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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同道,“你說我們從哪兒開始好呢?”他抬頭看了一眼粟裕。
“你來!”粟裕站起身來,走到軍用地圖前,指著一塊地方問。“我們是不是可以在這兒打一個大仗?”
“車橋?”陳丕顯反問道,似乎有點驚訝。
“對!車橋。”粟裕緩緩地點了點頭。
“在這兒發起攻勢作戰,會不會刺激敵人,引起敵人對我新四軍大規模報復行動?”陳丕顯似乎有點擔憂。
“日軍現在是窮途末路,在我發起攻勢作戰後,難以對我進行大規模報復‘掃蕩’,即便有些小動作,在我有所準備的情況下,影響也不會太大。”
粟裕肯定地說。
“如果我們攻下車橋、涇口就好了,我們就可背靠蘇北,與淮北、淮南連成一片。”
“這次戰役,我打算讓副師長葉飛負責戰場指揮,我掌握全域性,你看如何?”粟裕徵詢陳丕顯的意見。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恰在這時,葉飛推門進來。
“葉飛,好!我們正要找你。”陳丕顯高興地說。
“葉飛,我們打算打車橋,你看怎麼樣?”粟裕目光閃閃地盯著他的愛將。
“打車橋,好!我們打下車橋後,運河沿線的平橋、涇口等敵偽據點就統統可以收復了。這對即將到來的大反攻非常有利!再說,粟師長不打無準備之仗,去年他就察看過,沒問題。”葉飛很興奮。
的確,粟裕對車橋戰役的考慮早在半年前就開始了。1943年6月,他奉命去軍部駐地黃花塘開會時,對沿途地形、敵情進行實地調查,心中早有了底數。
“葉飛,這次車橋戰役,決定由你唱主角,我在幕後。你看這仗怎樣打?”
粟裕追問葉飛。
“我來唱主角?”葉飛興奮地直搓手,站起來走到地圖前,眼睛盯著地圖,陷入沉思:由東向西先攻涇口後攻車橋,還是同時攻擊,或是先攻車橋,後取涇口呢?
“不久前因我軍攻擊涇口未克,所以,目前徑口敵偽防備很嚴。即使攻下涇口,還需再攻車橋,付出代價較大,我看不能先攻涇口。”陳丕顯分析道。
“如果同時攻擊車橋、涇口,一旦不得手,便會陷入被動,況且車橋地處敵人中心,工事堅固又有日軍駐守,不太好打。”葉飛進一步分析道。
“敵人自認為安全的地方,正是我最容易得手的地方,這就是戰爭的辯證法。我們可以採取掏心戰術,隱蔽接敵,突然進攻,就像奇襲官陡門一樣,必能收到出奇制勝之效。”粟裕主張先打車橋。
“葉飛,別忘了,車橋外圍有十幾個堅固據點,來援方向較多。”陳丕顯提醒葉飛。
“主要來援方向可能是淮安,我打算採取攻堅與打援並舉的方針,不惜犧牲,堅決攻佔車橋。”葉飛已有了明確的思路。
“葉飛,回去早做準備吧!”粟裕叮囑著。
“是!”葉飛轉身走了。
3月4日夜,月明如晝,擔任車橋攻堅戰的三旅七團出發了。一路上溝渠河道閃著點點銀光,村莊裡的狗汪汪亂叫。部隊幾路進軍,快步如飛,在離車橋還有半里路的地方,停了下來。葉飛命令隊伍展開衝鋒隊形,向圍牆接近,不準打槍打炮。戰士們靜悄悄地橫過雲梯,爬過了外壕,隨即又把雲梯搭到圍牆上,很快突擊隊便躥了上去。二梯隊也緊隨其後衝了上去。寂靜的夜空升起了幾道紅紅綠綠的“流星”——這是部隊進攻的訊號!進入圍牆的突擊隊把寨門開啟,於是大隊新四軍就像決堤的洪水湧進鎮內。戰士們衝著,喊著,奔跑過街道,打進了偽軍的駐地,偽軍這才驚醒過來:“新,新四軍!……哪,哪裡來的啊?”
新四軍突進圍牆後,攻打碉堡之戰就在鎮內四面八方展開。敵偽軍縮排大大小小的碉堡裡負隅頑抗固守待援。這時狂風大作,黃沙蔽天,火舌從碉堡槍眼裡吐出來,飛彈如雨,夾在狂風裡“嗖嗖”地叫著。七團戰士勇猛衝擊,各個擊破,經過一天一夜的激戰,鎮內所有的碉堡都被開啟了,車橋終於拿了下來。
在車橋激烈戰鬥的同時,阻擊打援的戰鬥更為激烈。
3月5日,淮安、淮陰等大據點的敵人得知新四軍圍攻車橋的訊息後,急忙趕來增援。由五百多日軍和數百偽軍組成的增援部隊,乘著汽車,拖著大炮,分兩批滾滾而來。
下午四點左右,戰鬥打響了。
兩批日軍先後攻人韓莊,向七團三營陣地接連猛撲,三營指戰員毫不畏懼,愈戰愈勇,無數次地把敵人打下去。七時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