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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認,遲疑了一瞬,給了個勉強能應付的說法,“手滑,沒拿穩。”
葉昔言自是不信,可刨根問底不合適。
往手心裡擠了點洗髮露,她明知故問:“江醫生是S市人?”
江緒:“老家是S市。”
“畢業後就來南城工作了?”
“差不多。”
“那挺久的了。”葉昔言說。
她對醫學行業不太瞭解,只知道學醫要很多年,有的好像還要規培什麼的,普通醫學生基本上三十歲才算是開了個頭,職業之路任重而道遠,像江緒這種奇才那是少之又少。江緒能在三十之前就當上副院長,必定還是有一定時長的工作經驗。
“還好,”江緒說,“不算太久。”
葉昔言將洗髮露打出泡沫,揉搓頭髮,半猜半問:“搞科研的?”
江緒嗯聲,“算是。”
那難怪了,這麼年輕就當上副院長也在情理之中。科研做得好,拿獎多,透過職稱評審不是大問題,一路高升就相對容易。
葉昔言又問:“哪方面的研究?”
江緒說:“心內。”
她說:“那很厲害。”
江緒反問:“葉小姐的本職工作是什麼?”
葉昔言想回答“賽車手”,但話到嘴邊就變了,遲疑須臾,改口道:“司機。”
知曉她在撒謊,江緒不由自主就側目,甫一看到她鎖骨那裡,剎那間就斂起眸子。
葉昔言擠了太多洗髮露,滿頭都是白泡沫,胸前背後也有,連脖子和鎖骨那裡亦沾了不少沫子。她沒開水,感覺泡沫快落到眼睛裡了就趕緊用胳膊肘抹,旋即朝胸口擦,不大顧及旁邊還有一個人。
她鎖骨上有一小塊紅,搓澡用勁兒太過,不小心就弄成這樣了。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還在滿嘴跑火車:“開網約車,賺點生活費,時間比較自由。”
江緒沒接話,洗完澡了,關水,圍上浴巾。
葉昔言還要洗兩分鐘,杵在原地衝水。
洗浴室的燈光柔白,不遠處的江緒看起來比下午還要白上兩分,她的頭髮沒擦乾,髮梢還在滴水,黏溼地貼在背上和頸側。
換洗的衣褲就掛在架子上,穿衣服得在這裡穿。
江緒面朝牆壁,先將浴巾圍到腰上,穿好上衣了再裹著浴巾穿褲子。
這人的穿衣風格跟白天那套類似,米色的半袖襯衣,平整的長褲,襯衣釦子沒有全部繫上。
半截細腰掩進了衣物中,最後只餘一個有致的身形。
江緒出去了,到外面繼續收拾。
葉昔言愣了愣,明明沒看到什麼,莫名就耳尖發燙。
她突然覺得彆扭,生出一股子奇怪的感覺。她沒深究這個,轉而抓緊時間洗頭髮。
招待所的吹風機也是公用,就掛在外邊的牆上。
不到兩分鐘,嗚嗚的運作聲響起。
葉昔言慢騰騰的,洗完穿好衣褲,外邊已經沒聲兒了,等拿著東西出去時,江緒都走了。
動作還真快,一刻都沒久待。
吹頭髮和漱口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怕回去了會吵到羅如琦,葉昔言順帶在這邊把護膚一併弄了。抹眼霜時,她忽然記起洗髮水沒還給江緒,遲緩地想著待會兒回房間了得還。
江緒的洗髮水是自帶的,不是邵雲峰他們發的那些,味道還行,淡淡的米蘭味。
回房間將近凌晨一點,整個房子都靜悄悄,過道里一個人都沒有。
東側房間的門沒關嚴實,先回去的江緒給葉昔言留了門。葉昔言以為那人還沒睡,然而一進門,裡頭黑魆魆,江緒早都躺下了,也不知道睡沒睡著。
靠近窗邊的那一側,羅如琦睡得死沉,呼吸聲有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