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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黃,筆墨也十分陳舊,這顯然是幾年前所寫,難道我會在幾年前便想到今天嗎?”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個驚訝地聲音,“張刺史手中怎麼還有一封信?”
眾人一起回頭向後看去,只見門口
群官府中人,為首之人正是太原尹韓延年,他十分詫若錦手中的信,從懷中也取出一封信,對眾人晃了晃道:“從張若鋒房中搜出的信在我這裡,聽說今天張家開族會,我便特地將它送過來,怎麼張刺史的手中也有一封?”
張煥接過信,快步走到目瞪口呆的張若錦面前,微微一笑道:“二叔,手中之信可否借我一觀?”
張若錦本能地一退,卻冷不防被張煥一把將他手中信抽走,張煥又抖開另一封信,仔細看了看,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道:“兩封信居然一模一樣,怪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將兩封信並放在一起,高高舉起道:“這兩封信一模一樣,筆跡印章均分毫不差,而且所用信箋的編號也是連號,各位不覺得其中的蹊蹺嗎?”
張若錦一眼瞥見那條被撕壞的邊,大腦‘嗡!’地一聲,變成一片空白。
大堂裡鴉雀無聲,大家都在等著張若錦的解釋,可等了很久,張若錦始終沒有站起來,張氏族人開始竊竊私語。
“韓使君,這封信明明你已交給了我張家的宗人堂,怎麼又會到你地手上?”一直沉默的張若鏘忽然站了起來。他盯著韓延年冷冷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好象還為這封信病了一場。”
韓延年臉色一整,肅然答道:“我生病是因勞累,和此事無關,不錯,這封信我先是借給了貴府的宗人堂,但這是官府辦案的證據,官府自然要拿回,你若不信問問便知。”
眾人的目光又落到宗人堂幾個老人的身上。這時張煥慢慢上前,對宗人堂的幾個老人笑道:“事關重大,請