢!蘇嫣不再回。楊建明等了一會,蘇嫣還是沒有資訊來,撥過去才發現已經關機了。
第二天一早,候天明起床就罵:“你們昨晚睡得好不?他媽的不知道哪個房間打炮,那女的像只下了蛋的母雞一樣叫個不停,害得老子半宿沒睡好。”汪洋笑笑說:“我也聽見了,剛才我看到對面屋的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嬌小依人,肯定是他們。我在洗漱間和另外幾個人盯著他們看,他們卻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媽的,到底是在北京,*也叫得這麼理直氣壯!”楊建明調侃道:“有文章說*聲也是一種文化,不同種族的女人,*聲各不相同,就是同一個種族的,也因地理位置不同而*聲不同。想想也是,以世界之大,國家之多,民族之巨,女人們的*聲哪能千篇一律呢?從語種分有用英語*的,有用法語*的,有用日語*的,不一而足;就是同一個語種,也有方言之分,比如漢語,有用粵語*的,有用四川方言*的,也有用東北話*的……”候天明笑著打斷楊建明說:“你明個寫篇*大全,肯定賣得好!”三人笑成一團。
來的時候,鄭長征要楊建明多和別的省份的記者們溝通,看看他們都是怎麼做的。除了汪洋和候天明,學習間隙,楊建明也試圖和另外十一個人交談,取取真經,他本以為,都是“同一個單位”的,又分別在不同的省份,不會有競爭,那相互幫助一下,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但事與願違,交談時,扯淡還可以,一涉及到正事便都吱吱唔唔、言左右而顧其它了,失敗幾次後,楊建明也就不再主動和他們搭訕,心想,你們也未必比老子強,一個個牛皮哄哄的裝什麼?老子不理你們就是了!
第四天半天,下午自由複習,明天上午考試,邱主任給楊建明他們打來電話,說晚上社裡為他們餞行,讓他們下午五點前到總社聚齊。本來三人想到天安門前逛逛,一想到是下午,升旗儀式看不到,也就沒了興致,午睡了一會,在物華大廈售票點買好第二天下午的車票,不到三點就到了總社。
《商品報》一週兩期,每期總社給楊建明他們一百份,不走郵局,直接由發行部郵寄給他們,有時候不知是發行部沒寄,還是路上出了問題,有好幾期楊建明他們沒有收到,這次來時,領導吩咐楊建明多要點報紙,或者自己隨身帶回來,或者去郵局郵寄,楊建明便多了個心眼,早早地來到了總社。
和邱主任提了要求,邱主任有些為難地說:“報紙都是發行部負責郵寄,我這沒幾份,我給你找找,有多少算多少,實在不行我給發行部打個電話,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多餘的。”翻箱倒櫃地找了一通後,也就找到50多份,還包括一個月以前的幾份。楊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