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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昔言沒再做出別的舉動,僅止於此。
大概是喝了酒好入眠,不出十分鐘,她漸漸睡去。
許久,江緒動了一下。
這一夜漫長,比之往常更難熬。
葉昔言睡覺不老實,後半夜三四點那會兒總是亂動,不但扯被子,還無意識地朝溫暖的地方擠。
凌晨降溫快,空調開得足,車裡冷嗖嗖的。
江緒醒了一回,睡得不太踏實。
某人都快完全抵上來,一隻手搭她腰上,勻稱的呼吸悉數落在她頸後。她躲無可躲,前邊沒多餘的地方,再挪一點就會掉下去。
過於親密無間的姿勢讓江緒無所適從,半晌,她還是將腰間的手推開。
沉睡中的葉昔言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又往前擠了些。
柔軟的觸感忽如而來,江緒僵住。
她倆都穿得少,這般嚴絲合縫地捱上來,當真是什麼都感受得到。
周遭死寂,除了空調執行的輕微響動,別的聲音一概沒有。江緒怔住,半晌,抿了抿唇。
她躲不開,也不能把對方推開,只得煎熬受著。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過得很慢。
也許是幾分鐘,也許不止,到最後江緒還是轉過身,輕輕推了葉昔言一把。
葉昔言惺忪地睜開眼,半夢半醒不知現實,迷迷糊糊地喊了聲:“江醫生……”
江緒沒看她,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聲音說:“你進去點。”
葉昔言分不清此時是在夢裡還是真實,可仍舊昏沉沉地往後挪了挪,艱難地讓出位置,片刻後又繼續睡覺。
五六點鐘,天際露出魚肚白。
野外的清晨比鎮上還要溼潤,不過是一晚上時間,玻璃窗上就起了一層水霧。
一眾人睡到將近八點,此時太陽都從山頭後升起來了,曦光刺眼,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