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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她沒用心聽自己的,江緒簡短重述一遍:“領隊剛剛問你了。”
邵雲峰他們都還在樓下,被之前的陣仗嚇了一跳。江緒適才下樓,大家都比較關心,直頭髮更是歉然不已,全在問怎麼樣了。
葉昔言說:“我在群裡講一下,讓他們吃著別等。”
“不用,我跟他們說了。”江緒回道,擠了些藥膏在手上,“給你留了飯,晚點再吃。”
畢竟這一頓還沒吃完,葉昔言今晚都沒動幾筷子。
葉昔言沒摸手機,還是托住水袋。
手臂和腳背還得冷敷冰敷,這會兒抹藥只抹沒燙得太狠的地方。
到底是醫生,而且該遮的部位都遮得嚴嚴實實,這時候也沒必要忸怩避諱,總不能讓葉昔言單著一隻手艱難操作。江緒平常心地稍拉開睡袍,一聲不吭地給葉昔言上藥,又輕又慢地塗抹開白色的藥膏。
葉昔言僵住腰身,像木頭似的杵著。
她太敏感,不太受得住江緒的觸碰,沒抹兩下,她忽然輕微顫了顫,宛若被開啟了某種無形的開關一般。
江緒抬眼看她。
她咬咬後牙槽,壓住莫名升起的怪異感受,平靜地扯謊搪塞:“太癢了……”
江緒又擠了些藥膏在手上,不大顧及她的小心思,一點都不迂迴地說:“癢也別動。”
葉昔言只覺得有股熱氣在身體裡竄動,從心口到臉,再直衝頭頂。有些感受不好表現出來,也不太想推開對方,她暫且悶住忍著,佯作完全沒感覺。
她揉捏水袋,以此緩解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
“今晚堅持冷敷,睡覺的時候用水袋捂著,晚點我再給你準備兩個水袋,明天再看看怎麼樣。”江緒頭也不抬地說,抹完小腹再抹另外一處。
葉昔言盯著江緒圓潤白皙的手,明知故問:“會留疤嗎?”
“不會。”江緒說,在她腿上揉了揉,化開藥膏,“但是之後可能會有微微的灼燒感,過兩天會幹皮。”
這種程度的燙傷一般不會留疤,用緩水沖洗和用水袋冰袋敷能減輕一定的疼痛感,避免起水泡等等。這是常識,江緒沒解釋太多。
葉昔言頭一回經受燙傷,沒當回事兒。
“腳背上呢?”
江緒瞄她一眼:“再晚點發現就可以結痂了。”
故意找話問,太顯而易見了,江緒哪會聽不出來。
葉昔言將水袋翻了個面,知趣不問類似的問題。
她閒不下來,一會兒,沒頭沒尾地問:“去河邊划船了?”
又是今下午那些事。
江緒不用猜都知道:“羅醫生告訴你的。”
葉昔言直直對上她的眸光:“羅醫生跟我聊了兩句,說你們搞了個比賽,你沒跟她一條船。”
“不是比賽,”江緒否認,手下停了片刻,“只是何英正他們幾個在開玩笑,比誰先劃到對岸去。”
“你跟齊三他們一起。”葉昔言篤定道。
江緒不回答這句,上完藥了,指尖往下一滑,在柔軟的大腿內側有意觸挨一瞬。
葉昔言呼吸都滯住了,前一秒還煞有氣勢,立馬就跟漏氣的皮球一樣,她腦海裡一片空白,不能想事,也忘了接下來該怎麼開口。
江緒眼皮子半掀,直撞她軟肋。
“你想問什麼?”
她張張嘴,啞聲了。
江緒站起身,把藥膏放她手上,去浴室洗手。
氣氛一時沉寂,房間外面有別的聲音,卻傳不進來,猶如被遮蔽了,有一道堅固的屏障將她倆籠罩在其中,使得兩人只能聽見這屋中的響動。
葉昔言聽到了嘩嘩的水流聲,一抬眼江緒已經出來了。
不知是看穿還是沒看穿她的內心,江緒解釋:“我在另一條船上,跟別人一起,不是齊三。”
葉昔言一時無言,等想到該怎麼說了,外邊響起敲門聲。
屏障被打破,不清不楚的湧動被迫歸於平息。
門外是羅如琦和直頭髮,她們吃完飯了,上來看看葉昔言。
出於愧疚,直頭髮給葉昔言帶了些吃的和藥,還有給她們留的飯,都一併端上來了。直頭髮連聲致歉,很是過意不去,知曉葉昔言是為了躲著周圍人,不禍及旁邊的自己和江緒才會被燙得這麼厲害。
在開門之前,葉昔言趕緊合上睡袍,還特意理順領口。
她沒太計較這事,不至於如此小心眼,大方表示翻篇。
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