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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在茅山根據地周圍增設據點,企圖對我根據地實行封鎖,進行更大規模的“掃蕩”。
為打破敵之企圖,活動在金壇、蕪湖周圍地區的第一、第二支隊,主動向敵出擊,進行了一系列戰鬥。其中打得最漂亮的一仗當數粟裕親自率部進行的奇襲官陡門之戰。
日軍在蕪(湖)宣(城)公路上的據點,像棋盤上的卒子,每隔五里,就有一個,用重兵把守。官陡門鎮在日軍戰略基點蕪湖市東北面十五華里處,緊靠飛機場的附近,它的位置,更像棋盤上中心卒的渡河點。南面的永安橋,西南面的蕪湖,在半個小時之內,都可以增援到這裡,飛機出動更不消兩分鐘,就可以在官陡門上空低飛助戰。
官陡門本身也是一個險要的地方,中間有一條大河,街道在河的兩岸。
河的兩岸本來有兩條不到一米寬的堤埂相通,但現在全部被破壞了,河上只架了一條小小的木板橋。官陡門兩岸的街道不到一百米長,建築在高高的堤圩上,可以控制四周的水網稻田,據點周圍還有三層鐵絲網和其他障礙物,鐵絲網內築有隱蔽的戰壕。
由這裡往東,是個七八十公里的河網區,在這個地區裡如不走大路,要前進一百米,過兩三條河,附近還有青山、黃池兩個據點,如果新四軍向官陡門進攻,敵人可以截斷新四軍唯一的一條歸路。
官陡門有三百餘偽軍據守著,可謂是敵人最安全的地方了。
但是這個極安全的地方,卻正是新四軍出奇制勝的地方。
偵察好了敵情和地形之後,為了要震撼敵人的心臟,殲滅敵人的一部分有生力量,更為了鼓勵敵後廣大人民,堅持江南抗戰,粟裕決心親自率領部隊,襲擊官陡門的敵人。
從1939年1月7、8日開始,粟裕就在參戰部隊裡進行了一般的戰鬥動員,並帶領部隊進行了幾天的夜間白刃戰、河川戰和街市戰的訓練。戰士們的情緒非常高昂,都互相猜問著:“究竟打什麼地方啊?”
“打的是哪個呢?”
“他媽的,我們只怕他預先逃走了,那才可惜!”
戰士們把槍擦了一遍又一遍,機槍班的同志格外賣力,時刻都在忙碌地準備著,不是學夜間瞄準就是學模黑裝退子彈,把槍筒擦得亮鋥鋥滑溜溜,免得打起仗來機槍卡殼。愛逗笑的班長說:“敵人排好隊,只等我們的機關槍去點名了,我們應點好這個名,每人賞他幾顆花生米吃……”逗得大家忍不住笑起來。
18日早晨,天還未亮,大家都起床了,集合號還未吹完,隊伍就齊唰唰地站好了,等待著戰鬥總指揮粟裕講話。
當粟裕走近隊伍的時候,大家用喜悅的目光看著他。雖然北風狂暴地從湖邊襲來,但大家為了聽清粟裕所講的每句話,暖耳的帽邊都不願意放下來。
“同志們,出發!”粟裕洪亮的聲音迴盪在空中。
前進號響了,隊伍出發北進。雖然下著毛毛細雨,但誰也不願意撐傘,泥濘的地面上,踏出了一條彎彎曲曲深深淺淺的腳印。田埂小路上,談笑聲與雜沓的腳步聲交合在一起。二十五公里沒經過一次休息就趕到了。當天下午,除少數工作人員外,大家都沒有外出,繼續擦槍、洗腳,開行軍檢討會。
第二天上午,為保守秘密,部隊在原地等待了大半天,到了預定的時間,才悄悄地上了船,然後突然轉向西開,直指丹陽湖西岸。過河以後,部隊又改乘幾隻預先借好的木船,繼續由內河西進。午夜十二時,部隊到達了預定的隱蔽集結地。這裡離官陡門只有四十公里,再向前去,訊息就不好封鎖,必須在一夜間趕到官陡門才行。
雖然是午夜才到宿營地,但是天還沒亮,戰士們全都睡不著了,大家就起來擦槍,整理草鞋帶子,召開軍人大會,進行政治動員,班與班、連與連展開挑應戰。
午飯以後,值班排長逼著大家睡好覺,此時,戰士們哪裡能睡得著呢?
只是用被毯矇住全身,頭腦裡卻想著即將到來的戰鬥,誰也沒有放心地人睡,只希望著快點天黑。
沒過多久支隊命令下來了,要求除值班排長外,排以上幹部到粟裕司令的住處開會。粟裕望著與會的各連指揮員,沉穩他說:“我們這次的攻擊目標是官陡門據點,據點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有三百多偽軍駐守,一旦戰鬥打響,半小時內可得到南面永安橋、西南蕪湖敵人的支援,同時青山、黃池兩據點的敵人還可切斷我們的退路。”
粟裕說到這裡,用嚴肅的目光看了一眼聚精全神聽他部署任務的各連指揮員,接著說:“這就要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