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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鄉長嚇得要死,回到家趕快就把抗日捐和罰款如數交給紅軍游擊隊。以後,他走到哪裡講到哪裡:“紅軍真厲害呀!……”有了他的義務宣傳,周圍的地主再也不敢與紅軍游擊隊相對抗了。
在敵我爭奪比較頻繁的邊緣地區,紅軍建立的“白皮紅心”的兩面政權,大致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爭取原來的保、甲長為紅軍做事;另一種是把秘密共產黨員派進去做保、甲長。對於那些無惡不作的保、甲長,紅軍予以堅決嚴厲的懲辦。這樣就使大批保、甲長保持中立,真正把反動的孤立了起來。
粟裕領導開闢的浙南遊擊區的範圍越來越廣泛。他常常把活動的重點放在對敵人威脅最大、對外界影響最大的浙贛線南側,有時打到湯恩伯的老家武義,有時打到陳誠的老家青田,有時逼近蔣介石的老家奉化溪口。當然,這些地方不容易接近。
有一次,紅軍游擊隊準備去打溪口,敵人發覺後,派了三個團來堵截。
游擊隊不得不暫時向天台山以南轉移,打了一個下午,趕了七八十里夜路,才甩開敵人。
由於紅軍有了若干公開的、半公開的和秘密的遊擊基點,打仗疲勞了,一個晚上急行軍便進入遊擊基點。遊擊基點的群眾基礎好,封鎖訊息嚴,住下來休整三五天沒有問題。然後,待偵察好敵情,作好了新的行動部署,再跳出去打擊敵人。
到1936年11月,粟裕領導下的浙南遊擊根據地擴大到飛雲江中游的南北兩岸,包括瑞安、平陽、泰順、福鼎,以及青田、景寧、麗水、壽寧、霞浦、慶元、永嘉等縣的部分地區,縱橫二百五十多公里。在這一地區先後成立了十個縣委和一箇中心縣委;成立了浙南人民革命委員會;普遍建立了黨、團基層組織和貧農團、工會、婦女會、少先隊等群眾組織;建立和發展了地方武裝和群眾武裝。
隨著抗日救亡運動的逐漸高漲,粟裕適當地調整了對敵鬥爭的政策和口號。對國民黨的鄉、鎮、保長由鎮壓改為爭取;地方紳士和中等商人,中立的允許自由來去:把“窮人不打窮人”的口號改為“中國人不打中國人”;把“歡迎白軍士兵殺死官長拖槍當紅軍”改為“歡迎白軍官兵槍口對外和紅軍共同抗日”。
到1936年底,粟裕領導的挺進師由幾百人發展到一千五六百人,地方游擊隊和群眾武裝達數千人。其活動範圍擴大到溫州、台州、處州、金華、衢州、紹興地區所屬的三十多個縣,在浙江又開啟了一個大發展的局面。
粟裕在浙南領導的游擊戰爭如火如茶的時候,蔣介石卻因為大逆不道而被張學良困在西安。
12月4日,蔣介石由洛陽到達西安,親自督戰,迫令張學良、楊虎城立即把軍隊開赴陝北“剿共”前線,否則,要把東北軍調往福建,西北軍調往安徽,由“中央軍”在陝北“剿共”。
蔣介石的方案與張學良、楊虎城聯共抗日的志向相矛盾,而且危及張、楊部隊的生存。
12月7日,張學良到臨潼華清池蔣介石住處,向蔣“哭諫”:國家民族的存亡,已到最後關頭,非抗日不足以救亡;非停止內戰,不足以抗日。繼續“剿共”,斷非出路。
蔣介石勃然大怒,訓斥張學良年輕無知,受了中共的迷惑。最後竟拍案厲言:“現在你就是拿槍把我打死,我的‘剿共’計劃也不能改變。”
9日,西安學生萬餘人為紀念“一二。九”運動一週年舉行示威大遊行。
學生集會時,警察開槍射擊,打傷十二歲小學生一人。
學生要求到華清池向蔣介石請願。蔣聞訊後,親自打電話給張學良,要張制止學生的行動,否則格殺勿論。
張學良去勸阻學生,並表示在一星期之內用事實來答覆學生們的要求。
為了向張、楊施加壓力,蔣介石宣佈派蔣鼎文為西北“剿匪”軍前敵總司令,衛立煌為晉陝綏寧邊區總指揮,陳誠以軍政部次長名義指揮綏東中央軍各部。
12月11日,張學良、楊虎城定於次日晨發動兵諫。當日晚,張學良再次赴臨潼,對蔣介石作最後一次勸諫,仍遭蔣介石訓斥。夜間,張學良趕回西安並與楊虎城分別召集親信舉行緊急會議,佈置兵諫。
12月12日晨5時,東北軍數名軍官率衛士一個連,到華清池解除了蔣介石衛隊的武裝,活捉了跳牆藏匿的蔣介石,囚禁了隨蔣至西安的蔣鼎文、朱紹良、陳誠、衛立煌、陳調元等幾十名國民黨軍政要員。
西安事變暴發,蔣介石在西安被扣,國民黨內部亂作一團,極為驚恐,沉重地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