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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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沉著指揮部隊向敵機射出了一支支死亡之箭。
接連十五架敵機被擊落擊傷後,惡戰方告結束。陳國生迫不及待地跑出“營指揮所”,繞過密集的彈坑,匆匆跑到一連。一連的連指揮所也塌了,幾星火苗在跳動,他雙眼焦灼地四處遊移著尋找黎芳。
一個女戰士從他身邊經過時,發現了他的呆樣,不覺竊笑起來,一拍他的肩膀,指了指一塊岩石上的一個頭纏繃帶的人。
陳國生不理會身後戰士的笑聲,奔到那人的面前一瞅,果然是黎芳。她正趴在岩石上寫什麼,臉色很蒼白,漂亮的披肩髮束成馬尾在肩上跳動,頭上裹著一圈潔白的繃帶,在右額頭處有塊銅錢大的血跡,但精神還不錯。
陳國生鬆了口氣,劈手奪下了她手中的筆。
“你負了傷,該歇一歇。”說完,不等人家回答就連拖帶拽地把她弄下了陣地,推進了她住的小草屋。陳國生力大,黎芳卻不過,喊什麼陳國生也不聽,被他一路弄進屋子,不由連連跺腳。“你這是幹什麼,瞧戰士們都在笑話我們呢。”
“不打緊、不打緊,剛才聽說你負了傷,流了很多血,可把我嚇死了。”他抹了抹臉上的汗水,這才發覺手上也是一手汗,“我死七回、八回沒什麼,你要死了,可就成大問題了。”
黎芳把臉偏到了一邊,“你在說些什麼!”
“好、好,我不說了。”他捏起筆打算幹她沒幹完的事,黎芳見他不響了,轉過頭一看陳國生,忙過來奪筆。陳國生勁大,躲得也快,黎芳沒搶著,索性不搶了,搶白著說:“就你那幾個歪字還能見人,快,給我。”
“我的字寫得是不好看,可寫慢點還看得過去。”
“也不行,別人一看你的字,要以為是我寫的,豈不糟糕!”
陳國生訕訕地把筆還給黎芳,他無論是越文、還是中文,都寫得不好看,按他以前老師的話,像小學生寫的。直到現在,他才後悔小學沒注意寫字,只迷惑於取得的好成績,“只要能得100
分,字寫得不好看又有什麼關係?”這回知道有關係也晚了。
黎芳寫完了,見陳國生還站在門口慪氣,就笑著說:“生我的氣呀?別人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這人就怪,敗絮其外,金玉其中!”
陳國生又高興了,“你這樣看我,那別人怎麼說我也不管了。”他樂顛顛地去找李營長探討這次戰鬥的經驗教訓了。
李營長的白臉被硝煙燻成了一個大花臉,陳國生差點認不出來了。
“夥計,怎麼搞成了這副樣子啊?”
“你也強不了多少。”
李營長端過一盆水,“咱們來洗洗吧。”
二人洗完臉就圍著陣地“視察”,李營長不無欽佩地說:“你真有先見之明,咱們一來,就督促咱們把炮車推入陣地,不然怎麼也來不及。”
陳國生笑了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倒奇怪敵人訊息怎麼如此靈通。”
李營長搖了搖頭,“我看敵人的訊息並不靈通,要是上次敵人出動這麼多飛機來炸,你們一個營怎麼也抵擋不住。”
“不不,咱們都知道吳化鐵橋的重要性,可外人就不同了,有誰會知道這座平平常常的鐵橋會是條戰略公路的樞紐?不知底細的人還以為是座民用橋呢!敵人雖然透過偵察機或者是衛星發現了鐵橋,可不一定知道它的重要性。第一次出動六架純粹是試探,用意無非是摸摸底細。”
陳國生談得高興,不留神一腳踏空跌進了一個彈坑裡,李營長忙把他扯了起來。陳國生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瞧鐵橋,頓時嚇了一跳!
這個彈坑離鐵橋只有四、五十米遠,近在咫尺!
“像這樣甩炸彈,總會有顆炸彈高興高興,吻上鐵橋一下,可不就完了。”
“哪會有這麼好的運氣!除非炸彈長了眼睛,這顆炸彈的運氣算頂不錯了,你看其它炸彈離這兒少說也有裡把路,你還是說說敵人上次會摸出了什麼底細。”
“他們不可能摸出什麼底細,我想這次一下來了三十六架,還有戰略轟炸機,說不定就是你們招惹來的。”
李營長睜大了雙眼,“我們?”
“對!你看小小的鐵橋竟要三個高炮營,還要調一個導彈營,傻瓜也明白了這鐵橋是何等地重要了,趕緊趁你們剛來立足未穩,導彈營還沒有抵達之際,快炸!以後想炸就難了。”
“難怪敵人如此捨得出血本。”李營長信服了陳國生的分析。
兩人走了一程,李營長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