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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爭第三種情況出現。同時,也要為第一、甚至第二種情況的出現做好充分的準備。”
粟裕最後說:“歸根到底一句話,我們要過江!如果中央同國民黨談判成功了,我們可以輕鬆地渡過去;如果談判不成,我們就打過去!”
南京。蔣、李軍令不一,湯恩伯擺兵佈陣,不知所措,他既不願得罪李宗仁,更不敢違命蔣介石。在八百公里長江駐線上、駐守著蔣介石交給他的二十一個正規軍,下轄六十個師,一百七十七個步兵團,一個直屬炮兵團和一個直屬騎兵團;二十一個軍中包括五十四軍、二十八軍、五十二軍、四軍、七十五軍、二十軍、五十五軍、六十八軍等,外加七十二個交警總隊,三個憲兵團,三個高階指揮所特務團,一個裝甲車團,一個戰車團,還有江陰、江寧、吳淞三個要塞炮臺(每炮臺相當於一個重炮團),一個遊炮團,三個要塞守備總隊(每隊相當於一個步兵團),一個保安旅,二個保安總隊(相當於師),六個縣保安團,三個警察總隊,一個水警總隊,兩個水警分局,二個海軍艦隊,三個空軍飛行大隊,以及其他各種的兵力。
湯恩伯跑到溪口,向蔣介石討聖旨。蔣介石對湯恩伯說:“京滬杭的防守應以長江防線為外圍,以滬杭三角地帝為重要防守點,以淞滬為核心持久防禦,最後防守淞滬,與臺灣呼應。”
湯恩伯回到南京,代總統李宗仁則命南京衛戌司令張耀明送來一份《關於加強南京城市防衛的報告》:“為了保證京、滬,杭這一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的安危,我軍當前應採用積極防禦方針,若共匪攻於城下,此時一定是疲憊之師,我軍已養精蓄銳,士氣得以恢復,我部採用反攻、聚殲之戰術,將來犯之敵全殲於京城腳下,長江岸邊。故此,南京城防計劃必應以城垣工事為主,加築堅固工事為外圍,配合要塞及正規部隊驍戰,形成三道可靠的陣地,再以海、空軍的有力支援,南京可轉危為安,固若金湯。”
讀罷報告,湯恩伯苦笑了一下,然後對張耀明說:“蔣總裁要我堅守上海,而李代總統卻要我守南京,大戰在哪,當是小孩子過家家嗎?”
張耀明覺得有些難堪,邊收裝檔案,邊試著問道:“湯總司令準備防守京城,還是固守上海?”
“你說呢,張司令?”湯恩伯狡詐地回敬道。
張耀明未探得湯恩伯究竟是聽蔣介石的,還是聽李宗仁的,也不知道他是守南京,還是上海,所以也無法向李宗仁報告一個準確的資訊。
蔣介石的最後一張牌是上海。
李宗仁的夢則在南京,李宗仁垂青於南京,是自蔣介石露出隱退之意時開始的。他覬覦守住南京後,劃性而治,國共各得半壁江山。
然而,湯恩伯掂量一番後,還是覺得蔣介石的份量重。他執行了蔣介石的命令,秘密地將南京周圍包括江寧要塞的大炮搬到上海,準備上海戰事。
4月1日。北平。六國飯店。
周恩來會見前來和談的國民黨代表張治中。
4月3日,周恩來在六國飯店,單獨接見了桂系李(宗仁)白(崇禧)的另一位代表——黃啟漢。
周恩來向黃啟漢重申道:“一、和談期間,人民解放軍暫時不過江,但和談後,談成,解放軍要過江,談不成,解放軍也要過江;二、白崇禧在武漢指揮的國民黨軍隊應撤到花園口以西一線(漢口以北);三、希望白崇禧能讓出安慶;四、希望李宗仁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離開南京,考慮到他的安全,可以調桂系的一個師進行保護,萬一受到將軍的攻擊,只要堅持一天,人民解放軍就可以趕到。”
黃啟漢答道:“周先生的意見李代總統可能會默許,但白長官就不可能了。不過,我會盡力的。”
周恩來再一次重申道:“總之,一句話,政治上,軍事上我們都要過江。”
4月3日18時。南京。李宗仁官邸。
黃啟漢辭別周恩來,由北平乘飛機回到南京後,直奔李宗仁官邸,向李宗仁彙報北平之行。
李宗仁聽過彙報,說:“你快去漢口,去見白長官,把周先生的意見轉達於他。”
同時,李宗仁又親草一份電文發往北平:“張長官文白兄請轉潤之先生有道:自宗仁主政以來……決定謀和,悱惻之忱,諒貴黨及各位民主人士所共亮察。今屆和談伊始,政府代表已遵邀蒞平,協談問題,亦以採納貴方所提出八條為基礎。宗仁懍於戰禍之殘酷,蒼生之惟悴,更鑑於人類歷史演成之錯誤,因之慮及和談困難之焦點。願稟已飢已溺之懷,更進一步之表示,凡所謂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