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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前輩的壽辰怎敢不來。”
他取出一紙禮單,“微薄心意。敬請笑納。”
侯耀宗連連稱謝,將李涵迎了進去,片刻,又一輛馬車停下,大理寺少卿辛杲帶妻子走了下來,宋廉玉飛快地迎了上去,笑眯眯捶了他一拳道:“昨晚那杯酒,你可沒喝就跑了。”
辛杲急忙咳嗽兩聲,向旁邊使了個眼色,宋廉玉見他妻子在旁,故作恍然,“難怪辛兄從不叫酒姬陪酒,原來家有嬌妻,羨慕啊!羨慕啊!”
一席話使得辛妻臉色由陰轉晴,十分歡喜地向丈夫望去,原來他外面喝酒不找女人,辛杲乾笑兩聲,暗暗對宋廉玉感激不盡,他連忙取出禮單,遞過去道:“這是一點薄禮,還請笑納。”
宋廉玉口中稱謝,他又附在辛杲耳邊低聲道:“等會兒見到家嶽,恭祝他馬球來年第一,比祝他活百歲還管用。”
兩人皆會意大笑,宋廉玉將辛杲夫婦請入府中,再回到門口時,不由一呆,只見吏部侍郎裴佑已經到了,在他周圍一丈,很多人都停住腳步,想伺機和他搭腔,而裴佑卻似乎在等誰,再向後看,大街上來了一百餘騎兵,護衛著一人,待看清面容,宋廉玉心中一熱,來人正是他從前的摯友張煥,想當年他們同窗求學,一起進京趕考,卻因回紇入侵之事彼此走上了不同的道路,這一晃就是七年過去了。
張煥也老遠看見了宋廉玉,只見他的鬍子留了足有一尺長,氣質威嚴,接人待物從容不迫,和從前那個窘迫而有些自卑地貧家子弟判若兩人。
“賢侄是幾時進京的?”一個聲音從身旁響起,張煥這才發現裴佑站在自己身旁,他連忙下馬上前見禮,在裴瑩的幾個叔叔中,張煥只對裴佑印象尚好,不僅因為他堅決反對裴俊出兵關隴北部,而且在河湟的官員任命中,正是他力促朝廷最終全盤接受了張煥所任命的官員,使這些官員能成為朝廷正式編制,僅憑這一點,張煥就對他充滿感激。
“我是昨天方到,尚未去拜望,請裴二叔見諒。”
裴佑向後看了看,見只有張煥一人,他詫異地問道:“瑩兒沒跟你回長安嗎?”
張煥搖了搖頭,“河西地戰事還沒有結束,這次我在長安呆地時間不會太長,她就沒有跟來。”
“不來也好,省得在父親和丈夫之間兩頭為難。”裴佑笑了笑,拉著張煥便向大門走去。
“裴二叔,你先去吧!我這邊有個故人。”張煥指了指宋廉玉,裴佑會意,便拍了拍張煥地肩膀笑道:“那好,我們等會兒再見。”
張煥走到宋廉玉面前,上下打量他一下,微微笑道:“幾年不見,若走在大街上我還真認不出你了。”
“你不也一樣嗎?你的變化不是在外表,而是認出你,也不敢上前。”宋廉玉見一時賓客不多,便給侯耀宗打了個招呼,拉著張煥進了府門,兩人來到僻靜處,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宋廉玉滿臉嚴肅道:“去病,你這次不該回京任職?”
“為何?”張煥不解地問道。
“這次朝廷封了三個郡王,一個是你張掖郡王、一個是崔慶功汝陽郡王、還有一個便是朱漢中郡王,我還聽說朱滔已讓出內閣輔臣,讓其兄朱擔任,這樣。你們三人又是一起入閣。朝廷事事都把你和另外兩人擺在一起,而他們是什麼人,亂臣賊子罷了,本來你奪取河湟、河西,在民間聲望極高,可我擔心你總和他們攪在一起,會壞了你的名聲。”
張煥沉吟一下,又問道:“你是說。朝廷是有意將我和他們相提並論?”
宋廉玉肅然點頭,“正是這樣,我有幾個同僚便言,你和朝廷之間必然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去病。這些細節雖小。但影響卻大。你不可掉以輕
張煥緩緩地搖頭笑道:“我想公道自在人心,時間久了大家自然就會明白,不過,你能替我著想,我十分感激。”
“盡一份老朋友的心意罷了。”宋廉玉笑了笑,話題一轉又道:“你還記得那個胖子鄭清明嗎?”
“怎麼會不記得,他怎麼樣了?”張煥精神一振。他拿下蜀中後特地派人去尋找過鄭清明一家。卻得知他們家在好幾年前便遷走了。
宋廉玉苦笑了一下,“我年初見到了他。他現在可發了大財,專和日本、新羅做海外貿易,娶了一百多個老婆,其中一半都是日本和新羅女人。”
張煥也忍不住笑了,“這個好色地傢伙,本性難改,不過他也算有點本事。”
“他有什麼本事,他是去廣陵郡找趙嚴,才搭上了日本貿易這條線。”宋廉玉有些不屑地道:“趙嚴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