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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達洪等在龍興大酒店吃晚飯。他事先同嚴尚明把張天奇的意思說了。嚴尚明同張天奇本來就有聯絡,免不了需要相互關照,便滿口答應從中撮合。朱懷鏡和張天奇、宋達清三人先到了,坐在包廂喝茶說話。玉琴專門出來陪著。
一會兒皮傑到了,見了宋達清,就玩笑道:“宋局長,辛苦你了,三更半夜的,還親自率領弟兄們去我們天馬檢查指導工作。”宋達清卻不好意思了,握著皮傑的手使勁搖了搖說:“對不起你了。你老爸也太認真了。要是所有領導幹部都像皮市長這樣,老百姓就滿意了。”皮傑很是生氣的樣子:“我也是老百姓啊,我就不滿意。做他的兒子,別想撈什麼好處!全家人都得夾著尾巴做人。我算是遵紀守法的了,可我老爸還總是動用專政工具來對付我。”皮傑這話又讓宋達清手足無措了,只知嘿嘿地笑。
袁小奇和黃達洪到了。黃達洪一進門,來不及介紹袁小奇,先啊呀呀一聲,握了張天奇的手,說:“是張書記啊,你好你好!”張天奇也很是熱情,道:“達洪啊,早就聽說你發達了,果然氣派不凡。”看他倆場面上一來一往,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之間有過節。張天奇同袁小奇沒有見過面,朱懷鏡替他們介紹了。張天奇把手伸了過去,“久聞袁先生大名,幸會幸會。”袁小奇豪爽道:“張書記,你好你好。我們雖未見過面,可常聽朱處長說起你。”他說著就望望朱懷鏡。朱懷鏡便點頭而笑,很有面子。
袁小奇放下張天奇的手,恭請他先入座,“正好我同張書記的名字共著一個‘奇’字,最大的莫過於天,所以張書記是天奇,我袁某隻是小奇。託張書記的福了。”大夥兒一齊笑了。這時嚴尚明到了,進門就拱手致歉。大家都站了起來,請嚴尚明入座。相互讓了讓,最後請嚴尚明坐了首席,次者張天奇、袁小奇。其他各位隨意就座。各位帶來的司機安排在隔壁,另開了一桌。玉琴客氣著問問各位,就招呼服務小姐上菜。大家都說不喝白酒,便上了葡萄乾紅。
朱懷鏡舉了杯,感謝各位賞臉,請大家先乾一杯。自然有說乾的,有說不幹的。朱懷鏡就說頭一杯,幹了吧。嚴尚明今天爽快,一仰脖子幹了。朱懷鏡早幹了,亮著空杯子晃了一圈,說嚴廳長都幹了,我看誰不幹。大家只得幹了。嚴尚明聽著這話,心裡很受用,很風度地笑著。
喝紅酒,氣氛輕鬆自在些,隨意舉杯,隨意說話。喝了一會兒,嚴尚明愈加高興了,說:“今天正好是八位,算是八仙了。正好又有一位女士,梅總就是何仙姑了。”這話本不太幽默,可嚴尚明能有此等表現已很不錯了。大家笑了起來。朱懷鏡抓住這話借題發揮:“俗話說,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可我們這八仙之間要的是同舟共濟。對不對嚴廳長?”嚴尚明點點頭:“朱處長說得好。袁先生在外面沒有辦不了的事,若萬一在荊都碰上什麼麻煩,找我找小宋都行。張書記是地方大員,達洪常駐荊都,有事別客氣,你同張書記是老鄉吧?聽說你在他們那裡也有生意?跟你說,在若有碰上什麼不方便的,你只管找張書記,他是我的老朋友了。袁先生是你的老總,你自然要聽他的。在荊都你多聽我的,去若有你就聽張書記的,袁先生不會有意見吧?”黃達洪就專門舉杯同張天奇碰了,很是誠懇:“張書記,我黃達洪本是你一手栽培的,只怪我自己不爭氣,硬要出來闖江湖。今後要請你多多關照。”張天奇笑道:“達洪說到哪裡去了。你以後去若有就不要客氣,找我吧。”黃達洪雖是個土匪性子,但要是比他高一等的人有意思伸出一條腿來,他便什麼也不顧巴不得抱住粗腿往上爬。最老道的要數嚴尚明,假裝糊塗,只當什麼事都不清楚,就把兩人的過節輕描淡寫地化開了。朱懷鏡覺得很長見識,他原來想著這事很難處理的。
皮傑總是拿宋達清開玩笑,要他寫份彙報材料,向市政府詳細彙報那天晚上在天馬檢查的情況,看到底有多大問題。宋達清笑嘻嘻的,說天馬不照樣開業了嗎?早沒問題了,還用匯什麼報?嚴廳長便以叔輩身份數落皮傑,說你爸爸這是愛護你。你那裡要是真有違法行為,下次不要宋局長去了,我親自帶領廳直屬大隊去。儘管嚴廳長臉色嚴肅,大家卻只當玩話來聽,都笑了起來。嚴廳長便也笑了。大家盡歡方散。
朱懷鏡送走各位,自己藉故留下了。玉琴有些怪他,去了房間,便生起氣來,“你呀,今天要不是請客,也不會來看我的。”朱懷鏡直喊冤枉:“我每天晚上都想來看你。
我一個人睡在荊園也是睡,何必不過來摟著個人兒睡?只是這幾天太忙了,每晚都忙到深更半夜。太晚了,又怕吵了你,就不來了。“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